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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棠这才注意到房里还有第四个人。那人背对她,不慌不忙地弯腰净手,簇新的紫袍服服帖帖,完美勾勒出宽阔紧实的肩背线条,而寸来宽的革带却将腰束出密密的褶。
腰段都赶上晏元昭的细了。
等等。
细腰郎君恰在此时回过头来,剑眉星目,棱角分明,不正是晏元昭本人?
……菩萨显灵过头了。
沈宜棠内心泪流,将头死死撇到一边,半张脸贴着桌案,粗声道:“郎君,您饶了我吧……”
晏元昭用帕子拭着手,转身冷冷看了眼案上死鱼般扭躺的小子,正要吩咐秋明,余光忽地滞停在那小子露出的左半张侧脸上。
下颌线与颈线相接处下移半寸,有个比半粒米还小些的红点。
这个位置偏僻的小红痣,他几日前还刚在一人身上见过。
扶疏花影里,少女仰着小脸大胆瞧他,雪润颈上一枚红珠时隐时现。
除去这颗痣,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下颌有着相仿的弧度。
晏元昭猛地倾身下探,从额角看到左眉,再到她微阖眼帘上颤抖的长睫、暗淡肤色的左颊,眼神锋利如针,好似在一厘厘划破她的假面。
沈宜棠被晏元昭罩在身下,受他目光灼烤,心跳如鼓。他撑在桌案上的劲瘦腕骨几乎挨着她的鼻尖,淡淡的墨香飘来,夹杂着些微清甜的茶气。
秋明以为沈宜棠脸上有什么秘密,也好奇地低头看她,手上钳制稍松。沈宜棠逮的就是这个机会,用劲儿一挣,瞬间爬起,踩着长案向窗户跑去。
那案连着窗,她早注意到窗牗向外大敞,只要能挨近,逃走便不难了。
然而她左脚刚蹬上窗棂,便被一只手拦腰一斩。
和上回不一样的手。
晏元昭赶在了护卫前头。
手臂结实有劲儿,动作流畅,沈宜棠仰倒时恍然明白为何在颐园晏元昭能眼尖发现她,原来他也是练家子。
她认命地被晏元昭重新放到案上。
“安分些。”
腰肢柔软,不似男人。晏元昭狐疑更甚,扳住他下颌,手里半湿的帕子抚上他眼周,一点点将石黛和暗粉拭净。
清亮的上半张脸暴露出来的那瞬,晏元昭惊得向后弹了一步,松开对她的禁锢。
“真的是你,沈娘子!”
沈宜棠不敢跑了,把他遗在她脸上的帕子一揭,乖乖坐起来,讨好般地笑,“晏大人。”
晏元昭眸光如刃,难以置信,“你一个女儿家,女扮男装来赌坊?没人跟着你吗?”
“就我自个儿,”沈宜棠咬唇,“我来赌坊是有原因的。”
“有何原因?”
沈宜棠直视他的眼睛,坚定道:“我来帮我阿兄寻案件证人。”
晏元昭眉头耸起。
沈宜棠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之前您不是瞧见家兄来了金玉阁嘛,他不是想来赌,而是来这儿找一个叫李韬的证人!阿兄那次没成功,还被您看见,他身上的压力就大了,怕自己人没找到还背个官员参赌的罪名,我不忍见阿兄为此事烦心,决定铤而走险替他来找人。”
晏元昭瞠目,“所以是沈司直让你来的。”
“不不不,家兄不知情,他最是守规矩的。我偷溜出来,府里谁都不知道,我想着把人带回去给阿兄一个惊喜。”
“胡闹!”晏元昭觉得可笑,“你来找证人,怎么找?又打算怎么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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