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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蔓啊?她倒是出息了,今年给咱们市状元捐了十万块,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村里,好多年没见着了。”
“回村里?当年刘小蔓一家三口怎么被赶出去的不记得了?要我说啊,全都是报应!”
“那可不是!当年看不起刘小蔓,觉得人家高攀了他们家大学生,现在呢?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一个是云,一个是泥。”
果不其然,十几年前尤春荣和刘小蔓的关系匪浅。
时间再次来到夜晚,今天尤春荣父亲第一次出现在了他的房间。
狭窄逼仄的空间出现了三个人,显得更加拥挤。
“这周的报纸呢?”尤春荣问道。
尤父站在烛光之外,回答道:“没赶上去城里的车。”
尤春荣缓缓抬起头,猛地一头撞在桌子上,撞翻了烛台,蜡烛“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断成了两节。
“你、你没事吧?”尤母紧张地上前查看他的情况。
尤父弯腰将蜡烛捡起来,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重新点燃。
尤春荣撞得相当用力,额头紫青,微微肿起,快要渗血了。
“我要报纸!”尤春荣狠声道。
尤父将打火机攥在手里,说道:“明天我再……”
“我要……我现在就要报纸!”尤春荣变得有些歇斯底里,脑袋胡乱地往墙上、桌上撞去,尤母抱住他的肩膀,艰难地阻止他。
在两人挣扎的过程中,一直盖在尤春荣腿上的被子掉了下来,露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林雪将视角拖过去,不禁皱起眉头,尤春荣大腿以下的部位被全部截断了,几根圆形木桩放在床上,代替了被截断的部分。
“啊!!!”尤母忽然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她像是第一次看见尤春荣被截肢的位置,吓得连连后退,“你的腿!你的腿!”
她捂着眼睛,似乎不愿意面对,身体紧紧贴着墙壁,颤抖地蹲下身来,哽咽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房间里的另外两人格外地沉默。
他们一个躺在床上,大腿以下部位被木头代替,盖着被子营造出完好无损的假象;一个站在地上,冷眼旁观着崩溃的妇人。
半晌,尤母从地上站起来,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发生,走出了沉默的屋子。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尤春荣父子两人。
“你不该去见刘小蔓,不该的……”尤父失神地呢喃道。
他攥了攥手里的打火机,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尤春荣靠在床头,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你以前不是这样……”尤父喃喃道,“你回不去了。”
尤父松开了打火机,将它放在桌子上,重复呢喃道:“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随后,他离开了房间。
林雪的视角依旧停留在屋子里,尤春荣看着桌上的打火机,跳动的烛光在他眼底形成一抹光亮。
烛台放得很远,他拿不到。
摇晃桌子,烛台就会掉下去,火焰熄灭。
打火机却放得很近,只要他坐起身、伸出手,就能拿到。
大概恐怖游戏玩得太多,林雪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尤春荣撑着床沿,坐起身来。
将报纸和打火机,一并拿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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