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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秋只要一个念头就能让她脑袋爆炸,而她竟然还笑嘻嘻的,根本不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
这算什么?信任她的人品?
别开玩笑了。
但鹿鸣秋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她们两个看似和谐,实际上她的性命并不掌控在自己手里,相信别人嘴里说的不会动手,就跟相信太阳会从西边升起一样可笑。
她只能顺着对方的话说。
“很高兴我们达成了共识,现在已经……”燕衔川抬起头看了眼挂钟,“十二点三十五了,这是应该睡觉的时间。”
“……我明天带你去组织基地,你需要进行能力测试评估。”鹿鸣秋说,“还需要做一些调查问卷。”
“可以。”燕衔川说,“你该出去了,我要换衣服。”
鹿鸣秋沉默着走出狼藉的房间,关上房门,看着空旷的走廊。
她此时完全有机会返回卧室拿上新的枪支,但她无法保证自己能够杀死对方。
那么近的距离,那么突然的射击,对方都能躲过,再来一次,倘若她失败,局面将彻底失去控制。
她不敢赌,也不能死。
这是一个神经质的疯狂的人,鹿鸣秋严重怀疑她在精神方面有一些问题,正常人是不会做出这种举动的。
“有治疗仪吗?”房门忽然被拉开,燕衔川站在门口指了指头上的伤口,血液不再溢出,凝固的红色痕迹像是喷溅的番茄酱,翻卷的皮肉如同一条蜈蚣趴在脸上。
“面试的时候要仪容整洁,我记得好像有这样的说法。”
“我带你去,书房就有。”鹿鸣秋说。
她们一前一后穿过走廊,进入书房。
燕衔川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她之前都很尊重别人隐私,除了客厅和自己的卧室,哪儿都没去。
书房有一架子书,在这个电子阅读盛行,纸质书籍几乎绝代的时期,连教学都用投屏的方式,投到每个人的便携光屏上,纸质书籍,大概只有有钱有闲的上等人才会拥有。
她走过去看了一眼,有诗集,有哲学书籍,有心理学,以及历史,还有好几本不认识的文字,涉及范围很广很杂。
那些不认识的文字,不是世界通用语,应该是各个地区的本地语种。
大清洗时代结束后,联邦收拢了所有政权,成为唯一一个执政党,推广通用语,这是每个人都要学习的语言文字,曾经不同国家的本土语言统称小语种。
许多上了年纪的老人并不太会通用语,年轻人会得更多。
不过有翻译器的存在,语言不通也不再是交流障碍。
燕衔川对小语种显然一窍不通。
“你需要先把脸上的血清洗一下。”鹿鸣秋举着一个有个长长扁嘴的治疗仪说,她把桌上的酒精棉往前推了推。
接着她抬手点了点相框,一阵波光流动,少女时期的鹿鸣秋翻转过去,变成一面镜子。
燕衔川坐到椅子上,拿起酒精棉球边照镜子边擦脸,“对了,这个组织叫什么名字,我是不是还没有问过你。”
“星火。”鹿鸣秋说。
再细小的火焰也能灼伤人,再零星的焰火也能发出光亮。自身虽然弱小,但也能以此对抗昏沉黑暗,无数星火汇聚起来,如何不能燎原,不能驱散夜幕。
倘若没有白日,那他们就是唯一的光源,这就是星火。
“当然外界对我们还有一个称呼——反抗军。”
“我知道这个!”燕衔川挑起眉毛,“我在新闻上看过。”
反抗军,在新闻播报员口中是和机械净土并列的两大恐怖组织,都是破坏民生,对抗政府的不法分子。
至于圣愈教会,这个财阀的走狗,官方说法就是一个普通宗教,不得不说,这是这个荒诞自由的社会里,最大也最可笑的事。
民众就像罐头里的鱼,只能看到掌控者让他们看到的内容,所认知的一切不过是这个世界的冰山一角,而且格外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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