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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的宫婢们闻言纷纷抬头侧目,裴知行又加快了脚步。
“哈哈哈。”李玄玄指着他的背影笑得花枝乱颤,对雀儿说道:“你看他那落荒而逃的样子,还想与我叫板,自找罪受。”
雀儿摇摇头,一脸担忧:“长公主,恕奴婢多言,裴少卿在朝中风评一直不好,得罪他的人几乎都没有好下场,连几位大王都不愿去招惹他,您连脚跟都未站稳就与他交恶,这又是何苦呢。”
“怕什么,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我难得回来一次,为何要过得这么憋屈,反正只要一年期一过······”
李玄玄说到这里便赶紧住了嘴,心虚地撇开视线。
“长公主?什么一年?您这是什么意思?”雀儿警觉道。
“没什么。”李玄玄夸张地伸了个懒腰:“昨夜我没睡好,我要回含凉殿补觉了。”
雀儿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嗔怪道:“长公主!昨夜您上哪儿去了,奴婢早晨起来看见您不在寝殿,吓得水盆都打翻了······”
李玄玄立马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道:“嘘,可别再提这事了,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雀儿是看着她长大的,对于李玄玄身边发生的一些怪事早已了然于心,李隆基虽然多少有些察觉,但在他心里,李玄玄还是八年前那个娇惯脆弱的小雏鸟,成不了什么气候,而在李旦心里,她更是与生活不能自理的垂髫小儿没什么区别。
若让他们二人知晓她有飞天大盗般的能力躲过皇城众多守卫,大半夜里随意进出皇宫,那可不得了,别提什么公主府,恐怕她这一世都得待在深宫里,再无天日可见。
雀儿拿开她的手,不悦道:“长公主,请您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您都不知道奴婢有多担心!公主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您让我如何向太上皇和圣人交代!”
“哎呀,好雀儿,你放宽心,我心里有数,就算是让我受罚也绝不会让你为难的。”
雀儿一开始啰唆便没完没了,但好在她不是追根结底的人,只要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她立马就会忘了方才说的事。
李玄玄兴致盎然地问道:“想不想看看我的公主府长什么样?我正想去看看茗园的进度如何了。”
雀儿一听来了精神,转眼便忘了李玄玄偷溜出去的事,她兴奋地直点头:“奴婢这就去吩咐人套车带公主去看看。”
说罢,便一溜烟小跑离开。
李玄玄望着她的背影松口气,还好这丫头心思单纯好打发,这一招也从小到大屡试不爽。
得罪人吗······她垂头看向自己染上凤仙花汁的指尖,轻笑一声,轻轻拢起。
得罪人算什么,待到那个时刻的到来,便是要自己手染鲜血,也在所不惜。
夕阳西落,天空中还残留一抹暮色,给云霞下的飞阁流丹笼罩了一层绚丽的色彩,李玄玄望着皇城的剪影思绪渐远,又回到流星下坠的那一夜。
她本还一直纳闷师父叶法善为何要让自己陪他深夜守在山顶上,直到天空突然被点亮,那颗流星带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掠过他们头顶。
李玄玄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见流星下坠,新奇得直叫唤。
“师父,快看!那颗流星可真亮!整个大唐都应该看见了吧!它是在庆贺阿耶登基吗?您说我阿耶与三哥此刻也能看见吗?”
李玄玄兴奋地回头望向叶法善,流星划过的光芒将师父满是沟壑的脸映照得愈发深邃,有那么一瞬间,她在师父脸上见到了从未见过的哀伤神色。
她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悻悻降下音调:“徒儿失态了,师父,我们今夜为何要特意等在这里?是在等这颗流星吗?”
叶法善微微点头,凝望着流星下落的轨迹,道:“玄儿,你知道那是什么星吗?”
李玄玄挠着后颈想了想,叉手道:“徒儿愚钝,对观星学不甚知之,还望师父指教。”
叶法善忍不住唉声抱怨道:“这也学不会,那也学不会,真不知道你这八年来在师父这都学了些什么,年年祝师父寿比南山,师父这点阳寿都不够给你道天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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