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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魔术师变戏法一样,卷起袖子,举起手,动动手指。我先举起左手食指,对他说明:“男性的前列腺环绕着尿道,而尿道是膀胱排尿的管道。”我屈起右手,两指成圈,绕着左手食指,当作解说图,“如果前列腺发炎或肥大,也就是所谓的前列腺炎,就会把尿道夹住,截断尿流。”我收紧右手的圈圈,夹住左手食指,“年纪大的男人常有这毛病,懂了吗?”
弗朗西丝夫人本来想让勋爵谈些适合晚餐的话题,却没成功,现在正和妹妹激动地窃窃私语,两人看我的眼神比平常更加怀疑。
洛瓦特勋爵兴致盎然地看着我的小小表演。“我懂了。”他眯起斜挑的猫眼,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手指,“如果你对这个毛病这么了解,那你知道怎么解决吗?”
我皱着眉头回想。年轻的士兵很少得前列腺炎,我从未真正见过这种病例,更不要说治疗了。不过,我在医学课本上读过,也记得治疗方法,因为课本上前列腺炎的章节图文并茂,护士生看了都嘻嘻哈哈,觉得可怕又有趣,读起来格外用心。
我说:“除了手术以外,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在里插入金属管,通到膀胱,撑开尿道……”我一边说,一边将食指捅过缩起来的圈圈,“或者可以按摩前列腺,消除肿胀。而且要经由肛门按摩。”我最后补充一句说明。
我听到身旁传来一阵轻轻的呛咳,抬眼看看詹米。他眼睛仍盯着盘子,不过一阵潮红从领口逐渐蔓延到脸上,耳尖更是火烧般通红,身体还微微颤抖。我环视桌子一圈,发现许多人盯着我,看起来吓呆了。弗朗西丝夫人、艾琳和其他女士除了瞪着我,脸上还表情各异,有好奇,也有嫌恶,而在场所有男士都一脸反感与害怕。
唯一例外的是洛瓦特勋爵,他微合着双眼,若有所思地揉着下巴。
他说:“这两个选择都很糟,不是老二插根管子,就是后面捅根手指,是吗?”
我高雅地向他微微一笑:“应该是两三根,而且要反复进行。”
“这样啊!”洛瓦特勋爵唇边露出跟我一样的微笑,缓缓抬起蔚蓝色的眼睛,紧盯我的双眼,目光中除了嘲讽,还有一丝挑战。他婉转地说:“听起来……很有趣啊!”斜挑的眼睛将目光落到我的手上,打量着。
他开口:“你的手很美,保养得很好,洁白又修长,是吧?”
詹米刷的一声把自己的双手收到桌下,站起身来,俯下身,面孔离勋爵只有一英寸。
“如果您需要这种服务,就让我来照顾您吧!”詹米把宽厚的大掌摊到桌上,每根长长的指头大概有枪管那么粗。“虽然要我把手指伸到您的老屁眼里不是什么舒服的事,不过为了表现孝心,我还是勉为其难,免得一泡尿胀破您的膀胱,您说是吧?”
弗朗西丝夫人闷笑出声。
洛瓦特勋爵极其不悦地打量孙子,慢慢从座位上站起来。
“不用麻烦了,我会请个女仆来做。”他简要地说,然后向大家一挥手,示意我们继续用餐,离开大厅前还停下来,端详一名端着野鸡肉进来的年轻女仆。那女孩瞪大双眼,侧身从勋爵旁边走过。
勋爵离开后,餐桌陷入死寂。小西蒙张着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然后看看詹米,闭上嘴,接着清了清嗓子。
“请把盐递过来,谢谢。”他说。
“……老朽年老体衰,无法亲往服侍殿下,甚憾。谨遣犬子,以示赤诚。等等,改成‘崇敬’……谨遣犬子,以示崇敬。”洛瓦特勋爵顿了顿,皱眉看着天花板。
洛瓦特勋爵开口问秘书:“吉迪恩,我们该送什么?要看起来昂贵,但其实算不上什么,让我可以说区区薄礼,微不足道。”
吉迪恩叹了口气,用手帕擦擦脸。他是个个头粗壮的中年男子,头发稀疏,脸颊圆润通红,显然吃不消卧室里的熊熊炉火。
“您从马尔伯爵那儿得来的戒指?”吉迪恩随口建议。一滴汗顺着他的双下巴滴到信上,他用袖子偷偷吸干。
勋爵说:“看起来不够贵,而且有太多政治暗示。”勋爵一边想,一边用脏兮兮的手指在床单上轻敲。
我想,老西蒙做得十分彻底。他穿着最好的睡衣,在床上撑着坐起身,药品摆了一桌,私人医生孟席斯在一旁照料,这位矮小的医生一直用怀疑的眼光瞄着我。我想,勋爵完全信不过小西蒙的想象力,才精心策划了这幅场景,让小西蒙见到查理王子的时候,可以照现场的样子传达洛瓦特勋爵是如何年老体衰。
“哈,有了。我们送黄金和纯银制的野餐套装,看起来既昂贵又无关痛痒,不会让人觉得是种政治上的支持。”勋爵满意地说,而后又补充道,“反正那汤匙也有凹痕了。”他对秘书说:“好了,我们继续,‘诚如殿下所知……’”
我和詹米互看一眼,他偷偷微笑回应。
一个礼拜前,那场重要晚餐结束后我和詹米回房换衣服,他告诉我:“我觉得你让勋爵如愿以偿了,外乡人。”
我问:“他有什么愿望?调戏女仆吗?”
詹米面不改色地说:“他一直想托病闪避,你正好给了他理由像往常一样当墙头草。如果他的病名听起来很严重,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卧病在床,不会有人怪他没和手下一起出现在战场。另一方面,他派继承人去打仗,斯图亚特会赞扬他信守承诺。但如果出了差错,老狐狸也可以对英军说,派兵是小西蒙的主意,与他无关。”
洛瓦特勋爵呼唤着我,把我从回忆中拉回。“姑娘,可以请你告诉吉迪恩‘前列腺炎’怎么写吗?”他又告诉吉迪恩,“笨蛋,写清楚点,别让殿下看错了。”
于是我慢慢念给吉迪恩听。接着,我站到勋爵床边,问道:“今天早上还好吧?”
勋爵望着我,露出一口假牙笑嘻嘻地说道:“非常感谢你,我的病情大大好转了。想看我小便吗?”
我十分礼貌地答道:“先不用,谢谢。”
这天是十二月中旬,天气清朗冷冽,我们离开布尤利,准备回去和查理王子及高地军会合。查理王子独排众议,无视天气、常识与手下指挥官的劝阻,执意往南推进到英格兰。不过到了德比,他手下指挥官的意见占了上风,高地首领不愿继续前进,于是高地军往北撤退。查理王子来了一封急件,催我们立刻往南和他会合,“切勿耽搁”。小西蒙穿着深红色的格子花呢,一副氏族族长的模样骑在一列小队前方,有马骑的人跟着他,其他人则走在后面。
我们和小西蒙一起骑在小队前方,直到抵达科马尔。届时我们将分道扬镳,小西蒙和弗雷泽家族的部队前往爱丁堡,詹米表面上先护送我回拉里堡,之后再回爱丁堡。实际上,他当然不会回去,不过这就与小西蒙无关了。
近午时分,我从路旁的小树林间钻出来,看到等得不耐烦的詹米。为了让上路的人打起精神,大家会喝热麦酒。我意外地发现,热麦酒不仅适合早上喝,对膀胱也有显著的影响。
詹米咕哝着说:“女人,不过撒个尿,也要这么久?麻烦得要命,和我爷爷没两样!”
我犀利地说:“下次你可以一起来看一下,或许会有更好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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