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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为梁锦苓端来把椅子,她点头轻声道谢,缓缓坐下。
她抬手轻抚拐杖,声音低柔,似是在回忆过往:
“你回国后,第一时间找到我,说想把父亲收藏的那些国宝都捐给博物馆。我听了,惊讶得不行。”
“那是江川博物馆建馆以来,收到的,最多的,也是最珍贵的一批文物捐赠。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那些文物的捐赠手续繁琐复杂,一般人都是直接交给我们,可你不一样。”梁锦苓继续说道,“从头到尾,你都亲力亲为,一件件核对,一遍遍沟通。若不是你那股执着劲儿,我想,这些文物还恐怕还在异乡漂泊。”
从1840年到现在,一千万多件中国文物流失海外,能回家的却寥寥无几。
它们与家国隔着千山万水,直到他将它们带回。
叶云樵听着她的话,垂下眼眸,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他并不清楚这些过往,但伴着梁锦苓的话,就像经历了一场无声的回忆。
字字句句,都在勾勒着一个鲜活的身影,那个与他同名的“叶云樵”。
孑然一身,却坚定如铁。
带着对父亲的缅怀,对家国的热爱,一路披荆斩棘,将那些流散他乡的国宝,一件件带回故土。
可在高速公路上的那一刻,在车祸降临的最后瞬间,叶云樵的脑海中,浮现的会是什么?
无人知晓。
梁锦苓停下话,轻轻叹息了一声,眼角隐约有些湿意,但她脸上依旧是慈爱的笑容。
她其实不必说这么多,可一看到这个年轻人,便不由得多说了几句。
毕竟,他和他的父亲真的付出了很多。
“其实,我一直想问。”她忽然开口,“你后来有没有后悔过?毕竟,那些文物要是留在你手中,对你来说……”
“不后悔。”
叶云樵脱口而出,语气坚定,让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就像是,有人借他的口,诉说了深藏于心的答案。
梁锦苓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眼中的欣慰更深了几分:“不后悔就好,你父亲若是知道,也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
一旁的徐辛树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实在是没想到,叶老弟竟然有这样的故事。
江川市博物馆曾收到华侨捐赠一批珍贵文物的事,他也有所耳闻,但从未料到,那批国宝的捐赠者原来是叶云樵。
把这么多珍贵的文物全部无偿捐献,这得是多大的觉悟和魄力啊。
徐辛树顿时肃然起敬。
“哎呀,说着说着,又把气氛弄沉重了。”梁锦苓拍了拍手,笑着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你怎么还会绥朝的祭文?这可冷僻得很,别说年轻人,就连研究绥朝的老专家都未必熟悉。”
“是父亲教的,”叶云樵解释道,“他对绥朝的文字非常有兴趣,就研究了很久。我从小耳濡目染,偶尔学了一些。”
一回生二回熟,叶云樵已经熟练掌握了这种合情合理的说辞。
梁锦苓不疑有他:“你父亲对绥朝文化的热爱我是知道的,但你能把这么晦涩的祭文翻译得这么流畅,看来是下了不少功夫。”
她想起叶云樵刚刚说的话,眼中有些好奇,走近编钟:“刚刚我听你说,那个祭文上的字是‘忽’,不是‘召’?”
“是的。”叶云樵颔首,复述了一遍自己的看法。
梁锦苓并没有自视甚高,而是极其认真地听着,不时提出问题,叶云樵也从容应对,言之有据地回答。
“说得通了,这里要是按照原来的意思理解,确实有些问题。”梁锦苓被叶云樵说服,又带着学者的严谨补充道,“我回头再查查相关的文献。”
铭文的讨论暂告一段落,她看着叶云樵,眼中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这个年轻人,无论是学识还是气度,她都十分满意。
她随口问道:“云樵,你现在在哪工作?平时累不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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