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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主编。这么巧,你也来这边玩?”小逸不像之前那样奔放,对着周温韦倒是夹起尾巴做人了。
“嗯。”周温韦指了指叶榆,又问小逸:“我朋友。你们认识?”
“……朋友?”小逸的脸色很不好看,迟疑两秒问:“叶榆还是段越泽?”
“都是啊。”周温韦见墙边居然还贴了块锅贴,瞪着眼珠子在自己和段越泽小逸身上转了好几个来回,问他:“兄弟。你谁啊?我们认识吗?”
季午芥这次出门没带保镖,碰上陌生人难免多心,等他消除戒心后,恢复往日的威严,从锅边跳出来,似乎还挺了挺胸脯,面朝段越泽,用凌厉的声线指控:“你们的朋友给我下安眠药。我已经决心不追究,可他现在又晃到我眼前是什么意思?”
“安眠药?”周温韦看了叶榆一眼,发现他也不清楚事情经过,只能打哈哈:“是吗。那真是太有缘了。这样,相遇即是缘分。多个朋友多条路。之前不认识,那现在认识一下?”
季午芥不屑这种自来熟的做法。如果每个人都像周温韦一样自来熟,那盈生大楼早就挤满流浪汉组成叫花子戏班,根本无法做出好喝的饮品造福人民,更无法诞生出自己这种旷世奇才垂名司史。
况且,他说什么?
有缘?什么样的缘分需要在见到对方第一面就下药将人家迷晕?
“你想多——”
季午芥话还没说完,周温韦就揽着季午芥脖子,好像认识很久一样,招呼道:“走走走。陪他们放完行李,咱们一起吃晚饭啊!哎小逸,你别站着了,一起过来吧。人多热闹。”
周温韦招揽完季午芥后,自以为替叶榆帮段越泽解决了什么人际关系般,路过叶榆朝他使了个眼色,明晃晃的得意。
段越泽:“……?”
叶榆牵着段越泽,故意落后周温韦他们一步,见他们都只顾着往前走,停下脚步问段越泽:“安眠药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我…”段越泽只能冷静地编谎:“拿错了。把含安眠药成分的饮料给季总了。”
“你为什么会买安眠药?”叶榆回想季午芥打电话过来的那天,段越泽的举止好像还算正常……所以为什么要买安眠药?
“干嘛呢你俩。”周温韦在房门口喊。
“来了。”叶榆把这事儿记下,打算一会再问。
刚想往前走,手又被段越泽紧紧拉着不放,脚步也被迫停止。
“怎么了?”
“进去以后,不要看季午芥。可以么。”段越泽低着眼睛,很小声问叶榆。
叶榆哭笑不得,“总会不可避免地看到的。”
段越泽就不吭声,好像想用沉默逼叶榆哄他说可以,但很快认清现实,退而求其次:“不说话。”
但叶榆没说可以或不可以,只是笑了一下,说:“走吧。他们在等。”
这是什么意思?
段越泽想不通。为什么叶榆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为什么只是笑一下?笑是什么意思。
“怎么这么慢啊又。”周温韦拿了瓶水给叶榆,敏感道:“你怎么了?”
叶榆好像徒步了几十公里,疲惫地坐在椅子上开水喝了半瓶,摇摇头:“没事。”
“我说喊他们一块儿吃饭,那俩拒绝了。晚上还是咱一起啊。”周温韦说:“刚你俩在外头说什么呢。那么久不进来。”
叶榆又说:“没什么。”
“你接着编。”周温韦都快跟叶榆穿一条裤子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另一半裤子在想什么:“你俩是不是吵架了?”
他看了眼段越泽,吐槽:“那木头石头大直男,我是看不懂了。你我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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