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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秋辞取出一块干净的白色帕子,在张小姐刀口处用力按压,帕子上沾染的不是血,而是一种发青发紫的粘液。他微微皱眉,将帕子放到鼻子底下,轻轻闻了闻。
“什么味道?”傅潭说好奇。
“一股……嗯,烂蘑菇味。”赵秋辞道,将帕子往这边递了递,“你闻闻。”
“不了不了。”傅潭说侧首避开,“你说烂蘑菇味,就是烂蘑菇味。”
二人盯着尸体,不仅外貌,连触感都和真人皮肤没什么差距,很难区别。
赵秋辞断定:“是傀术。”
好厉害的制傀术。
冒牌货全身上下与张小如几乎一模一样,别说傅潭说四人,就是亲生父母张员外夫妻二人,都没有发现张小如是个假人。
能做出这样的傀儡,不仅技艺高超,应该……对张小如很熟悉吧?
将现场简单收拾一下恢复原状,寿衣遮盖了刀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两个人不再久留,又悄悄潜回了自己房里。
所以是为什么。
傅潭说背着手,在屋里踱步。
如果张小姐没死,那她去了哪?凶手呢?那山妖明明一切都交代了!甚至已经认罪伏法了!现在若是推翻这一切,那真相究竟是什么呢?
赵秋辞也同样不解,他想了想,还是与傅潭说道:“现在案子已经汇报给慎行司了,凶手伏法,尸体即将下葬,员外夫妇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所以,为了不节外生枝,在查清楚真相之前,此事千万不要声张。”
“我知道轻重。”傅潭说缓缓点头,“但是,我们得找到张小姐。”
“找当然要找。”赵秋辞攥着他的扇子,长叹一口气,“只能先不回蓬丘,多在这里住几天了。”
一个人,消失了,家人以为她死了,还下葬了,他们不会再寻找她,只是守着冰冷的墓碑神伤,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记得她呢?
赵秋辞起身,轻轻拍拍傅潭说的肩膀:“夜深了,先休息吧,找人的事,明天和他们两个商量商量,我们再一起行动。”
傅潭说点头:“好。”
赵秋辞离开了。
傅潭说深吸一口气,这种被蒙在鼓里,雾里探花的感觉太难受了。
他双手交叉,念了个诀,再缓缓展开,一道镜子一般明净的镜幕赫然浮现在书桌上方。屏幕对面,一片漆黑,然业火滚滚,恍惚中似乎能窥见朵朵红莲。
而对面的人似乎有所察觉,匆忙见礼。
“小人见过姬少主,姬少主千岁,千千岁!”对面的人恭恭敬敬,“不知少主深夜来访,是……”
“我要查命簿。”傅潭说开门见山,将张小如的生辰八字化作金色字符传过去,“这个女子,前世,今生,但凡命簿上有记载的,我都要看。”
“这……”小老头显然有些为难,“禀少主,我们大人不在,这命簿不是……”
“是不能,还是不愿?”傅潭说轻笑一声,那双盛满风流笑意的桃花眼此时却眼尾微垂,透着入骨寒意,与平日的温和判若两人。
此时的傅潭说戾气乍现,像是一块温润的玉摔碎了,边缘也锋利地能将人手指割出血来。
“只是看看,又不要你缺页少字的。”他冷笑一声:“我竟是使唤不动你们了。”
“少主息怒!”小老头战战兢兢,“天地可鉴,小人不敢忤逆少主!”
“那就找。”傅潭说坐回椅子上,“半刻钟。难得用你们一次,磨磨唧唧,是不是我许久不去,你们都忘了我长什么样子了?”
小老头腿都软了,哆嗦道:“这就找,这就找,少主,您老安康!”
半刻钟,傅潭说想要的东西便被呈了上来。
相隔千里,傅潭说无法触碰到那些命簿,只能隔着镜幕观阅。
张小如的上辈子,女,书香门第,成亲路上被劫匪劫走,失了清白,以死明志。
傅潭说眉间皱起,啧了一声。跟这一辈子的遭遇倒是挺像。
张小如的上上辈子,屠户之女,招赘婿,招一个,死一个。
哈?傅潭说又忍不住啧了一声。但是这一辈子虽然招赘婿很困难,大龄未嫁,孤身一人,但是却平平安安活到了六十岁,算是顺遂。
下一页,张小如的上上上辈子,普通百姓之女,与邻居之子青梅竹马,定下娃娃亲。青梅竹马死了?张小如守了一辈子望门寡,官府还给颁发了贞洁烈妇的牌坊?
傅潭说的瞳孔真的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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