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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那么多能力出众的,也未见多少人熬出头!”关凌冬摇摇头,“要我说,不如你做男儿装,去参加科举!”
关宁低头,声音低下去:“这样是不行的。就算我过了院试、乡试,会试也不会让女子参加的……”
关凌冬听完垂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给她夹最喜欢的菜:“那你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抓准时机,一举而上!我相信你!”
“兄长,觉得我可以?”
“对!”
关将军听着这童言无忌,倒是多了一丝欣慰。
*
关家今日颇为热闹,小丫鬟们忙着布置院子,香案上摆着红蜡,厅中桌几上已堆满了各色点心。
关凌冬站在廊下,手里提着个大盒子,今日是关宁十岁生辰,在宁州孩童十岁是很重要的生辰,他指挥着仆人挂彩灯:“那里歪了,往左挪一挪!”
“兄长!”关宁从房里蹦了出来,穿着一件簇新的月白色裙,眉眼弯弯,“生辰礼物呢?”
“急什么,等爹回来一起。”
晚间,关将军回来了,披着一身余晖,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木蚂蚱。
那蚂蚱做工极其精巧,连触须都纤细逼真,仿佛要扑腾着翅膀飞走。
“宁儿,生辰快乐!”关将军将木蚂蚱递给女儿,语气里满是骄傲,“爹可是特意为你做的!”
关宁接过蚂蚱仔细瞧了瞧,目光落在翅膀上一道细微的刻痕上。
“爹,这真的您做的?”
“当然了!”关将军语气笃定。
“可这刻痕里写着‘莫’字啊。”关宁晃了晃蚂蚱,语气软糯却字字戳心,“莫将军做的!”
关将军的笑容僵住了,耳根悄悄泛红:“这……是莫伯伯做的,怎么了?莫伯伯他的手艺是咱们将门一绝!”
“所以是您忘记了我的生辰礼物?”
关将军一脸尴尬,被十岁的女儿戳穿谎言后只能硬着头皮解释:“爹哪是忘了,只是最近训练紧张……莫伯伯做了很多东西,他妹妹收不了那么多,爹就顺手拿了一个,正好,嗯!”
“爹你敷衍!”
一旁的关凌冬忍不住笑出声来:“爹,您这借花献佛的手段,可真高明。”
关将军瞪了儿子一眼:“你小子皮痒了吧!”
山忆舒抱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套色彩鲜艳的画册,和一把小巧精致的木剑。
“宁儿,生辰快乐。”山忆舒摸了摸女儿的头,“这是娘亲为你准备的。画册是名师绘制的,木剑是特地缩小了尺寸,你正好可以拿着玩。”
关宁眼睛一亮,抱着木剑转了一圈,随即扑到母亲怀里撒娇。
“娘,您可真好!不过,我什么时候才能学剑啊?哥哥五岁就开始学了,我都十岁了,再不学,岂不是要输给他一大截!”
山忆舒轻笑着扶正她:“宁儿,娘不是说过吗?你现在身体弱,得养好了再说。”
“可我现在好多了!”
“听话,乖乖喝药,身子强健了就能学了。要知道,大夫说过的,你这心疾可不能大意。”
“心疾心疾,讨厌的东西。”关宁小声嘟囔,闷闷地抱紧木剑。
“好了好了,等你学武那天,娘给你找最好的老师。”山忆舒柔声安抚,哄着女儿喝下一碗药汤,“你不是最喜欢秦婆了吗,秦婆如何?”
关宁一听很是开心,捏着鼻子一口喝下了苦掉下巴的药,急急忙忙往嘴里塞了块蜜枣。
晚宴后,关凌冬悄悄拉着妹妹走到院中,从木箱中掏出一本本关于治国、史记、军册的书籍。
“喏,生辰礼物。我亲自挑的,全是你喜欢的。”
“哇,兄长你真好!”关宁接过书,翻了几页,越看越满意,“比爹的蚂蚱强多了!”
关将军远远听见,立刻气得吹胡子瞪眼:“小兔崽子,还敢说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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