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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便抱着人往回走。
苏青栀缩在他怀里,心脏咚咚直跳,鼻腔充斥着的清茶香,更是让她头脑发颤。
之前听秀儿说,男人少了那二两肉个子就不怎么长了,看起来还会缺一些阳刚之气。
可裴渊骨架不小,摸着还有些肌肉,除了长得俊美这一点,倒是看不出很虚……
脑子不受控制地又想起话本子的描述,等回到德怡宫时,苏青栀已经没脸见人了。
好在裴渊没有多逗留,放下人便走。
德怡宫内的宫人又跟瞎了似的,浇树的浇树,修花的修花。
傍晚时分,司礼监的人便送来了各种莲子莲花做的吃食,但冰莲酪只有一份。
苏青栀噘着嘴,“这么点,不够塞牙缝呢!”
送东西来的,是她见过的小太监成福,长得白白嫩嫩的,怪招人喜欢。
“千岁爷说,夜里寒气重,娘娘不宜多食冰,爷这是心疼娘娘呢!”成福笑眯眯解释。
苏青栀勉强接受了,“行叭,下次你们午后送,一次三份哈。”
成福应了是,又道,“千岁近日要出宫办差,吩咐奴才转告娘娘,安心筹备中秋宴,司礼监的人会全力配合您。”
苏青栀的脸又垮下来,“他要去几日,为什么不自己跟本宫说?”
成福有些为难地道,“千岁爷走得急,可能十天半月都回不了……”
苏青栀默了默,朝秀儿使眼色。
秀儿从袖中拿出一把金瓜子给他,“娘娘挂念千岁爷,等他回来,成公公一定早些来告知娘娘啊!”
成福惊了一下,惶恐接过,“是是,奴才一定。”
苏青栀朝秀儿暗戳戳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秀儿,上道!
……
西厂地下水牢。
裴渊依旧一身红色锦袍,居高临下望着底下的人。
那人浑身脏污血迹,五官已经模糊,趴在地上还剩一口气。
盛元拧着眉头道,“能上的刑都上了,还是不开口。”
裴渊单手撑着额角,轻嗤一声,“恶犬上前线,主人躲后边。”
他站起身,“不用审了,给他……”
盛元已经提刀准备给个痛快,裴渊却改口,“找个郎中瞧瞧,能活就送回去。”
他记得这人曾是小娘娘的护卫,还跟在他屁股后面叫过“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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