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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推车照例推着一大盆稀饭过来了,这次里面多了些胡萝卜和大头菜。每个人都得到了一小碗稀饭和一片面包。这次劳埃德不再拒绝了,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这顿贫乏的晚餐,希望还能再吃一点。
附近的什么地方,三四条狗狂吠了一整夜。
劳埃德觉得自己很脏。他已经连续两天穿着同一身衣服了。他需要洗澡,刮胡子,换一件干净衬衫。仓库角落的两个便桶看上去非常恶心,劳埃德实在不想去那种地方如厕。
明天是星期一,有关方面肯定会采取行动。
凌晨四点的时候,劳埃德终于睡着了。不到两个小时,他就被一名冲锋队员的吼声惊醒了:“施莱彻,谁是容格·施莱彻?”
也许他们很快就会被释放。
容格起身说:“我,我是施莱彻。”
“跟我来。”冲锋队员说。
罗伯特惊恐地问:“为什么?你们找他干什么?要把他带去哪儿?”
“你是哪位?他老妈?”冲锋队员说,“躺下,闭上你的嘴。”接着他用枪指了指容格,“你,出来。”
看着两人的背影,劳埃德责问自己,刚才为什么不打倒冲锋队员,抢过那把枪呢。他也许可以逃出去。即使失败了,他们又会拿他怎么样——关进监狱吗?但在刚才的紧要关头,他甚至想不到要逃。难道他已经开始拥有囚徒心态了吗?
他甚至期望能赶快喝上一碗燕麦粥。
早饭前,他们都被带到了仓库外面。
他们站在一个铁丝网围起来的场地上,大约四分之一个网球场那么大。这里似乎不久之前曾经用来存放过木头和轮胎这种不太值钱的东西。劳埃德在清晨的寒风中颤抖着:他的大衣落在罗伯特的酒馆里了!
接着,他看见托马斯·马赫走了过来。
秘密警察的支队长在冲锋队制服外面套上了一件黑色大衣。劳埃德注意到,马赫拖着步子走路,每一脚都踏得非常重。
在马赫后面,两个冲锋队员抓着一个男人的手臂,男人的头上被套了个水桶。
劳埃德恐惧地注视着。犯人的手被绑在身后,他的下巴被一根绳子扣着,用来固定头上的水桶。
这是个身材纤细的年轻男子,长着金色的阴毛。
罗伯特呜咽道:“老天,那是容格。”
营地里的所有冲锋队员都在场地上集合了。劳埃德皱起眉。他们要干吗?玩一场残忍的游戏吗?
容格被带到铁丝网场地的中央,独自站在那里,浑身颤抖。押送他的两个人离开了几分钟,他们回来时,每人手里都牵着两条阿尔萨斯犬。
整夜狂吠的就是这四条狗。
它们很瘦,不健康的褐色皮毛一块块地秃了。它们看起来饿坏了。
冲锋队员把它们牵到了铁丝网场地上。
劳埃德依稀感觉到了即将发生的可怕一幕。
罗伯特尖声大叫:“不!”他冲上前去,“不,不,别这样!”他试图打开铁丝网上的门。三四个冲锋队员粗鲁地把他往后拉。他反抗了,但那些人都是年轻力壮的小痞子,五十多岁的罗伯特根本无力抵挡。他们轻蔑地把罗伯特扔在了地上。
“不,”马赫对手下人说,“让他看着。”
他们把罗伯特拉起来,让他面对着铁丝网。
四条狗被带进场地。它们吠叫着,狂躁地流着口水。两个冲锋队员熟练地引导着它们,毫无惧色,显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驯狗师。劳埃德沮丧地想,他们可能已经这样干过很多次了。
他们放开狗,迅速退出场地。
四条狗冲向容格。一条撕咬容格的小腿,一条撕咬他的胳膊,还有一条狠咬他的肚子。被金属水桶罩住面部的人绝望地发出嘶吼。冲锋队员一起欢呼鼓掌。犯人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鸦雀无声。
从最初的惊骇中恢复后,容格试图保护自己。他的两只手被绑住了,眼睛看不见,不过他可以把两只脚胡乱地往外踢。但他裸露的双腿对这些饥饿的狗来说,几乎没有威慑力。它们后退两步,又扑了上去,用利齿撕咬着他的肌肉。
他试图逃跑。被恶犬追着,盲目地往前猛跑,一头撞在了场地边的铁丝网上。冲锋队员们放肆地欢呼着。容格试图向另一个方向跑,但还是被铁丝网拦住了。一条狗从容格背上咬下一大块肉,引得一阵更为热烈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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