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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意下意识挺直腰板儿,认同地点点头,接受她另类的赞赏,“谢谢夸奖。”
不到两秒,看了眼副驾驶,得意地翘起下巴,“我再接再厉。”
林清竹嘿嘿笑,脸上的笑意越发大了,肩膀抖个不停,好奇同时还很疑惑:“好撩吗?能撩得动?他能让你胡作非为?”
她一想到那人严肃古板的样子,再联想一下许知意撩他的画面,就非常想笑。
这俩人,一个硬得像钢铁,一个热得像太阳。
辣椒配白酒?
“多硬的骨头我都得咬下来。”许知意两眼发光,非常坚定。
“加油哦!”林清竹给她打气,戏谑道:“小心别磕坏了牙齿。”
真好,敢于追求自己想要的,她很羡慕许知意的勇敢。
“那不能。”许知意舔了舔下嘴皮,咬牙切齿地说:“要真磕坏了,我让他给我镶金的。”
“你打算镶几颗?”林清竹试探性地问:“满口金牙?”
许知意忿忿咬牙,“那我得咬死他。”
俩姑娘对视一眼,默契地哈哈大笑起来。
说说笑笑地很快就到了熟悉的大院门口,值岗的警卫人员不认识许知意的车,被拦住不让进。
许知意拍了下脑门儿,才想起今天开的这辆车是上周刚提的,还没开回来过,认命地解开安全带,乖乖下车去登记。
填完信息才让把车开进去,林清竹歪头看着车窗外熟悉的景色发呆,大院好像变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车开进许家小院,许国强听见外面的动静,喝完杯中最后一口茶,放下小巧精致的褐色茶杯,叫上谷秋一块出去。
林清竹跳下车,抬眼就看见许国强和谷秋挽着手从家里出来,一看就知道是一对情意绵绵的恩爱夫妻,感情很好。
许知意去后备箱拿东西,林清竹则快步上前,冲许国强笑了笑,眉眼弯弯,“许叔。”
又偏头去看旁边的谷秋,笑容没变,小声喊她:“妈。”
虽然林毅和谷秋都对对方的孩子很好,但林清竹跟许知意都没改口叫对方父母爸爸妈妈,算是一种特殊的默契,她俩没摆在明面上说过,但其意思都一样。
你爸是你爸,我不会抢。
你妈是你妈,我不会抢。
谷秋点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打量林清竹几眼,眼底没有母亲见到女儿的喜悦,也没有要拥抱的意思,反到是她旁边的许国强抱了抱林清竹。
许国强是一名军人,扛了大半辈子枪杆子,背脊直挺,神态威严。林清竹小时候第一次见他,被吓得心里发怵,都不敢开口说话。
还是他蹲下身,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牵着她的手带她去吃饭。
此刻也是,许国强高兴地笑着,脸上纹路堆积,有了明显的岁月痕迹。他看着林清竹,跟别人家的父亲看见女儿回家时一样,眼神温暖慈祥,话语亲切:“回来啦!”
像小时候一样,喜欢摸摸她的头,“几年没见,我们清竹都变成大姑娘了,真是越发得漂亮。”
眼里充满了对女儿成长的喜悦和自豪,“是不是又长高了?看着都快跟我一样高。”
“没有,还是174。”林清竹失笑,抬手比划一下,一副娇嗔的小女儿姿态,“许叔,我出国时都成年了,怎么还会长高。”
“那就是瘦了。”许国强得出结论,拉着谷秋问:“你看闺女是不是瘦了?我看着瘦了不少。”
旁边的谷秋这才认真地上下打量,几秒后点了点头,“是瘦了些。”
林清竹刚想说话,许知意提着大包小包快走过来,气喘吁吁地抱怨道:“你们仨站那聊得热火朝天,也不知道过来帮我搭把手,累死我了,都看不见我是吧!”
许国强马下脸,鼻腔“哼”一声,“这才几步路?提这么点儿东西就把你累成这样?身体素质太差。平时让你锻炼你不听,不是找借口说困就是嫌累,这会儿在我面前喊什么?”
“差什么?哪差了?成天不是这儿不行,就是那儿不好的。”许知意撇撇嘴,对她老爹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我又不是你手底下的兵,管这么多?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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