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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满健步如飞,忐忑不安地跑到饶絮跟前,握着刀的手忙不迭藏在身后,急声。
“我可以解释!”
“你没什么事吧?”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完,面面相觑过后,又一起笑出声来。
“你下回直接进去就是,别站在外面等,冬天风大吹着冷。”游满率先回过神来,扯开门上的锁让人进去,说是锁头,其实也没钥匙,就是两根铁丝互相绞在一起,伸手一弄也就开了。
饶絮跟在后面,她抬眸看了眼大变样的院子和老屋,“游家怎么样了,我听几个婶子说了两句,也没听清楚,是说杨婶要给你说亲吗?”
游满进去后就把柴刀扔到角落里,生怕吓着人,随即把人迎进堂屋里坐,又去厨房摸了摸灶上放着的瓦罐,幸好底下火苗还没完全熄灭,罐里还有些温水,他从柜子里找了个没用过的干净碗出来倒水,搁在饶絮面前。
“嗯,她想把自家侄女说给我,我没应。”游满歇不下来,又去把放在里屋柜子里的点心拿了出来摊在桌上,直白道:“我和杨氏关系不睦,而且已经分家了,我的婚事自然是由我自己决定,哪有他们来插手的份儿。”
饶絮低头喝了口水,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个来回,不见什么明显的伤口痕迹才略微放下心来。
“那之后?”
游满看着她笑了笑,“我已经和游家说清了,也断了个干净,虽然没有断亲书但也差不离了,以后我是死是活都和他们没关系,我的事也轮不着他们说话。”
饶絮轻轻哦了声,捧着碗没说话了。
游满见她只知道喝水,有些懊恼自己上回去镇里没买些白糖蜂蜜来,掺在水里也甜滋滋的,哪像白水这样没滋没味。
他想了想,捏了块点心递过去,“你尝尝这个,要是再不吃就要放坏了。”
饶絮接过后瞥一眼他,又看一眼那两包点心,“你怎么不吃?”
游满摸着鼻子笑了两声,“我不饿,你多吃点,看看喜欢哪个口味,我下次还去镇上买。”
饶絮没应,低头将那块点心吃了。
游满也不觉得有什么,笑呵呵地看着她,哪还有方才回家路上的愁眉苦脸,只是每次刚和饶絮眼神对上的时候,他总要躲闪片刻才能制住油然而生的不自在。
“我,”他定了定神,搁在膝盖上的手握成拳头打了打气,“我和媒人说好了明天去饶家,你看行不行?”
饶絮不防他说起这事,到底年轻羞涩,眼神闪了一下,微低下头露出通红的耳垂,手指不住扒拉着衣裳的细毛边。
“啊,哦,可以啊,都听你的。”
游满见状也红着脸垂下眼,握着的手松开了,话也说不囫囵,只偶尔偷偷看过去一眼,又飞快地挪开看向院外,半天也没憋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翌日大早,贺媒婆穿着身喜庆的海棠红薄袄,头上插着一只并蒂银簪和石榴头花,提着一篮子东西满脸堆着笑进了云山村。
村长媳妇庄银心出门倒水瞧见她时还愣了下,隔着老远喊了声:“贺妹子,今个儿怎么到我们村里来了,又要给谁说亲呐?”
庄银心大孙子的婚事就是贺媒婆给说定的,因此两人也算是熟识。
贺媒婆走近了瞧见是她也笑了笑,“可不是嘛,倒是赶巧了,大姐您给指指路,饶财家怎么走?”
庄银心闻言心里咯噔一声,前些时候饶家闹的那一出她可还记着呢,这时候贺氏就上了门,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顺手把木盆搁在门后边,朝着屋里喊了声,听到孙媳妇应声后又看向贺媒婆,“天还早,村子里路也绕,我带你过去吧。”
贺媒婆自然不会反对,路上有瞧见她们的几家婶子也都纷纷出来搭话,知道贺氏去饶家说亲都忍不住惊讶。
石婶子笑道:“是给梅丫头说亲吧?那姑娘出落得好,还有一手好绣活,按理说早该定下了,只是周兰草两口子也疼她,才耽搁了些,不知道是哪家想说?”
李旺媳妇关氏猜测道:“贺大姐是镇上的人,平常也不来村里,莫不是镇上谁家瞧中了梅丫头?”
众人一想都觉得有理,眼神又落到贺氏提着的竹篮上,“那是带的说亲礼吧?看着满满当当的,也只镇上的人才有这个手笔,村里还没见过呢。”
贺媒婆听见这些话皱了皱眉,只是嘴巴闭得紧,一味地拉着庄银心往饶家走去。石婶子等人也不要她给话,一个比一个说得起劲,远远的看见饶家院门,就有人上前敲了敲。
“刘秋桂,有人来给你们家姑娘求亲了,快开门!”
饶絮知道游满今天请了媒婆上门,从昨儿回来后就没怎么睡得好,辗转反侧到半夜才堪堪睡去,没过两个时辰就被后院的公鸡给闹醒了,她索性也就不再睡了,起身来到厨房烧火取暖。
刘秋桂和饶老头同样没多久就起来,发现她烧火时还有些嘀嘀咕咕的埋怨,然而瞅见那锅烧好的热水时又只得闭了嘴,让人赶紧去把早饭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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