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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血液在指尖点燃火种,净化邪恶之气,只要在有血肉的地方都可以燃烧,假如有魔气、血气和生灵恶意,这火焰就会烧得更快,灼烧造成的伤害就越严重。
这门法术的由来,是因为他上周目就考虑过,如果他被魔气弄得撑不住的时候就使用这火点燃肉身,烧自己一遍,把血管和内脏都高温净化消个毒,哪怕不能根除,也能好受一点。
所以,这火其实是巫辞用来专烧自己的。
“给你用用也无妨。”他轻笑一声,对黑猫道,“想看天灯吗?”
被揉着脑袋的黑猫很是疑惑地歪歪头,刚想说自己不太能理解巫辞突如其来的前言不接后语,就见不远处的“楚辞”指尖火焰燃烧。
与烛光一样细小的橙红色火苗引燃血肉,庞大的火焰从被他抓住脊椎的和尚内部冲天而起!
——嗡!
空气中迅速传来蜂鸣振翅一般的燃烧声,巨大而妖异的火焰瞬间膨胀,从和尚的每一个毛孔与扩张的皮肤肉膜、又从那腐烂的七窍五官中疯狂的窜出!
血肉蛋白质烧焦的臭味散发,脂肪被烤出粘腻的黄色油脂,和尚的皮肤瞬间被火焰充斥着膨胀的热气撑开,像一个表面冒出油脂的人皮气球那样被吹气胀大!
火焰气球惨叫着,像孔明灯一样随着里面的热气上升!
“古时候有一种刑法,叫做点天灯,又叫做倒点人油蜡。”
“它有两种不同的方式可供选择。”
“通常的,是先把有罪之人的衣服扒下来,然后用易燃的麻布包裹着身体,放在油缸里浸泡好了之后,到了晚上,就把他的头和脚拴在一个高高的木杆上,自下而上点燃,就像中世纪审判女巫那样,燃烧的火焰可以照亮整个处刑广场。
还有一种方法是我比较喜欢的,在犯人的头顶上钻上一个小洞,然后把灯油倒进这个洞中,之后点燃,看着犯人在极度的痛苦中被慢慢的折磨致死。
比起燃烧全身的熊熊大火来,这样的方法似乎更加的让人痛苦和残忍。”
“楚辞”抽手,眯着眼睛吹灭指尖的火苗,斩龙剑一转,被水流护着的华丽羽毛笔飘然落入他的手中。
“只可惜条件有限,不能按照规制的来。”巫辞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慢条斯理的接过“楚辞”用斩龙剑操纵水流送过来的契约凭证物,“不过,像蜡烛一样,在风中被吹引航向,而火焰却不灭,何尝不是风中秉烛?升上天空,登峰造极,便是妙至毫颠了。”
黑猫仰头望着被天花板抵住上升路径,被火焰灼烧殆尽的人皮天灯,圆溜溜的猫瞳迎着火光,扬起了大大的笑脸,哈哈大笑着拍起了手,“好玩!好玩!还是阿辞哥你厉害!我也要学,我也来一个…我点不了火,就点他们灵魂试试!”
他精神似乎不太正常,一提到玩乐就有一股疯劲儿,咬破手指,大笑着扔出了一大把沾染了他血液被污染后的灵魂珠子。
周围侥幸活下来,又因为巫辞之前锁了门,没能够逃出去的教众开始惨叫!
他们的躯体上方,灵魂脱出,扭曲着,露出狰狞痛苦的神情。
他们的灵魂被揉碎,融合成一颗大一点儿的珠子。
黑猫怕弄脏巫辞之前给他套上的那件卫衣,单手费力的卷起袖子,把沾血的手小心在自己的牛仔裤上蹭干净,然后像展示自己玩具的孩子一样拉起巫辞没有提箱子的那只手,将那颗干净灵魂珠子放在他手中。
晶莹剔透,还有被扭曲压缩成珠子的灵魂在其中痛苦的蠕动。
“捏碎了就好,给你点火,第一场灯我要给阿辞哥你放。”黑猫有点不太好意思,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兴奋的嘴角扬太高,但从他亮晶晶上扬的眉眼就无法掩饰他对自己行为十分满意的隐秘窃喜。
他不是无缘无故发疯在明知这个空间夹层就要很快塌陷的情况下还要玩。
黑猫是怕这些教徒假如有活着回去的,或者活着出去被执法队抓了的暴露巫辞。
但是他担心巫辞灵力用干净了不太好动手又坚持着体面不和他开口,才为了保证巫辞的体面,采用这种荒谬又可笑的的方式解决掉这些教徒。
黑猫恐怕自以为自己的做法很高明,正在暗自因为帮到他而窃喜吧?
嗤,小孩子心思,涉及到原身,黑猫可真是个变成了个无可救药的蠢家伙。
巫辞节省灵力收回“楚辞”,面带温和笑意碾碎了手中那颗被黑猫欣喜着献上来的灵魂。
犹如夜空当中被齐齐放飞的孔明灯,那些燃烧的火人气球一样放飞,在天花板上碰撞,一同被抵住,燃烧得一片天上的火海。
像是头顶上翻涌着涌动的岩浆,天花板一片通明,那金色的肉莲仍然散发佛光,在火焰的灼烧与魔气的侵袭下逐渐暗淡,化为飞灰,切断了与绥骨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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