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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马儿踩到了?”
“哎,它不是故意的。马儿不喜欢踩人,我想它会觉得脚下软软的。”詹米此时还为马儿叫屈。
我抓住詹米的一只袖子,不让他溜掉:“就算是吧!站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詹米不太情愿:“不重要啦,肋骨感觉没断,只是有点小瘀青。”
“最好是!”我挖苦他,手已经揭开他背上脏污的上衣,看到一枚马蹄痕的弧线清清楚楚地印在他背上,就在腰部上方。“老天爷,连马的脚指甲都一清二楚。”我触碰那块蹄印,他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
詹米解释,当时有个龙骑兵骑着马突然冲出来。一般高地人习惯了毛茸茸的高地小马,对其他的马种都很陌生,所以会认为英军骑兵的马都受过训练,会用马蹄踢人、会张嘴咬人。由于担心被马攻击,高地人多会钻到马肚子下,用剑、镰刀和斧头恶狠狠地砍马肚和马腿。
“但你当时觉得他们不是要攻击你?”
“当然不是,外乡人。他想逃,但两边都被挡住了,所以只能从我身上跳过去。”詹米有点不安。
詹米从骑兵眼里看出想逃的龙骑兵决定让马儿跳过去。一眨眼间,龙骑兵用马刺一踢马的侧腹,詹米立刻伸手护着头飞身扑倒。
“空气从我肺里给挤了出来,我感觉马蹄重重踩在身上,但不会痛……那时候不痛。”詹米把手探到背后,心不在焉地揉了揉那块印子,轻皱着脸。
“好吧!从那之后你小便了吗?”我放下上衣问道。詹米错愕地注视着我,仿佛我脑子突然失常了。
“四英担重的马踩在你的肾脏上,我想知道你小便里有没有血。”我不耐烦地解释道,毕竟还有伤患在等我。
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我也不知道。”
“那好,我们来确定一下。”我走向放在角落的大药箱,并从中翻找出从天使医院带来的验尿小玻璃杯。
“装满以后拿回来给我。”我递给他,转身走向壁炉处理那一大锅煮沸的亚麻布。
我往后看,发现他表情古怪地打量着玻璃杯。
“老兄,要帮忙吗?”一个大块头英国兵躺在地铺上,笑嘻嘻地抬头看着詹米。
詹米满是污垢的脸上,洁白的牙齿闪烁。“好啊!”他倾身向前,把杯子递给英国人,“拿去,我瞄准的时候帮我拿着。”这个英国人旁边响起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暂时忘了自己的痛苦。
英国人愣了一下,伸出大掌握住脆弱的玻璃杯。这个英国兵臀部吃了一记子弹碎片,握得不是很稳,唇上开始冒汗,但还是微笑着。
“你站在那儿,六便士赌你射不进。”英国兵挪动杯子,把杯子放在离詹米光脚丫约四英尺的地板上。
詹米若有所思地往下看,一手摩挲下巴,好像在测量距离。这时我正帮一个伤患包扎手臂,因为这场闹剧的吸引,他已经不再痛苦呻吟。
“乖乖,这个距离确实不容易。要赌六便士?哎,看在钱的分上,值得试试看!”詹米故意加重苏格兰口音,原本微微斜挑的眼睛一笑之下,眯得像猫眼一样。
“老兄,我赢定了。”英国兵呼吸沉重,但还是笑嘻嘻地说。
“两便士银币赌站着的老兄赢!”壁炉角落有个麦克唐纳的族人大叫。
另一个外套反穿以作为俘虏标记的英国兵,这时也手忙脚乱地摸索外套下摆,找口袋的开口。
“哈!一包烟草赌他办不到!”他耀武扬威地举着一个烟草小布袋大喊。
叫嚷声此起彼落,有的要加入打赌,有的叫骂粗话。詹米蹲低,装模作样地估计自己和玻璃杯的距离。
“好了。”詹米终于开口,站起身、挺直胸膛,“你准备好了吗?”
躺在地上的那个英国兵嘻嘻地笑:“嗯,准备好了,老兄。”
“好,那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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