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祁南槿的心情瞬间又愉悦了。
***
温泉池水涓涓,亭台楼阁错落其中,枫叶如火将飘着袅袅白汽的池子圈住,景色绝美。
两人一起泡在山头位置最好的池子里,祁南槿的视线总是忍不住往滕时的身上溜。
滕时仰头靠在池边闭目养神,脖子以下都浸泡在温泉池里,满脸的惬意,只有一节白皙的手臂搭在蜷起的膝盖上露出水面,像晶莹剔透的玉。
祁南槿若无其事地在水中挪到了他旁边:“阿时,你真打算养着他?”
“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我爸的命令,我能违抗得了吗?”滕时没睁眼。
“你不是正叛逆着呢吗!”祁南槿坐直了,一根手指头一下下敲在掌心,“逃学、绝食、卖股票,再多加一件也没什么。你才不到十六,养个小屁孩得多麻烦你知道吗!”
滕时懒洋洋地把他的爪子按到了水里:“此一时彼一时,我想明白了,叛逆对我没好处。”
突如其来的奚斐然确实打乱了他的一些计划,但为了不让滕仲云把奚斐然弄死,自己只能暂且养着这个小东西,就当行善积德了,毕竟整件事也是因为滕家而起。
“你要是不想当恶人,我帮你把他扔路边上!”祁南槿自告奋勇。
“可行了吧你,”滕时哭笑不得地睁开眼,随手捞起一片落在水中的枫叶放在祁南槿头上,“我不会亲自带的,到时候雇一个专业的阿姨来帮忙,我只出钱就好了。”
祁南槿依旧觉得不爽。
“你是不是担心奚家的仇家找上我?放心,放眼全国有几家真的有胆量敢动滕家?”滕时淡淡笑笑,“没事的。”
祁南槿被戳中了心事,不吭声了。
他排斥奚斐然,一是觉得不安全,二是觉得奚斐然给滕时填了巨大的麻烦。
而且他总觉得滕时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实际上对这个小孩远比嘴上说的要上心,祁南槿有点不舒服,在心里细细咂摸一圈之后,发现自己好像是在吃醋。
凭什么这个小混蛋什么事都不做就能轻而易举就和阿时住在一起?
自己和阿时当朋友那么多年,有些话都说不出口。
“而且他真的挺可怜的,”滕时仰靠在石头上轻声说,“小小年纪,父亲母亲最好的朋友都去世了。”
祁南槿微微一怔。
阿时的母亲也去世了,是因为这个,他才和奚斐然有点同病相怜的吗?
清澈的水波微微荡漾着,氤氲的白汽飘渺在其中,祁南槿心里有点乱,垂下眸子,却忽的看到水面下,滕时的上腹一块明显的青紫在水中若隐若现。
祁南槿刚对奚斐然产生的一丝同情瞬间烟消云散,原地炸毛,指着滕时的上腹咆哮:“你看!你看看!这小混蛋都干了些什么!我今天非得把他屁股揍开花!……”
“祁少哪来的这么大火气,这是要去揍谁呀?”
忽的,不远处一声纨绔专有的吊儿郎当声音由远及近,似乎和祁南槿很熟。
在透过水汽看到滕时的时候,有点意外:“哎哟!滕二少竟然也来享受了?”
滕时从石头上抬起头,脸上适度的露出两分惊讶:“覃少?好久不见。”
覃鹏飞,覃氏集团的二公子,家里做的是房地产生意,此时正带着两个同样地位稍低一些的二代从不远处走过来。
祁南槿额角青筋还在抽搐,但碍于外人在,知道奚斐然被养在滕时家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于是强忍着火气压了下来,冲覃少扬了一下下巴:“这么巧。”
“今天闲着就过来了。”覃鹏飞熟络地一笑,试了试滕时他们这个池子的水温,“好久不见了滕少。最好的池子被你们抢了先,那就一起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滕时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欢迎。”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