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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渊一看即明白,此时站在身旁的就是云语容。
萧兰曦惊喜道:“当真如此?”
明夏信誓旦旦的说道:“千真万确,倘若郡主不信,大可向沈小姐核实。”
云语容笑吟吟看着宁渊,“姑爷何不告诉大家,你虽送了戒指给沈小姐,实则与她并无私情吧?”
宁渊寻味的目光注视着云语容,她还真是到哪里都忘不了那个姓方的。
替他解围只不过是幌子,她真正所求是促成方释问募捐银两之事。
她就这么有把握,他会陪她一起演戏?
宁渊轻轻勾了勾嘴角,“我何时说过,要将戒指捐出去?”
云语容愕然。
宁玄身为首辅心系百姓,宁渊秉承父志,理应帮助方释问筹钱赈灾,没想到他不仅不帮她,还毫不客气的拆台。
怔忪间,云语容只觉腰部被人轻巧地摸了一把,藏在腰带中的东西被搜了去。
宁渊指间凭空多了一枚鸦青宝石戒指,似笑非笑道:“这就是那枚捐出的戒指?是沈小姐并未对你说实话,还是你这丫头满口胡言?”
萧黎和陆南韵才松下的心弦猛然间绷得更紧,不约而同怒视着云语容。
萧黎叱责道:“明夏,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敢将姑爷的贴身之物藏在身上?”
云语容惊慌失措的望向宁渊,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何将她至于如此为难的处境?
这还是那个少年时温煦尔雅、光明磊落的表哥宁渊吗?她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萧兰曦阴冷的目光锋利如刀,“哼!死丫头不是动心思动到你姑爷头上了吧?”
萧兰曦亲眼见到宁渊让明夏送戒指,这丫头竟敢私藏,还编出谎话哄骗大家为宁渊解围,莫不是少女怀春痴心妄想?
萧兰曦右手在桌面一拂,满满一杯热茶连同杯盏一齐向云语容飞来。
云语容尚未察觉,只在弹指之间,另一瓷杯急速飞来,将萧兰曦的茶杯撞得粉碎。
宁渊离席,走到云语容身侧,不着痕迹的将她护住,目光威压着萧兰曦,“宁某不才,没有草芥人命的妻子。”
听出他话中之意,萧兰曦不敢轻举妄动,任由他袒护明夏。
萧黎看着宁渊俊美的侧脸,不禁怒火中烧,为何从前竟不知他风流,明目张胆去青楼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和府上丫头勾勾搭搭!
萧黎的脸彻底挂不住了,不能拿宁渊怎么办,拿府上丫鬟出气总是可以的吧!
“来人,把明夏给我拖出去重重责打!”萧黎怒道。
“岳丈息怒。”看着云语容惊慌的模样,宁渊满意的笑了笑,徐徐说道:“这枚宝石戒指来自海外,难得一见,我见沈小姐有走四方见多识广,托她物色一枚相同的宝石,再做一枚戒指。”
“想必是沈小姐描完宝石样式,又让明夏将戒指带回来了,明夏尚未来得及归还于我。”
萧黎问道:“明夏,是这样吗?”
宁渊朝云语容使了个眼色,云语容心至慧生,顺势说道:“姑爷主动说破,奴婢也不必替姑爷隐瞒了,事实却如姑爷所言。”
萧黎和陆南韵都松了一口气,庆幸真相并不荒唐。
萧兰曦目光一闪,仍心存怀疑,不过只要能保全她的颜面,真相如何并不重要。
萧黎语气稍缓,“书夜,你为何忽然要寻做宝石戒指?”
宁渊微微一笑,道:“明夏,你说呢?”
云语容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有她在,他竟连圆谎的心思都免了,善后之事通通交予她。
云语容虽不情愿,也只得迎难而上,说道:“姑爷说要做再做一只戒指,凑成阴阳一对,送给郡主作为定情之物。奴婢方才刻意隐瞒,是为了给郡主一个惊喜。请王爷、王妃、郡主恕罪。”
宁渊附和道:“明夏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
所以闹了半天,宁渊非但没有任何对不住妻子的地方,反而处心积虑的哄她开心,这样的贤婿何忍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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