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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近身搏击的高手,看似对身后的动静恍若未闻,却在电光火石之间回身飞起一脚,纤尘紧跟着扬起一片利落的弧度。
一人的腰侧在这时猛遭一击,眼看着受不住往旁侧倾倒,得亏身旁的人扶了一把才勉强摇摇晃晃站定。
旦夕之间,中招的男人表情痛得狰狞,额前眉梢有冷汗渗出。他连身子都无法直立,手按腰窝,又大口喘着粗气,面色几乎须臾就红了起来。
怕是因为丢人现场被围观,怒意横生而造成的。
地上的人见势不妙,也顾不得疼痛,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可谁知江迟虽然眸光朝着另外两人,却也顾忌着这里。那人刚翻个身,后背又被踩下去,靠近脖颈处的骨头忽地传来剧痛,至此一下,竟连头都难再抬起来。
“你这个只会暗算的小……小人,给我等着!”
他气急,十分狼狈地倒在地上,口中断断续续地虚弱说了一句话。
待缓过来后,那两人也不笨,知道来者不好对付,便不讲武德,像连体婴一样一齐冲上来。还真有奇效,江迟稍稍不察,被一前一后钳制住了,一时动弹不得。
肩膀与手臂被捏得生疼,他略微皱起眉头,用力挣脱了一下没成功。这几个人虽然架打得没眼看,一点儿技巧都不讲,力气确实不容小觑。
晏随音一直紧盯着战况,此时眉头皱起,仍旧抚摸着手链。在必要时,她必须做点儿什么。
“你有本事再耍一次威风啊?”
在江迟前面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厉色,高高举起一拳,带着点泄愤的滋味,蓄力向他的脸上招呼过来。
他现在受制于人,动不了,只能呼吸放慢。待时机一到,将头重重向后仰去,后脑勺磕到了后方那人的脸上。
这剂拳险得很,可以说是贴着江迟的鼻尖擦过去,他睁着眼睛,清晰地看到那只手的影子在目光中一闪而过。
要是真打中,恐会立刻见红,鼻骨都不一定保得住。
同时,他的脚下也没闲着兜头而来的重拳一空,这人受到力的反噬,肯定一瞬间会重心不稳而向前倒下。
江迟钩住了身后人的脚,借着来自前人的压力,顺利将三人一齐带倒。反正自己夹在中间,又不疼。
其他两人并未想到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策,下意识想方设法护着自己。
也是在这时,江迟用力向后肘击,霎那间,就感觉到抓着他衣服的手已经被迫卸力。他稍一挣扎,又灵巧地向一侧翻身,便率先站了起来。
尘埃落定。他神色怡然地活动手腕,猛然瞥见手上沾着一抹红,厌恶地皱起眉头,片刻又恢复自然。
那倾泻出的几缕头发挡在他的右眼前,遮住半分眸光,他没有整理,只是勾唇提起一个浅笑,“再耍一次就再耍一次。”
晏随音本来还震惊于江迟的身手,听到这貌似没头没尾的话一愣,数秒后才想起他是在回应之前的挑衅,不禁失笑摇了摇头。
刚才江迟面前的男人也缓过来,手脚并用地爬起,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背后的飞来一脚踹翻在地。痛呼一声后,彻底瘫倒在同伴身上,身体力行地给对方加诸了第二次伤害。
此时,叶青梧已经解开了谭既明和陌生女孩儿身上的桎梏,晏随音接过那大约两指粗的麻绳,颠了颠重量,又抬头与对面的江迟对视。
两人相视一笑,福至心灵。
江迟和谭既明先将连体婴像押送人犯般按着手推至树干处,晏随音登时用绳子虚套在两人腰腹处绕了一圈。叶青梧和陌生姑娘把打头阵的那个拖来,江迟又搭了把手拽起男人。
这绳子又粗又长,晏随音接连缠了好几圈,才拾起两头,打了个紧紧的死结。
江迟笑说:“你可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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