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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梦得这么具体?时间人物都有?”祁南槿擦了擦嘴。
滕时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不相信。”
祁南槿赶紧摆手:“我相信!”
就算滕时说明天太阳要撞地球了祁南槿也相信,虽然他比滕时大两岁,但是从小到大无论滕时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跟在滕时后面,和他一起。
“详细说说?”祁南槿道。
滕时抱着热水:“我梦到在奚家小少爷生日的当天,会有一伙儿匪徒入室抢劫,奚家一家三口没人幸免,连同来参加小少爷生日聚会的刘家一家三口也都死于非命。”
幸福的生日聚会被鲜血浸染,这样强烈的对比碰撞带来的话题足够吸引人眼球。
上一世的新闻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都着重强调了这个细节,确保足以在互联网上掀起一股名为同情和遗憾的狂潮,所以滕时记的很清楚。
他在装病之前查了出来,奚家少爷的生日,就是明天。
祁南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么惨?”
滕时点了点头:“嗯。”
祁南槿消化了好久,又和滕时确认了好几遍,微微倒吸了一口凉气:“靠。”
外面的天色很暗,太阳刚刚落下去,云层上一片灰暗的颜色。
因为一个梦而陪滕时飞半个国家这都不叫事,祁南槿只是有点不明白,这和滕时有什么关系?
全世界每天因为各种意外而死掉的人多了去了,就算是梦到了,通知一下警察也算是对陌生人仁至义尽了,至于这么上心?
“你和奚家很熟?”祁南槿问,“我怎么不知道?”
飞机上吹着暖风,滕时缩在毛毯里,只露出一点发红的鼻尖,长长的睫毛垂着,看不清神色:“不认识,只是觉得既然梦到了就是天意,我得去看看。再说除了你,谁会相信我的梦,警察不会管的。”
祁南槿哭笑不得:“你什么时候相信天意了?不过说的也是,这世界上就我这个大好人无论如何都陪着你胡闹。”
滕时没再多说什么,刚才的出逃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他眼皮都有些抬不起来,只轻声咕哝了一句:“……”
“什么?”祁南槿没听清。
可滕时的眼睛已经慢慢闭上了。
累成这样吗?
祁南槿注视着滕时,又等了一会儿,等滕时的呼吸都绵长下来,才小心翼翼地拎起翘起的的毯子一觉,轻轻盖平在了他的大腿上。
自从滕时的母亲去世,滕时就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今天能忽然跑去江临,祁南槿心里竟然感觉有点庆幸。
“阿槿……”滕时忽然迷迷糊糊地叫他。
祁南槿整个人僵住,好在滕时并没有睁开眼,只微微侧身蹭了下椅背。
“别游泳了,泳池的消毒水味多难闻……”
祁南槿微绷的身子一点点松了下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滕时忽然提到这个,却也轻轻答应道:“好。”
或许是因为奔跑得太久,又或许是因为这几天心里想的太多,滕时这一觉竟然睡得很深,甚至还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
他看见自己坐在桌子边,桌上摆着华丽的三层生日蛋糕。
桌子边围坐着的两对夫妇和一个孩子正在拍手给他唱生日歌。
他双手合十刚要许愿,外面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坐在他身旁的美丽女人起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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