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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渊道:“这老者将所有米饭都用来款待我们,他自己却吃的是树皮枯叶。倘若他要下毒谋害我们,大可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这树皮枯叶熬的黑水,竟然就是老范的食物。
难怪他一步三喘气,有气无力。
众人见此情景,无不羞愧,将老范扶起。
老范谢恩,复又跪倒在地,将唐月度打翻的饭拾起来,用衣摆兜住。
这些饭粒落在泥土中,又被用脚踩踏过,乌黑肮脏,可他却视若珍宝。
想来这米饭于他而言无比珍贵,他该是何等诚心才会将无私奉上,却被他们视若毒药。
士兵更加惭愧,有的蹲在地上帮他一起捡。
唐月度自知错怪好人,无言以对,默默退了出去。
老范虽然听不清,但也看得懂发生了什么,跪地叩谢宁渊,“多谢宁大人相救,宁大人明朝秋毫,有令尊当年之风,不愧是首辅之子。”
宁渊淡漠地望着跪地的老者,道:“饥荒之年,一斗米可救全家命。你用救命的米粮款待我们,定有所求,说吧。”
乘风将宁渊的话提高了音量后,再对老范大声重复一遍。
老范听懂,顿了顿,浑浊的老眼布满泪水,“请大人救我儿一命。”
老范将心事娓娓道来,“这一带名叫无欢城,半年前流寇攻入城中,杀了城中长官取而代之。他们扮作官兵抢钱抢粮,更抢人。我儿年方二十,被他们掳走逼做同伙。我儿若敢不从,就威胁宰了我这个老残之人。
“流寇势力越来越大,京中必会派兵剿匪,大人们此行便是为此而来吧?老朽行将就木,并不贪生,只求大人看在今日款待的情分上,他日在贼寇俘虏中见到我儿,请念在他是被逼为盗的份上,绕过他一条性命,老朽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
方释问扶起老者,叹道:“原来是一片慈父之心。宁兄如何看呢?”
宁渊反问:“方兄认为当恕?”
方释问道:“为寇并非他的本心,情有可原。”
宁渊静了静,对老者说道:“我不能答应你。
“被逼为寇,确实情有可原,但倘若为寇后滥杀无辜,被杀之人的冤仇又该向何人追究?
“所以,是否赦免令郎,视情况而定。”
老者眸中的光暗淡了下去,半晌道:“宁大人一心为公,应当如此。”
宁渊道:“与其担忧他造下杀戮之罪,无法回头,不如将你所知道的信息告诉我们,好早些剿灭流寇,营救令郎解脱匪窝。”
老者思索道:“流寇四处为患,我的确不知道他们的巢穴在哪里。不过离此地三里处有一片桦树林,有人经常在那里见到他们。”
宁渊点点头,道:“今晚早些休息,明日埋伏在桦树林周围,伺机剿匪。”
众士兵道:“领命。”
夜渐渐深沉,驿站内除了风声,再无声响。
宁渊来到客房,见云语容在床内侧睡着,他轻手轻脚的脱去外衣,在床外侧躺下。
再过三五日就要达到禹州境内,为了不惹人怀疑,宁渊和云语容每晚共卧一榻。
许是习惯了他的气息,云语容并未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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