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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灼和柳重山骑着马并排前行,不多远便是京城高大壮阔的城墙,他们比预想的时间快了半日。花灼开口道:“柳兄。”柳重山侧目:“何事?”花灼提缰勒马:“我看天色尚早,我想先回一趟兰园,你也可以先回家给你母亲报个平安,届时我们再一起入宫如何?”柳重山在皇城司当差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以公事为重,以皇上为重,这种办差回来先回家报平安的想法他从来没有过。他有些为难,倒不是怕皇上怪罪,因为本来就比向皇上报道的时间早了半日。只是他这么多年来的习惯,回京第一时间向皇上复命,如若先去干别的他总会觉得心虚。花灼似乎看出了他内心的挣扎:“柳兄放宽心,若是皇上怪罪下来,万事由我担着。”柳重山想想便朝他点了点头:“行吧,我们申时再在此处汇合?”花灼回了一个好字便提缰朝着兰园的方向疾驰而去。柳重山并没有先回家给母亲报平安,而是警惕的慢慢跟在了他身后路上遇到了这么多起刺杀,虽然都化险为夷,但是职业素养让他依旧不能放下心。他知道皇帝有多看重花灼。陶夭夭在兰园听到赤青的声音,忙开门出来迎接。她在门口等了许久,却依旧没见着他的身影,心里不禁七上八下了起来,但是听赤青的声音,是欢愉的,代表着他并没有出事。正当她踮脚在门口焦急的四下张望的时候,突觉身子一轻,然后整个人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卷入了院内。哐当一声,厚重的大门被合上了。她低头发现腰间是一只手臂,紧紧的箍住她,鼻尖也是那股熟悉的气息。抬头便撞上了那对黑亮又柔情的双眸,她在他的臂弯里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站着,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一个多月没见,他的肤色似乎变深了些。这麦色的皮肤配上他绝美的轮廓,再加上他刚才急切的想要见到她,迎着冷风疾驰而来导致鼻息里发出的丝丝深重的呼吸声。似乎有着能燃烧一切的温度。方才所有的担忧和不安都在看到他人的那一刻烟消云散。花灼为了避免被人跟踪,在离兰园很远的地方便下了马,绕了几个圈子从院墙外跳了进来。两个人都一语不发,就这样对视良久。直到双方眼中都氤氲着雾气,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他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着西厢房走去。所有的牵挂和思念全数融化在了唇舌中。在这飘雪的腊月天,屋内却是一片春意浓浓。那束绽放的桃花似乎遇到了狂风骤雨,时而疯狂摇曳,时而轻柔摆动。地板上凌乱的衣衫,帐幔内浮动的人影,空气中躁热的气息,花瓣上凝结的露珠。年轻的渴望在经过一个多月的储蓄之后,终于在这一刻得以释放。看着眼前这副伤痕累累的身体,陶夭夭懊悔不已。入敌营,避刺客,他完好无损的站到了她面前。进屋时还是一片光洁的后背,在一番折腾之后,到处都是细细密密的抓痕,还有一些别的痕迹待到两人的呼吸都平稳了下来,陶夭夭才开口说话。“你该先去见皇上的。”“可是我想先见你。”陶夭夭抬起下巴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那你现在可以去了,别耽误了正事。”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不着急,时间尚早,我再多抱你一会。”“知道对你下手的是什么人吗?”“不知道,不过有些证据,柳大人见了也存疑,稍后见了皇上,让皇城司一查便知。”“这几日,可把我担心坏了。”陶夭夭一面说着一面将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紧了紧。“我没事,一般人奈何不了我,你知道的。”也是,当时皇后找人对付他,金柏青的北原细作也在迫害他,却谁也没能伤他分毫。反观他身上的伤,除了当初为救竞王那次,就是在颜四娘院里替她挡了那一箭。她伸出另一只手摩挲着他胸前的桃花,他顿时又是喉头一紧。“你不相信吗?要么你再仔细检查一下,除了你方才伤我,看看我身上可还有别处受伤?”说罢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一摊,将整株桃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她面前。以前的他还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在这种时候弄得他遍体鳞伤。随着经验的增长,与两人默契的增加,他懂了。所以这个伤,让他甘之如饴。她忙伸出手一把揽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入被中。“外边这么冷,还不快进来。”这句进来,竟是被他听出些别的意味来。“还可以吗?”他问。陶夭夭迎向他灼热的目光,浑身的毛孔瞬间缩紧,轻轻捏了一下他的下巴。“想什么呢?不行,我又不是铁打的。”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可能是阔别多日的缘故,年轻人太过急切凶猛,一番折腾下来,她浑身的骨头早已散了架。再来一次,她万万招架不住了。花灼立刻可怜巴巴的垂下了眼睫,乖乖的应了声:“哦”陶夭夭摸摸他的脸:“乖,穿上衣裳进宫了,皇上还等着你们呢,我也要回家了,如果我走路一瘸一拐,肯定会被看出来的。”花灼一出门便看见了百无聊赖等在门口的柳重山。“柳兄?我们不是约好在城门口会合吗?”柳重山见他出来了,吐掉了嚼在嘴里的一根树枝:“走吧,皇上命我护你周全,我这是在履行公务呢。”说完直接上了马,他自然知道他那么迫切的来兰园是为了什么。知道他回了京,皇城司的人第一时间便找到他,得知依然没有曼珠的半点消息后,心里的那根弦绷断了。她一个女子,身体虚弱,没有家人亦没有朋友,她能去哪里?二人一进御书房,皇帝便迅速起身从书案后疾步走了出来,拉过花灼的手上上下下的查看。花灼不自觉的将手往后缩,皇帝自觉自己太过激动,这个动作使他感到尴尬了,眼里闪过一丝失落。放开了他的手只拉着他的衣袖左看右看,满脸的关切:“有没有受伤?”花灼稍退后了一小步,疏离的拱手道:“回皇上,我并没有受伤,这些是从杀手身上搜集到的东西,皇上可交由柳大人去查验。”说罢将手里的那一打东西递到了穆公公手里。皇帝看着他:“你没事便好,我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不放过任何一个试图伤你的人。”说完对着旁边的椅子扬了扬下巴:“坐下说吧,柳重山你也坐吧。”柳重山木木的坐了下去,沾了花灼的光,从前他来御书房可没得这般待遇。若不是心里惦记着曼珠的事情,他定要给花灼鞠个躬。现在皇上问话,他只得将自己的心事先搁置在一旁,全心全意的叙述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待到三人把正事都谈完,柳重山要起身告退了,皇帝将那一打证据交给了他,让他务必尽快查清真凶。看到柳重山要走,花灼也起身想要和他一同出去。“花灼,你留下了,我想和你说说话。”皇帝突然开口。花灼迟疑片刻,又坐回了椅子上:“好。”皇帝又将身边的人都屏退了下去,空气瞬间陷入了尴尬。皇帝见花灼的态度不冷不热,表情也不咸不淡,那些关切的话到了嘴边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一样,欲言又止。“皇上有话不妨直说。”皇帝在他面前来回踱了两趟才道:“你不肯原谅我?”花灼淡淡道:“我与皇上,并无瓜葛,何谈原谅?”“我知道你从小渴望父亲,而在你成长最为关键的幼年少年时期,我都不知道你的存在,我错过你的一切,我想弥补,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花灼看着他,眼中平淡如水,仿佛在等着看他接下来会怎么说。“经过这次成功收复顺州,文武百官都知道了有你这号英勇无双的人物,我想这正是将你的身份大白于天下的好时机,即便我封你为王,群臣也再无反对的理由”“皇上”花灼说:“您不必如此,我只是做了我认为对的事情,为了百姓安康,为了天下太平,现在南昭王已经自降为藩王,一时半会再翻不起大浪,西疆更是被吓破了胆,金柏青也即将正法,我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皇帝听闻他的一番话,更是对他青睐有加,这才是他理想中自己儿子的样子。但是从他的话语里,他也听出了他对一切功名的淡然。“我想让你留下,你要给我机会,让我慢慢弥补你,好吗?”花灼淡笑:“皇上,我并不需要您弥补,想要父亲那是儿时的企盼,现在我长大了,经历了一些事情,已经不再执着于此,您放心,我不再怨您,更不会恨您”皇上坐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殷切的看着他:“可我想要你留下来。”“那母亲呢?”花灼一句话将他问得呆若木鸡。“母亲一个人,承受着非议将我抚养长大,我便要在自己羽翼丰满时离她而去,来投奔一个可以给自己更好前程的爹吗?”“这”“皇上,母亲应该也是没有怨过您的,从她对我的爱护就能看出来,您有后宫嫔妃,有很多儿女,但是母亲只有我。”皇帝双臂无力的下垂后往椅背上一靠,许久没有说出一个字。一个女子未婚生了一个孩子,这事不管是放在北原,还是放在中土,任谁一听都知道其中的艰难辛酸。而花溪,她还要掌管一个国家,很难想象这二十年她是怎么过来的。而他却在她把这个孩子养得出类拔萃,超群绝伦的时候,想将这个孩子从她身边夺走。,!反观他自己养在身边的那几个孩子沉默半晌后,花灼起身。皇帝知道他要告辞了,也跟着起身看着他。花灼又从袖中掏出一个锦囊双手奉到了皇帝手里。皇帝惊疑:“这是何物?”花灼说:“这是我先行离开军营时,世子让我代为转交于您的,我没有打开,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皇帝掂量着这个锦囊的重量,又用手量了一下里面东西的大小,是个四四方方扁扁的东西,顿时面露狐疑。花灼拱手:“皇上,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告辞了。”皇帝沉默着点头,花灼刚转身,他又叫住了他。“等等。”“皇上还有何事需要交代?”皇上柔声道:“留在宫里,与我一起过年可好?”花灼低头笑了笑,他怎么会有如此天真的念头?即便是他愿意,那宫里的人能容得下他?“今年的新年我会在陶家过,过完年后母亲会派人送聘礼来,择日我便要成婚了,如果皇上不嫌弃,届时可以来喝杯喜酒。”说罢转身大步离去。皇帝对着他的背影怔怔的看了好一会,思绪万千。直到穆康在一旁轻唤了声,他才回过神来。一语不发的回到了书案后的龙椅上,打开了手里的锦囊。是一块巴掌大小的土砖,世子为何专程带了这么个东西回来?正心生疑惑,便觉手里的土砖松松脆脆的,仿佛一捏就会变得粉碎。于是他将这块土砖往书案上一敲。砖块瞬间碎成了泥粉,露出了一个黑呼呼的东西。他忙扒开泥粉,将那个黑呼呼的东西拿在手里,才愕然的睁大了眼睛。这是兵符。是萧山肃主动请缨连夜赶往西南战场时自己亲手交予他的兵符。而他将这个兵符伪装了一番,让先行离开的花灼给他带了回来。花灼身手好,即便路上多次身陷险境,东西在他手里依然完好无损。而花灼离开军营的时候,他还没有寄出那封信,也没有给柳重山下诏书,让柳重山跟着世子,实则是为了监视。也就是说,在他将王妃作为人质召进永安宫之前,萧山肃便已经将兵符交于花灼手里,让他代为归还。思及此,皇帝双手微微有些颤抖的抚去了这块虎牌上的泥灰,将它拿在手里端详了许久,许久他朝着门外喊道:“穆康,你来。”:()谁说穿成三寸金莲就不能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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