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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晨,天色未明。
御街上小贩的笼屉尚未打开,匆匆行过的文武百官却率先炸开了锅。
原来是前日御史曾毅上奏,会试前曾在天香楼见举子罗旭向右军都督府都督佥事王景之孙王元纬放下狂言,说是本次科举他必能中得头名。
这种举子狂言本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
少年人意气风发时,恐怕都曾嚷过‘老子天下第一’之类的话,旁人听一听也就笑过了。
但坏就坏在,说这话的人是罗旭。
罗旭的老子是内阁次辅,他一个上届科举连三甲都没入的落榜举子,敢撂下狠话说自己这次能得第一。
有心人听了,自然免不了会怀疑——今科状元人选是不是已经被罗旭的次辅老爹内定给他了?
曾毅就是这个有心人。他当御史就为了一件事,弹劾人。
自他进都察院后,朝中文武百官就没有没被他弹劾过的。上至皇帝跟谁睡觉,下至常朝官早朝向皇帝行礼时有人磕错了头,他都要管上一管。
前世霍祁曾评价他,真是无事忙。
沈应倒是十分推崇曾毅,他有段时间还专门捡出曾毅的弹劾他的奏疏反复翻阅,说是有个人能十数年如一日地讨厌你,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深情?他偶尔看看曾毅的奏疏,甚至会错觉自己还是当年刚当探花郎的年岁。
不必吃药便可令人返老还童,曾御史真乃神医是也。
霍祁合理怀疑他是在故意气自己。
霍祁原本想装作不在意,但转头批阅奏疏就看到曾毅弹劾自己每日进牛肉太多,上行下效,百姓也跟着喜食牛肉,致使民间耕牛被宰杀的数量陡增,是国之大祸也。
他就吃个牛肉,怎么就国之大祸了?
霍祁脸色沉了下来,坐在旁边书案后批阅奏疏的沈应察觉到异样,凑过头来看了他桌上的那道奏疏一眼。
‘看来陛下要节制了。’
沈应咬着嘴唇憋笑,霍祁恼火地抓过朱笔批了句‘干卿何事’,把那道奏疏扔到了一旁。
后来还是沈应耐心地拿过那道奏疏,用笔涂掉了霍祁的那句‘干卿何事’,改写‘王法禁杀牛,百姓为得肉食以违法,必事出有因,劳卿核查再奏’。
霍祁就在旁边冷眼看着他涂改自己的批复。
连皇帝的御笔朱批都敢擅篡改,可见沈应当了首辅以后有多猖狂。
霍祁想起此事尚觉恼火,但看到曾毅弹劾罗屏及其子罗旭科举舞弊的这封奏疏,又觉得欢喜起来。
这不正是瞌睡遇上枕头了?
他就欠这阵东风。
所有奏疏都是先经内阁才到他的手上,霍祁看着曾毅奏疏上那略有些颤抖的‘阅’字,心道不会那么刚巧,这道奏疏就是罗屏批阅的吧?
不过是与不是,霍祁也难得知了。
他乐呵呵地拿起这道奏疏,向旁边笑道:“你看……”
转头却只看到一片虚无。
霍祁怔了片刻,半晌后低笑了一声。他随手把那道奏疏扔到桌上,不再理会。
武柳从殿外走进来,向他禀报事情皆已办妥。
霍祁兴致缺缺地点了点头,忽然问起:“沈应这几日在做什么?”
霍祁派了暗卫在暗中监视沈应,武柳是暗卫首领,所有暗卫的消息都是他在向霍祁禀报,是以霍祁想知道沈应的消息,直接问他便可。
“回陛下,沈大人这几日多是在家中闭门不出,只偶尔会去德信门外尾罗巷探望梁彬、冯骥两位举子,然后去和乐楼中用一碗沈厨做的玉蟾羹,一碟蜜煎樱桃,一盘……”
“这些就不必说了。”
霍祁不耐烦地挥手打断武柳的报菜名,他捕捉到一个关键的名字。
“他去探望的举子名叫冯骥?”霍祁拧眉向武柳发问。
“回禀陛下,正是。”
霍祁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冯骥是沈应当上首辅后的左膀右臂,为沈应当狗咬过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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