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确实是真的。
可惜,在如今铁一样的事实面前,燕锦的话很难取信人。
原因很简单。
陈阁老一声冷笑:“如果老夫没记错,你在镇南军中,无官也无职吧?你说是你一人所为,那老夫就要问了,若无军中将领配合,你怎么能替土匪改名换姓,将他们安插军中?难不成,你们镇南军制度如此松散,随便什么人一句话,就能将大批身份不明的人送入军中?连查都不用查了?!”
“……”燕锦握紧了拳头,却是无话可说。
陈阁老咄咄紧逼道:“要么,是镇南侯府有人知道你的行事,并配合帮助你;要么,就是镇南军中的将领奴颜媚上,只看你是侯府的公子,便违背军法,讨好配合你的私心,这同样是以权谋私!无论是哪一点,你都不可否认,你是借了镇南侯府的权势才敢这么做,那镇南侯府对此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陈阁老,你这话……”燕锦听不下去,正要反驳。
跪在地上的镇南侯忽然道:“陈阁老说得不错,罪臣管教无方,确实该罚,也不愿推卸这个责任。但关于土匪一事,臣确实毫不知情,想必是孽子也知道此事不妥,不敢让罪臣知道,所以才欺上瞒下,闯下如此大祸,恳请陛下明察!”
云苏心里越发冷笑。
镇南侯毕竟不傻,他只认了自己管教不严的错,却一口咬定是燕锦有意隐瞒,他根本不知情。
这就是避重就轻了!
如果镇南侯知情,甚至默许了燕锦安插土匪,那他就是和燕锦同样的罪名,甚至比燕锦更重。
毕竟,燕锦在军中没有官职,但镇南侯却是镇南军的主帅,他犯错,可比燕锦犯错要严重太多,镇南侯绝对不能承认这一点。
偏偏这种事还很不好查,镇南侯是真的完全不知情,还是知情但是默许了燕锦的行为,谁也说不清楚。
只要镇南侯不犯傻,没有在过去沾手过土匪的事,那就没有证据能证明他是知情人,天盛帝最多只能追究他管教不严、失察的罪名。
这一点,云苏心里清楚。
大殿上的所有人,包括几位阁老和天盛帝,也都清楚。
朝廷办案是讲证据的,尤其是三堂会审的大案,即便是皇帝也不能逆着证据来,必须明察明办,才能让百官信服。
而镇南侯就是抓住了没有证据这一点,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情,燕锦又一力承担所有罪名,在这种情况下,连天盛帝都不能强行定罪。
陈阁老冷冷道:“就算镇南侯不知情,也难保镇南军中所有人都不知情,臣不信这种荒唐事,是燕锦一个人就能做到的,军中必然还有其他同伙!如果连土匪都能进军中,那其他的奸细、探子,是不是都能随随便便混进军队里?那南地的百姓还能安宁吗?边关还能稳固吗?这不是一家一军的小事,而是危及整个南地边境的大事,陛下绝不能轻恕轻饶!”
这番话一出,相当于是给此案定了性,也确实是说到了点子上。
相比起军中有人勾结土匪,欺上瞒下,以权谋私这种大事,燕锦与徐茂德联合算计云苏、买凶杀人都只能算是小案了。
毕竟古代朝堂上,没有什么事比涉及军队的事情更重要。
就算云苏被燕锦算计致死,对于皇帝来说,也不及有人插手军队、动摇边关稳固更重要!
这事情往小里说,是燕锦以权谋私。
往大里说,就是有人危及天盛边关安稳,危及皇帝的江山太平!
案件性质瞬间就不一样了。
天盛帝一直高坐在御椅上,听着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神情越来越冷,眼神也越来越寒,到最后,已经是满脸铁青寒霜,怒极反笑。
“好,好一个镇南军,好一个镇南侯府啊!朕信任你们,你们就是如此报答朕的!”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