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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棠看他脸色不好,生怕他把帕子扔了,忙转移话题,“晏大人,我来找您也有正事。我在家里找到一本手抄琴谱署着您的名字,用的白麻纸写有《别鹤》、《梁燕》等近百支曲,扉页还抄了一段《琴经》。是您的吗?”
徐徐晚风将晏元昭的深色袍衫下摆吹起一角,晏府的几位下人匆匆经过,低声唤“郎君”。
晏元昭等人走后方开口,声音如深潭水,微冷。
“是我少时所用的。沈娘子,请你交给我。”
“您的东西,为何在我们沈府?”
“晏某也不知。劳烦沈娘子把琴谱交给令兄,由他捎给我。”
礼貌而不容反驳的语气。
“恐怕不行,琴谱是我从家父的私藏里偷出来的,要是给阿兄,他就知道我干的好事了。”沈宜棠坦然看着晏元昭。
晏元昭在听到“偷”字时皱了下眉,犹豫片刻,“明日戌正时分,我派秋明去你府上,你叫丫鬟隔着院墙悄悄丢给他。”
看来晏元昭真的在意这本曲谱,甚至等不及沈执柔回京向他索要。
沈宜棠须臾间拿定主意。
“不成不成,我费了好大风险将琴谱偷出,自然要由我亲手交还给晏大人。不然这么珍贵的一本琴谱,中间要是出了差池,我怎么向您交代?”
枝叶在风里轻摇,沙沙地响。晏元昭站得笔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半晌,他道:“沈娘子,你很有本事。”
他听懂她的意思了。
以琴谱为饵,钓他本人。
沈宜棠迎上他鹰隼般的目光,小声道:“晏大人,您愿意给机会的话,我的本事还可以更大。”
晏元昭写折子骂人时口若悬河,字字珠玑,面对这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却生出种难以招架的感觉。
他将其归结于自己太讲礼,而对方太无赖。
“三日后是月末,晏某会去落霞山。正午左右,我在山脚下的凝翠轩。”
落霞山在京城南郊,有竹林溪水等文人雅好的清景,山上还坐落着香火旺盛的玉福寺,爱礼佛的达官贵妇也偶有踏足。
沈宜棠忙不迭地点头。
见她眉梢喜色,晏元昭心里一动。
她这么想见到他吗?
身后忽然传来硬底靴踩在地上邦邦的脚步声。
沈宜棠眼尖,看清来人,吓得立马蹲下躲在晏元昭的袍子后。他今日从御史台下值后直接来了晏府,仍穿着藏青色官服,宽大的袍幅将她挡得严严实实。
晏元昭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穿过月门的两道身影。
“九堂兄,怎么不在主院参加酒席,跑到这偏僻的东院来了,可是晏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晏齐声满脸笑容地向他走来,他身旁的裴简喝得半醉,脚步踉跄,指了指晏齐声,向晏元昭耸耸肩。
他拦不住这位。
“晏某不爱热闹,来这里躲酒罢了。”晏元昭抬手,“二位止步,晏某好不容易散去衣上酒气,可不想再沾染。”
晏齐声讪讪停下,向四周看了看,“下人告诉我刚刚你和一个丫鬟有说有笑,还接了丫鬟的帕子。九堂兄,难得见你瞧上个丫头,堂弟我最爱成人之美了,今晚就把这个丫鬟送你府上去,怎么样?”
晏齐声冲他挤挤眼睛。
男人哪有不恋美色的,依他看,晏元昭平素清心寡欲的样子就是装出来的。东院偏僻安静,天又黑,谁知道他和小丫鬟还做了什么,亲个嘴吹个箫的,都是世家子惯常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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