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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上一次在心里告别黎越洋时,只觉天地宽阔,境随心变,原来能限制自己的只有自己。
而这一次,却并没有太多的解脱感。
早晨五点多,卓曼在沙发上冷醒,阳台门半开,清晨的冷空气从那里钻进来。
卓曼在毯子里翻了个身,仰起头看向阳台,回忆起昨晚。
昨晚黎越洋离开时,她没忍住到阳台看,只因黎越洋当时惨白着脸色,眼神躲避,一句话都未再说。
黎越洋是个体面人,任何时候总是礼数周到,极少露出什么情绪,可昨晚离开时却忘了这一份体面与周到。
不解释自己的行为,也不控诉卓曼“误解”,甚至没有道别,只从沙发上起身,慢慢向外走,开门、关门,安静又迅速地消失在卓曼的领地里。
她进门时,卓曼没心思招待她,连拖鞋都没给她准备一双,是以她从善如流地没提这一茬,走的时候更显方便,只穿着袜子便踏出了门,一点儿脱鞋的停顿都没有。
其实卓曼很想听她再说点什么,可她什么都没说。
卓曼心里压抑,终于从沙发起身,拉开了阳台门,想再看她一眼。
和很多年前在酒店二楼偷看黎越洋一样,这一眼也让卓曼陷入了杂乱。
黎越洋出了单元楼,一切如常地向外走,走到一个花坛边,像是没力气似的,突然蹲了下去。
夜深露重,四下无人,那双向来骄矜的细嫩手掌撑在花坛粗糙的水泥上。
卓曼看着她的背影,心疼地难受,突然觉得自己了解黎越洋,又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了解她。
黎越洋蹲了几分钟,很快站起身,仰头深深沉了一口气,又一切如常地继续向外走去。
无事发生似的。
直到人影消失在转弯口很久很久,卓曼才收回目光,踱着步子回到沙发上。
她摸了摸黎越洋刚刚坐过的地方,又滑向沙发深处,将毯子盖过头。
电视机里仍然放着那个循环的广告,客厅里光影便也轮回变幻,逃不出分毫。
-
孙有仪看不上海盛的陆运业务,但也知道卓曼刚刚回徐家,能负责一整块独立的业务已经算非常有诚意的任命。
海盛毕竟是个上市公司,想要蚕食它的核心业务又怎么会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孙有仪的心态比卓曼好,叼着根吸管劝她:“你才多大,踏踏实实的,徐广华我之前见过,扶不起的阿斗。”
孙大老板下定论:“熬死老的,小辈里就剩你了。”
卓曼戴着太阳镜,脸上还盖个大草帽,全身保护的严严实实,躺在她的另一侧“晒”太阳:“怕你等不及。”
凤大小姐呼撸着她的大狗坐在一边,意味深长地小声发言:“怕有仪姐等不及还是怕有些人等不急啊。”
凤蓉的妈妈收到批空运的海鲜,正好凑着周末把孙有仪和卓曼招呼到家里来,孙有仪纯粹是馋来的,卓曼则是不好拒绝长辈的邀请,三人便难得聚齐了一次。
她们三人能聚在一起依托了上一辈千丝万缕的宁波关系,后来又各种交集,一来二去便形成了一个固定的小团体。
凤蓉家里早年做些纺织外贸生意,八几年那会儿创立了个本土服装品牌,如今虽已没落,但也曾风靡南方,等到这几年凤蓉开始涉足家里产业,又迎来了新的增长。
孙有仪和卓曼能带着凤蓉这么个“小孩子”一起玩,绝不仅仅是因为其家世与故交,而是因为凤大小姐有凤大小姐的运气。
凤蓉虽然偶尔天真,但绝不是傻白甜,她的思路粗暴,靠着家里稳定积累的资金储备,四年内收购了两个国际知名服装品牌,主打一个学不来就买来,黑猫白猫,能赚钱的就是好猫。
其中有个品牌甚至是孙有仪曾经最喜欢的,当时凤大小姐正享受着第一个收购品牌的红利,觉得这套模式跑得通,寻寻觅觅探索下一个目标,恰巧发现了孙有仪喜欢,当即作出了决定。
凤蓉总结:有仪姐严选,高端大气上档次。
后来这个品牌确实在国内中高产圈子风靡,凤蓉也因此大赚特赚,只有孙有仪一个人受伤了,她再也不穿那个满大街都是的品牌了,她要保持她的“高贵”。
孙有仪现在听到她的小声发言都觉得她憋着坏心思:“你曼姐早就不爱了,你省点八卦的口水。”
卓曼和黎越洋关于远舶的和谈没有隐瞒过她们,但只说了黎越洋想要从自己手里买回远舶,没有细化到云天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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