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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什么东西转瞬即逝,但当下顾不上脑中思绪,沈念忙跑过去查看庄可怀情况。“怎么回事小表弟,怎么这么不注意。”沈念问。
“注意措辞!叫我可怀公子。”少年并未告知缘由,而是郑重要求沈念对自己尊称。
庄可怀对“表弟”这个称号并未太大反应,但若是前头加个“小”字,总觉有戏耍之意。
“好好好,可怀小公子,您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沈念眼睛眯成一道缝,咧着个嘴。
庄可怀气的浑身通红,一字一顿道:“沈念!不要在前面加“小”这个字。”
女子憋着笑点点头。
“噗嗤”
一道笑声从一旁传来,谢长川手中拿着些瓶瓶罐罐走过来。
“沈念!你看看你把长川兄都带坏了!”庄可怀向女子埋怨。
谢长川道:“这里有些金疮药,沈姑娘不若先出去,我来为他上药?”
女子颔首后走向门外,还非常贴心地将门关上。
屋外景色甚美,小院内望明月,远处是一座座高门府邸,在围墙的遮掩下,只能望见如画一角。清风拂面,顿感浑身放松。
此地虽小,异常干净,墙角点缀几棵枯枝,想来开春又是别样的景。
如若不是耳边传来少年痛苦哀嚎之声,那此景简直堪称一绝。
哀嚎之声停止,谢长川喊其入内。
“谢长川,你家怎有如此多的金疮药。”沈念感觉自己刚刚觉得不对劲之处就在这,他一书生怎会有如此多种金创药。
男子沉默片刻后开口:“多么?初来京城,街市热闹不已,遇一九旬老人独自卖药,见其可怜便全部买下。”
这么解释也能说得过去。
“这老人定是无儿无女这才孤苦至此,明日我定要去街市寻这老人,给他一个好的晚年。”庄可怀道。
谢长川道:“那日能遇到我,日后便有千万个“我”遇上他,定不会过的太惨。还是莫要去打搅老人家为好。”
庄可怀与沈念二人重重点头。
今夜是个不眠夜,几人于院中饮酒闲谈。
“谢长川,这院落好生空旷。”沈念略带醉意。
男子浅笑一瞬提议道:“那改日寻得良时,于这亭内种上棵树如何?”
“甚好甚好!”庄可怀跌跌撞撞起身环视四周,用手比划着。
“择日不如撞日,不若我们现在就种吧!”沈念说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向男子。
酒不醉人人自醉,男子被看的失神,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耳尖已通红一片。
不自然的瞥向一边,其解释道:“家中并未备树苗,需得改日买来才行。”
女子点头称是,没一会却闹着要去买树苗。
“走!我们去买!”
谢长川眉梢一挑,脸上笑意染上几分无奈。
“现在这个点早市都还没开呢,到哪买得到。”
“我不管,我就要买!”沈念嚷嚷着。
庄可怀看上去没醉,胆子却比平日大不少。他朝沈念道:“买什么买!不买!”
沈念迷离飘渺的眼睛染上几分不满。走到少年面前抬腿就是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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