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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受着肩膀上的重量,微抿起唇,欲言又止。
“绝对没有下次了!”李星月举起手势发誓,表情显得格外严肃。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程念揭穿。
李星月自觉理亏,直接上手环抱住她,磨磨蹭蹭地要她别生气。
程念没吭声,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起身。
不知何时,周围人都坐规整了,谈天说地的人声音也低下去,往教室门口看去,杨永峰的啤酒肚先进了教室,李星月连忙哆嗦坐直,胡乱整理了头发,从桌肚里掏出数学书埋头,好似在努力奋斗预习功课,身旁的低笑也当不闻。
杨永峰只端着茶杯进来,明明脸上始终挂着笑意,却总是让人感觉不怒自威。
他嘬了一口茶,朝后排瞟了眼,程念就已经知道他要开什么口,果然下一秒他说:
“新同学简单做个自我介绍吧。”
开学惯例,谁也逃不了,程念转头投去一记同情的目光,结果恰好被他接收到,她赶紧偏过视线逃避对视。
只不过程念的余光还是能感知到他的动静。
他轻缓地站起身,丝毫不带凳子拖动地面的尖锐滋啦声,全班同学的目光聚在他身上,周遭安静的像是被摁了暂停键。
“纪予生,请多关照。”一道清透干净的声音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
简洁,实在简洁。
鬼使神差的,程念率先鼓起掌,随后连绵不断的掌声此起彼伏。
“原来他名字是二声啊,我之前念错了他也不吭气,真像个木头人。”李星月边鼓掌边在她耳边嘀咕。
“好,请坐。”杨永峰面不改色,拿起贵宾席同学的书,随手翻了翻递回,转身拿起一只新粉笔掰断,题上几个大字说:“把书翻到68页,今天我们讲函数的……”
早上第一节课上数学课,很难不让人昏昏欲睡,程念是第一梯队的课堂配合对象,也只能努力撑着眼皮听讲。
就在她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杨永峰也少见地没有拖堂,使得她整个人的精神瞬间清醒,仿佛几秒钟前眯眼瞌睡的人不是自己。
程念将李星月唤醒,第二节课是体育课,要提前到操场集合。
体育老师是个要退休的老教师,听说以前还教过数学,也兴许就是因为教过数学,总是说一不二,都不容半点商量的余地,每节课的女八百男一千从不落下,就连女生生理期也不会同意请假。
教室里的同学陆续出门,已经没剩几个人,李星月正对着小圆镜扎头发,程念在一旁替她提着辫子拿橡筋,视线有意无意地往后排瞟。
同一时段上体育课的班级不止一个,她有点犹豫要不要提醒纪予生,告知他们班的班级站位。
但后排那人始终低着头,好像在书写着什么,看起来十分专注的样子,她又觉得不太好打扰。
“这个还行。哎,累了,就这样吧,走了走了,再不走搞不好又要被叫去领跑了。”李星月总算捯饬好一个比较满意的发型,在她们目光所及之处已经没有人了,她迅速挽起程念往外赶。
走出门外,路过窗台,程念停住脚步,退了回去,俯在窗边,探进去半个脑袋:“纪予生同学,我们班的位置在升旗台。”
他闻声抬起头,放下手中的笔,眼里明显多了几分诧异。
有那么片刻间的停息,程念感觉呼吸都不太畅通,自认为太过冒昧,准备灰溜溜离开。
“好。”他折了桌上的作业纸放进桌肚里,随即站起身,补充道:“谢谢。”
见他有了动作,并且越走越近,程念连忙缩回脑袋,不幸撞上窗边,顾不上头顶的痛感,拉着李星月就往楼梯口溜逃。
纪予生走出教室,走廊上已经没有人影,在通往操场的长梯上远眺,升旗台旁的人群中有颗脑袋正四处张望。
看见他一步一步向队伍走来,程念也放宽了心,不再在操场寻疑似走错的人。
曾经当过数学老师的严谨,让这位体育老师每节课都要说一遍长篇注意事项。
纪予生个子高,直接填在最后排站着,不像她,蹲在第二排听训。
换了好几次腿之后,终于等到了站起来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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