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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让你跟人家小孩儿交朋友又咋的啦?委屈着你啦?怎么就不能去弹个琴啊?你每学期在学校班会上次次弹琴,咋没听你拒绝说不弹呢?让你去个生日会你闹脾气不去,去人家生日会是露脸!是给你妈我长脸!人家领导能给你这个机会,是对你高看一眼,到你这儿可倒好,成了卖艺了!你这不是不识抬举吗?你说说你这清高你这傲劲儿到底是随谁?!
什么清高又傲的说得他这委屈,“我只是拒绝去做一件明摆着不合适、我也不想做的事。”程砚初跟周宇宁说。
拒绝去当众当那个耍杂技的猴儿,被一群陌生人当猴子一样围观,人家表面对你笑、说着夸你的话,心里不知道对你这上赶着献艺讨好的行为多么不屑翻白眼当笑话看呢!
他两个舅舅都是隔壁省市区的机关干部,姥爷也是从机关干部岗位退休的,从小几乎从他懂事起就耳濡目染听大人们讲这里头的门门道道,像这样顾头不顾腚地去巴结讨好人的事儿也不是没听他们讲过,这种行为在人家上位者眼里都是当笑话看的,人家当面对你笑,背后你是人家的笑料!
如他妈所说,他这样的钢琴水平到人家市里学生堆里是不够看,所以能指望人家真心夸赞你认可你欣赏你?关键人家没邀请你!再如何想要跟大人物结交,也不必自降身份、委屈自家孩子如此吧?上赶着不是买卖!
这些道他都懂,他妈怎么会不懂?可他妈就是要逼着他服从,就是要不讲道地拿这么一箩筐伤人的话来指责他绑架他,他妈为了跟人家结交、为了自己面上有光,他这个儿子就必须无条件服从她的决定,不服从就是不懂事不孝顺,那这样当他是什么呢?与人攀交情挣面子的筹码工具人吗?
“我妈老是说,开超市不容易,要跟工商局税务局市政.府乃至派出所的都搞好关系,那按照她的逻辑来讲,我是应该为家里的建交工作出一份力。”
可他就不明白了,他家就有一个超市一个文化用品店而已,已按正常手续办了营业执照卫生许可证等等了,在这之外,还非得需要四面八方的关系罩着才开得下去?
全市又不只有他家一家超市,别人家都是这样的?做买卖的多了去了,那些烧烤店火锅店大饭店不比他家挣钱多、比他家竞争更大?都必须得上下四处打点好才能行?
“大人的世界真的好复杂,我真的不明白。”程砚初对周宇宁说。
而他的的确确被伤害到了,被他妈伤害到了。
“我有时候真的怀疑,大人们说的为我们好,真的是为我们好吗?”
像他妈口口声声说让他去人家生日会弹琴,是为了他好、为了锻炼他、为了让他有多多露脸的机会,可其实是为了攀交情、为了她自己长脸。
他有时候真的忍不住怀疑,在面子大过天、交朋友唯利是图的他妈眼里,是不是面子、利益,比他这个儿子还重要?
所以为了达成目的,才能丝毫不顾他这个儿子的感受,稍有违逆就是一通指责跟说教、逼他就范。
连他大晚上的跑出去那么久,也对他不闻不问,还跟他爸说,就是要磨磨他这臭脾气跟犟性子!
说的好像跟驯马似的,非驯服了他不可。
这让他不禁怀疑,他妈给他报那么多特长班,把他课余时间塞得满满当当让他学那么多才艺,究竟是为了武装他充实他、提升他未来的竞争力,还是为了有机会在别人面前炫耀为她挣面子攀交情呢?
他妈口口声声说爱他,爱的真的是他吗?
不,也许他妈爱的,只是如她所愿的那个他,是能给她挣面子添光彩乖乖当工具人的那个他。
一旦他不优秀了,不能给她挣面子添光彩了,不乖乖服从指令了,他妈马上开始讨伐他,各种说教指责来逼他就犯,各种强盗逻辑霸权主义呼啦啦地都来了!
一双肉乎乎的小胖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温暖和关切从两人相触的手上传来,对上那双担心关切的猫儿眼,程砚初朝周宇宁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我跟我妈吵架也不只这一次了。”程砚初的半边脸隐在午后阳光的阴影里,语气自嘲里带着受伤和疲惫落寞。
吵了太多次了,都记不清多少次了。
从他妈丝毫不在意他的感受,站在弄坏他玩具的堂弟们那边居高临下地指责他教训他,就开始吵,再到生活中方方面面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们都三观不同,一直争吵不休。
昨晚这场吵架,爆发的不过是他们母子间众多矛盾中的一个而已,关于去别人生日会弹琴这事儿,除去用这种方式攀交情长面子他不认同,他想他永远也不会认同他妈说的其他歪邪说,因为,他不需要靠所谓的展示才华去获得别人的认可跟尊重,他知道自己是厉害的是优秀的,他知道,他不需要靠这样一次又一次博他人关注跟夸奖的方式来增加他的自尊自豪感。
更不需要以这样的方式来获得别人的友情。友情是将心比心、以心换心,不是靠你有没有才华、厉不厉害得来的,如果按这个逻辑,大家都要靠这样才能获得友情,那是不是学习不好、没有才华、不厉害的人就不配拥有朋友?
友情怎么能是这样的呢?怎么能是通过衡量一个人有没有才华厉不厉害、还有他妈最看重的有没有用,来决定是否跟一个人交朋友呢?
如果大人之间的友情都是这样的,那么他真的不解,也不想要这样的友情。
说话间,楼梯有人上来,是给班长做饭的春姨来了,来看看班长情况如何了,查看一番后春姨笑着说没事儿,你们小小子身体好就是好得快,再休息一下午明天就能好了。
“你回去吧,”程砚初对周宇宁说,“下午第二节课快上课了,快走吧。”
“那我走啦。”周宇宁又握了握班长的手,恋恋不舍地起身。
“明天学校见。”程砚初冲他一笑。
“嗯嗯!”
回学校的路上周宇宁忍不住想,原来不只像他这样,逢年过节亲戚聚会总被他爸嫌弃丢人现眼上不得台面的小孩儿有烦恼,像班长这样的,原来也同样有烦恼。
只是烦恼不同而已。
又想到班长那个专横霸道的妈妈,他爸也是面子大过天、也是这样专横霸道的,是全天下的父母都这样霸道的吗?
周宇宁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他们总是有各种各样为了孩子好其实却在压迫孩子的做法,当他们的小孩儿真的好辛苦好辛苦。
有时候他也忍不住纳闷儿,大人们明明也是从他们这样的小孩子时候一点一点长大的,怎么一变成大人了,就完全不记得做小孩子时候的感受了呢?
这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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