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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认识到自己对秋川白的喜欢还是一如既往,并没有因为他对自己的疏远而减少时,她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
多少人爱而不得,又有多少人和夫君毫无半点情谊,而她却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假扮一年的夫妻。这算是老天对她的一丝恩赐,就让这一年的时光成为两个人美好的回忆吧。
等一年之期到了,万一柳川白回心转意愿意留下呢。就算他不愿意留下,留下一年的回忆,自己也满足了。
眼看就快到给长辈敬茶的时间了,她却不忍叫醒秋川白,昨天他被捆成一团的样子仍历历在目,也不知道他挣扎了多久,又有多少天没睡过好觉。
柳忆安走出房门,看到小霜正在和秋川白的陪嫁小厮聊天,她向小霜吩咐道:“你代我去向父亲请罪,就说我昨日酒饮得多了些,今早身子不太爽利,想多休息一会儿。”
小霜领了命正要下去,又被柳忆安叫住:“昨日天香楼的甜粥味道不错,你再去买一份回来吧。”
昨晚秋川白将那晚甜粥喝了精光,想必很喜欢那粥。
秋川白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华来,华来!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公子,现在巳时已过大半。”
华来是秋川白的陪嫁小厮,从小和秋川白一起长大,一直在默默帮助秋川白逃婚。
因为秋川白的拒婚,秋家本不想让华来陪嫁过来,而是换一个更听主家话的小厮看着秋川白,是秋川白绝食不吃不喝三天才让母亲妥协。除了秋父安排的小厮春生,华来可以跟着秋川白一起到柳家。
“巳时?”秋川白大惊失色,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怎么不叫我起床?现在误了敬茶的时辰,母亲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
“是娘子不让咱们叫公子起床的,娘子已经差人向老爷解释,说娘子昨日醉酒,今日身子困乏,晚些再向夫人和老爷请安。”
听到华来的话,秋川白从惊恐的状态中解脱,吩咐华来赶紧为自己洗漱,他要赶紧向柳忆安道谢。
他随便选了一件青色莲花纹长衫,将头发梳成新夫的样式,两侧的头发用银冠束在脑后,一头乌发柔顺地垂下。
嫁到富贵人家的男子,成婚后不会再像肆意的少年将头发高高束起,而是将头发披散下来,以证明自己在家中无需劳作。除了披发,很多男子还喜欢戴上各种繁琐的头饰,彰显妻子对自己的宠爱。
秋川白的父亲给他置办了丰厚的嫁妆,其中不乏珠宝首饰,只是秋川白没有整理嫁妆的心情,他从妆奁的最上层随意取了一个发饰就绑在了头上。
穿戴完毕,秋川白便去向柳忆安请安,穿过长廊,他看见柳忆安拿着书端坐在窗边,她的长发被编成一个长辫,从左肩处垂落,显得十分清雅。
柳忆安的目光从书上移开的时候看到了秋川白向她走来,便连忙起身,“还没用早膳吧,我们用过早膳再去向娘亲请安吧。”
“柳娘子用过了吗?若是娘子已经用过,我们不妨先去请安吧。”秋川白不好意思让两位长辈等待太久,毕竟在其他人面前,他还是要扮演好夫郎的角色。
“那好吧,只是我不知道娘亲和爹爹会不会有太多话叮嘱你我,爹爹人很好,就是话稍微多了一些。”
“恐怕是曲主夫…”脱口而出后,秋川白意识到“曲主夫”这个称呼不应该从他嘴里说出,连忙改口:“恐怕是爹爹平日里见不到娘子,太过思念,才叮嘱得多了一些。”
意识到了秋川白的紧张,柳忆安冲他笑了笑,安慰他道:“这里没有别人,不用这么小心。”
阳光穿过层层的树叶洒在柳忆安的脸上,她的笑容让秋川白怔在原地。
她好漂亮啊。他的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在那之后的几秒钟,柳忆安安抚他的笑容一直萦绕在秋川白的心头。
秋川白第一次意识到,他还从未好好观察过自己名义上的妻主。
待他回过神的时候,柳忆安已经走在前面带路,他连忙小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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