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在黑夜越发深沉的时候,恰巧就是人心最为懈怠的时候,黑夜彻底苏醒了。
远处传来的轻微声响,让骆放倏的挣开了眼睛,眼前便是一道瘦弱的身影,他下意识摆出了防御的姿态。
“骆放哥哥,已经明天了。十二点了哦。”黑暗中,阮莓站在床前,轻声说道:“该起床啦。”
眼前一片黑暗,骆放未能反应过来阮莓是什么意思,房门就被人给大力敲响。
“骆哥,快,快出来!”
骆放立刻翻身下床,叮嘱阮莓:“待在这儿等我。”
阮莓撇撇嘴,明明是她叫的他嘛。
骆放快步跟随路予白走到了门口,远处隐隐传来了吹吹打打的声音,十分熟悉,但因为与此处相距甚远,所以听得并不真切。真真切切的落到他们耳朵里的,是一阵若有若无的哭泣声。
“救救我,救救我……”门外的声音低若蚊蚋,充斥着绝望。
李彬死死的堵住了门,没有一点要开门的意思。门外的哭泣声延绵不绝,随着他们的置之不理,那绝望的哀求渐渐重叠,仿佛是从一个女人的请求,变成了多个女人的哀怨。那一声声的哀怨诉求,几乎要化作洪水将屋子里的人淹没。
骆放隐约察觉到点什么,说:“开门。”
“不行!”李彬吓白了脸。
路予白俨然以骆放为老大,听见骆放的话,立刻伸手去拉李彬,李彬猝不及防,手一松,门就被路予白给打开了。
门刚刚打开,一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便摔到了他们的脚边,她嫁衣染尘,赤着双足,狼狈不堪。她吃力的朝着屋子里的人爬了两步,素白染血的指尖从地上移到距离她最近的李彬的鞋面上。
“救我……”她哭着哀求,李彬的脚下已是鲜血蜿蜒。
他们适才看清楚,女人的右腕为钝器所伤,手腕上一个两指粗的血窟窿正在往外涌血,须臾间,地面上已经全是她的鲜血。
“他们逼我嫁给一个死人,你们救救我,救救我……”
这时的双喜,和之前那晚见到的双喜截然不同,那晚的双喜是强大的鬼怪,今夜的双喜,却是一个被逼冥婚无能为力的弱女子。
李彬左脚踩右脚把鞋子踩掉一退八丈远,嘴里还不停的开始嚷嚷:“我们怎么救你啊,我们都是男人,可没办法帮你出嫁!”
这话似是点燃了双喜的怒火一般,从她身后飘出了一道又一道狰狞的鬼影,她们哭泣着,哀怨着,声音汇聚在一起,赫然就是他们方才在门外听见的声音。可想而知,若是一开始不开门,他们面对的会是多么庞大的女鬼团体——指不定那坟地里的一打女鬼都跑这儿来了也有可能。
“从未有人想过伸出手拉我一把,你们和这儿愚昧无知的村民毫无区别……我在深渊泥沼时你们冷眼旁观,那么你们就来这泥泞陪我吧。”
像是双喜在说话,又像是她身后含冤而死的女鬼异口同声的含怨怒语:“我攒够了愤怒与绝望,你们所有人都要为我陪葬!”
那些女鬼纷纷冲着屋内的人扑了过来,她们的攻击性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但她们的每一道攻击都会在身体上留下一道淋漓的血痕,层层叠叠,鲜血将不断涌出,将他们身上的衣服变成一件以自己鲜血染红的“嫁衣”。
骆放、路予白、丁能三人的境况悄悄好一些,他们手里还有之前在坟地捡到的镇钉做武器,但李彬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李彬被女鬼追得满屋乱窜,凭借着求生本能,他大喊:“屋子里俩女的,你们找她们去啊,去找她们替你们出嫁!”
鬼影越发狰狞,恶鬼的怒号震在众人耳畔:“这种时候你就想着女人了吗?!”
李彬被掀翻在地,无数女鬼从他身上掠过,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深地血痕,整个房间都是他的惨叫。
路予白心善,对着就近的骆放说:“咱们去救他!”
“管好你自己。”
路予白愣了愣。
骆放说完后,就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那那不断撞门女鬼身上,因为阮莓就在那扇门后。他尝试着过去,路却被这些女鬼堵得水泄不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