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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柏没有回答纪云薪的问题,而是道:“你把所有责任推到无任何民事行为能力的纪士信上,不代表你完全可以逃脱法律的惩罚。”
纪云薪逐渐冷静下来,“你想要说什么?”
“警告你不要做任何伤害团团的事。”周文柏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失去心气儿的纪云薪,“鱼死网破未必比你现在的处境好,你要还是对团团不死心,我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
纪云薪不怕法律,他是个行事迥异的疯子。
周文柏无法预料纪云薪会不会狗急跳墙,真的把纪昙绑去国外囚禁起来。
事实上,从母亲死后心性大变的纪云薪仇恨所有纪家的人,偏偏又紧紧抱住纪昙这根浮木。
纪昙不是纪家人,纪云薪不用恨他。
纪昙很听话,让在纪家形单影只的纪云薪难得有了些许慰藉。
纪昙没有感情,纪云薪不用往他身上投递任何价值。
纪云薪贪婪吸食着名叫纪昙的精神鸦片。
“你自便吧。”周文柏离开了纪士信的病房。
如果纪云薪真的对纪昙这个弟弟还有点感情,他最好能控制住自己越界的思想。
否则,鱼死网破的人会变成他。
纪云薪静坐半天才回神。
碎玻璃反射着正午的阳光,纪云薪弯腰捡起一片,朝着病床上只会睁着眼语言不清的纪士信走去。
“有时候我会想,怎么会有嫉妒孩子的父亲。”纪云薪很苦恼、很不解,“难道不是家族兴旺摆在首位吗?”
“您怎么会嫉妒从小商业天赋的姑姑,为了逼她离开纪家。竟然找男人自己的亲生女儿,只是因为妒忌她小小年纪在商业的建树已经远远超过你。”纪云薪比划着玻璃碎片,轻轻在纪士信枯树皮的胳膊上割开他的皮肉。
“幸好您没成功,却把姑姑恶心透了,她彻底离开了纪家。”纪云薪悠悠说着,在纪士信逐渐瞪大的眼珠中继续划下第二道,“您不是重男轻女,您喜欢父亲只是因为他没用。姑姑走后纪氏差点濒临破产,是我母亲把它救了回来,您又开始记恨我的母亲。”
“所有人都知道程嘉妍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纪守锡则是用这个孩子给我的母亲添堵,程嘉妍就比较傻她以为有孩子就能绑住纪守锡,根本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有病。”
纪云薪在纪士信身上划出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
满是消毒水的病房里弥漫上血腥味。
偏瘫的纪士信恐惧地挣扎,绑着束缚带的胳膊重重敲击着病床两侧的护栏。
疯子,疯子,疯子。
纪云薪终于扔掉浸血的玻璃,“纪家人真是令人恶心,我也一样。”
纪云薪好整以暇欣赏够了纪士信的痛苦,施施然按下呼叫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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