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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慈没有放开他,仍是直视他的双眼道:“我必须再进去一次……搞清楚这壁画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行!”
“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身处地下何处,想找到回去的路与三宝汇合就必须破了这鬼打墙!否则,我们恐怕会被困在这甬道中一辈子……”
舒慈坚定:“你留在外面。记住,千万千万不能去看壁画,随时注意我的情形,一旦有了异常,就像刚刚一样给我来一下子。”
杜月恒想起方才舒慈痴痴傻傻的样子,心有余悸,问道:“如果你永远地留在了这壁画之中,会是什么样子?”
舒慈惨淡一笑:“我不知道,或许会像高湛一样,疯疯癫癫,失了神智……若是那样,就只能拜托你想办法把我抬出这地宫了……若是那时,不知道师父能不能救我?”
“不。”
他又觉得这否定很突兀似的,轻轻加上了一句:“我不会让你留在壁画里面的。”
***
舒慈深吸一口气,再次入神地盯着那副壁画,果然,墙上的线条又蠕动了起来,眼前的画面旋转,她的身体失去了重量。
当画面再清晰,她已经轻飘飘地落在了一千年前的土地上。
有了上次的经验,舒慈熟练地混入了送葬的队伍中。
开头还是一样,她看见这庞大的送葬队伍,最开头是方士带领,中间是恸哭的臣子,士兵行进在两侧,保护那巨大的青铜棺椁。
她眯起眼睛来仔细寻找,终于在队伍的开头找到了那个人——
那方士身穿白袍,蓄着络腮胡,手持香炉,目光平静,既没有臣子的悲痛,又不像其他方士的神情木然。
舒慈可以肯定,在她的记忆里,上一次在队伍最前端的也是这方士,但那时他拿的是法器,抛洒的是符纸——绝不是香炉。
她在人群中穿梭,跑得很着急,甚至撞到了几个人身上,很快便跟上了那最前面的方士。
没有人注意她,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似的。
不知行进了多久,队伍停在了墓道口,门口仍坐着那两只奇异的镇墓兽。同样的,十几个壮汉抬起青铜棺椁,方士们也跟着走进了地宫之中。
舒慈紧跟着他们,这一次的墓道似乎和现实中的一样了,没有分叉,笔直地向前。
但方士们和上一次不一样了,他们不再散作一团各念各的,而是默契地排成一列,整齐地念诵着经文。
舒慈仔细听,他们反复念诵着:九龙长生,九龙长生,九龙长生……
她一开始头皮发麻,不知为何又出现这四个字,可一旦想得入神,却好像听得习惯了,竟对这经文有了几分亲切之感——
她赶紧捂住耳朵,重新集中注意力集中到那领头的身上。她越过一个有一个方士,到了队伍前头,只管跟着他走在这狭长而没有尽头的通道中。
她跟着他走了很久了很久,一时之间,舒慈竟没有注意到,她已经跟着离开了甬道,来到了一扇石门前。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脱离了队伍。
她放下手来,那整齐的念诵声已经听不见了。
这时,面前的石门竟然自己缓缓打开来,只见一团幽微的光从里面透出来。
那方士已经闪身进了门。
舒慈立在门口,她还有几分残存的理智,希望能控制住自己的双腿。可她已经不能思考了,她又冷又困,那微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甚至透出了一点温馨,好像一根手指,招呼她进来。
于是,她抬腿走了进去。
她眼前出现了几百几千个士兵,排列整齐——或站立,或骑马,或半蹲在地,目光炯炯有神。或手执长矛,或拉满弓箭,或抽剑出鞘,皆是严阵以待。他们目不转睛地直视着舒慈这个不速之客,仿佛只要一声令下,便可立即将她碾为齑粉。
舒慈腿一软,坐在地上,捂住嘴巴,既怕自己尖叫出声惊扰了他们,又怕自己的心脏从嘴里跳出来。
好像过了几百年那么久,她才回过神来,借着幽微的光看清——这些士兵也是陶俑烧制,只是工匠技艺精湛,陶俑过于逼真。
她的心跳声终于平稳下来,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这才看明白了,那光源是从墙壁上的长明灯而来。
这里应该是秦始皇陵的一间耳室,那些士兵陶俑或许是秦始皇的陪葬品,陪着他在地下继续四方征战,继续成就他的千秋伟业……
为什么这一次,她会来到这个地方?她从来没在壁画中看到过这情景,难道她已经不在壁画之中了?
舒慈来不及多想,缓过气来,又开始寻找那白衣的方士。
只见眼角白影一闪,舒慈想也不想立刻追了上去,她跑得气喘吁吁,这里虽是存放陪葬品的地方,却是宽敞无比,似乎比整个唐皇宫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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