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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关战事如何,可有消息?”
“清晨刚传回的消息,首战大捷!”罗当语气中难抑兴奋之情。
郑来仪心头一松,虽然早知此战叔山梧计划周密,但想到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还是为他提着一颗心。前世自己也是这样,在后方等着他大捷的消息,今时今日却有不同。
她不再是被动地等待,已然成为他坚实的支柱。
“那个韩日越是个糊涂蛋,为延陀部做嫁衣还不自知!根本不配做将军的对手,这一战赢得轻松,将军估计也快回来了!”
罗当奉命跟在郑来仪身边,随她差遣,实则心中也期盼着能再跟着叔山梧上阵杀敌,想见到大军归来的心情可谓十分迫切。
“应该没有那么快……”
虽然郑来仪的心情也是一样,想尽快见到大军班师,理智却知道此役只是叔山梧率领清野军在河东三镇重新站稳脚跟的起点,东北边境的驻防,行营的设置,戍务的安排……都需耗费不少时间。
她见罗当脚步踌躇,便问:“还有何事?”
罗当语气吞吐:“夫人,府上有客人拜访。”
郑来仪看着她:“是玉京的人?”
罗当满面钦服,朝着郑来仪一揖到底:“夫人神算子也!”
郑来仪失笑:“少油嘴滑舌,什么人来了?”
罗当吐了吐舌头,严肃了些:“礼部尚书滕安世,奉皇帝之名求见您。”
郑来仪眉头微蹙:“点明来找我?”
罗当点头,撇了撇嘴,对李德音的用词颇有不满:“——说是来找郑家表妹。”
这短短两个月内,大祈江山剧变。太子李德音在一片混乱中草草登基,昭明帝改国号乾宁。登基后还未来得及祭天酬神,凉州节度严子确就手持先帝遗诏站了出来,一封短笺以泣血之势追思先帝:“衣衿之上,宸翰如新,墨诏之中,泪痕犹在”,将太子衬托成了不恭祖旧,孝悌不备之人。
朝野民间便开始议论太子未确知先帝崩殂,便急欲改朝换代,准备登基的李德音一只脚踩在御阶上,汗流浃背。
终于还是宰相房速崇站出来和稀泥,依照先帝遗诏加封严子确为关陇节度,位大司空,赐节帅旌节,统辖范围包括陇右、山南两道。
自此后,严子确不必每岁入京叙功,其部曲勋封、每岁朝贡均无定例。皇帝更在加封严子确的诏书上违心地称赞“得有功重臣镇于关陇,朕心甚慰。”
如今的严子确,甲兵雄盛,凌弱王室,已颇有问鼎之志。
玉京百姓皆暗中议论:还不曾见过这么窝囊的皇帝。
而大祈东北方,叔山梧从禁军追击的流寇,到回归河东三镇,势力如春日的野草疯狂滋长,除了叔山梧本人精明强悍的作战实力,背后更不乏他这位精明能干的夫人翻云覆雨手在操纵。
李德音此时遣人来到青州,背后目的郑来仪大抵也能猜出三分。
…
滕安世下马,抬头望着眼前的府院。
这门口六根合抱粗的乌丝檀木,还是他身为岭南五府经略时献给舜王——也就是后来的舜德帝,彼时大祈皇权尚有威严在。如今先帝驾崩,一国之君手中能掌握的兵力屈指可数。此地几经异主,终究落到了叔山梧手中。想到眼下的自己,身为中枢大臣却被皇帝派来做拉拢强藩的说客,心中不禁一声长叹。
“大人,请随我来。”
滕安世回过神,被牙兵引着进了别院。别院中景致依旧,气氛却是不同。
他坐在下首,忐忑不安地等着,直到帘子后窸窸窣窣有了动静。
他没有料到的是,郑来仪孤身一人前来,还是他印象中国公小姐的样子,袅袅婷婷,气质清冷。
滕安世连忙起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如何称呼她,只好埋头行了个礼。
“滕大人请坐。”郑来仪淡淡一句,在主人的位置落座。便有婢子上来,给她和滕安世奉茶。
滕安世没急着坐,而是从袖笼中摸出一封信笺,递到郑来仪面前。
郑来仪掀眉看了他一眼,拆了信封,展信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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