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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明朗,微风正好。室内的冰早已撤去,没有了夏日的炎热,莫瑾一觉能够睡到自然醒,心情舒畅得很。
这日用过午膳之后,她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准备回去睡午觉,却在睁眼间看到墙头趴着一个人,发缝间还插着几片泛黄的树叶,着实给她吓了一跳,瞬间困意全无。
看清脸后,她深吸一口气,怒喊道:“你有病啊,在我家墙上干嘛?!”
来人是宋延清,他谨慎地问道:“你小声点!你兄长人呢?”
“她一大早就出门了,”她学着莫离拿请柬的样子,“说什么‘送玉佩的人来了’。”
“早说。”宋延清从墙上跳下来,拍了拍沾在身上的泥土。
“我家是没门吗?还是你怕阿离?我寻思阿离也不凶啊。”
宋延清睨了她一眼,又跳开视线,嘟囔道:“你哥哥跟凌王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凌王成日往你们莫府跑,就差把床搬来了,要是不小心撞上了怎么办?”
“哦~”莫瑾故意拉长音调,眼中放光,“你怕他呀。”
“几年前有一次秋猎,我把凌王准备送给他母妃的兔子给烤了,”宋延清挠了挠头,憨笑几声,“要不是看在我祖父的面子上,我可能就要被他烤了。”
他的祖父曾是太傅,做过皇甫绝凌的老师。
莫瑾笑得直不起腰来:“还有这样的趣事儿,你怎么敢的?”
宋延清瞪了她一眼:“不知者无罪!”
“无罪你躲他干嘛?”
见他扭过头去,莫瑾又神气十足地问道:“喂,你到底来我莫府干什么的?”
“找你喝酒去。”
喝酒莫瑾自然是乐意的,屁颠屁颠就跟着他走了。她曾有好几次想过要去找莫离商量,在淮安城开上一家酒吧,不过大环境不允许,也就只能作罢。
二人直奔十三明月楼而去,虽然它比寻常酒肆贵些,但有莫瑾在可以打折,他们家的酒也好。
喝着绝佳的桂花酿,吃上几口小菜,莫瑾满足地闭上眼睛,享受这失而复得的惬意时光。
可一旁的宋延清却举坛猛灌,等她发现时,他都快喝完了一小坛酒,莫瑾急忙夺回来道:“诶诶,这酒可不是你这么喝的,不会喝别浪费!”
“不这么喝还怎么喝?”宋延清隐隐有了醉意,伸手要去抢,“要我说,酒就该这么喝。”
“你们这些名门子弟不是从小就要学品茶品酒么?你阿姐那么勤学多能,你怎么就成了啥也不会的纨绔子弟?”
“我阿姐,”宋延清答非所问,“她回国公府了。”
莫瑾心下一怔,双手愣在原地,似乎明白了他为何这般反常。
他接着道:“今晨陈怀宇递了拜贴亲自登门,说是要负荆请罪,给我阿姐道歉,阿姐心一软,就跟他走了。”
“他负的哪门子的荆,道的哪门子的歉?不过是说些狗屁的好话,许些注定遭雷劈的承诺罢了。”他越想越气,“我阿姐博学多才,温柔善良,为何要被这竖子折磨?她要是男子,必然无人敢这般糟践她!”
“阿姐怎么就不能与那陈怀宇和离呢?”他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酒。
小时候他便发现自己比不上阿姐,学诗词歌赋没有她快,习读文章没有她有天赋,于是他便想,既然阿姐那么厉害,那他无用些也无妨,府里有一个天才就够了。
“开始我也不理解,”莫瑾也将酒盅换成了碗,“后来想想,她或许也有苦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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