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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委会主任李长海为人正直,眼里揉不下沙子,但同时也有个怜惜弱小的毛病,看着一对嗷嗷待哺的婴孩,他还真不忍心把李翠茹带走。如今这年岁孩子夭折的多,这么大离了亲娘没奶吃,夭折的几率就更大了。李翠茹罪不可赦,但是两个婴孩是无辜的,他还真不忍心让他们因为亲娘犯错没了命。
思索了半天,李队长拿了主意,一伸手把大队长和村长叫来了:“李翠茹我就不带走了,但是她在村里也要接受改造。你们不但要把村里最脏最重的活安排给她,每十天还要她接受批斗一次,挂着牌子围着村子游行,全村人都要谴责她,教育她,要让她从思想上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过既然免了她去县里接受处罚,那她改造时间不能短了,至少得十年。等十年后,根据她的改造情况再行定夺。”
十年?李翠茹差点哭出来,干十年脏活累活,那她不得累成老太婆啊。
李长海看着这里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和大队长点了点头:“这几个人我们得带回去,然后我们还得去西北村张家一趟,把张平生他爹这个老流氓抓住。”
大队长同仇敌忾的狠狠点头:“这事八成是他的主意,姑娘是儿子娶回来的,生的孩子确实他这个老不死的,这不止是流氓罪,还是最恶劣的流氓罪,极其道德败坏,一定得重重判他。”
几个派出所同志连连点头,十分赞同大队长的意见,李长海也同意:“不但如此,还得全县游街,让全县人民都来批判他。还有张平生,这爷俩都得好好受教育才行。”
“西北村远,我们就不耽误你们时间去抓人了。”大队长目送着派出所同志将张平生姐弟以及田燕妮、李母拧送走,这才松了一口气。
陈淑华来了以后一直没捞着和殷玉瑶说话,但是她在外面听到了乡亲们声讨李翠茹的内容,看着殷玉瑶的眼神更加心疼了,她走过来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乖孩子,你受苦了。”
“没事,陈姨。”殷玉瑶甜甜的笑着,脸上写满了开心:“这次多亏您帮忙带来了李主任和派出所的同志,还和王院长给我作证。”
陈淑华摇了摇头:“张家道德品行败坏,这事我既然知道了肯定不能任由他们去害人。玉瑶,说实话我是无比庆幸你偷听了这件事,要是你被骗到张家,陈姨以后怎么有脸去见你妈啊!另外,我找院长,找县里革委会李主任也不单是为了你,更是为了我们县里成千上万的女孩,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掉火坑里。”
“嗯。”殷玉瑶点了点头:“我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想揭穿张平生的事,让他无法再去骗别人。”
陈淑华赞许地拍了拍殷玉瑶的肩膀,把自己带来的一个大包袱塞到她怀里:“这是我给你带的一些吃的和营养品,你的身子确实太虚了得好好补补。”她怕殷玉瑶和自己客气,不等殷玉瑶说话就先板起了脸:“不许拒绝,否则就是不认我这个陈姨。”
“哪能呢?”殷玉瑶笑着挽住了陈淑华的胳膊:“以后您就是我亲姨了。”
“这还差不多。”陈淑华捏了捏殷玉瑶的脸,这才往院外看了一眼,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今天我还有正事,得和李主任、王院长去西北村,你以后到县里记得去医院找我,我领你到家认认门。等我工作不忙的时候也会来村里看你的。”
“不用不用。”殷玉瑶连忙说道:“我病好了会经常去县里的,您工作忙不用来村里,我保证去看您。”
陈淑华满意的笑了,按了按殷玉瑶的手,又转身摸了摸殷玉磊的头,这才急匆匆地去追赶李主任一行人。
刚才还有些拥挤的院子空了一半,李翠茹紧张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回到了胸腔了,她跌跌撞撞地坐在凳子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大队长被她哭的心烦,厉声喝道:“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看你和你娘干的什么事?再哭就拉去关牛棚。”
李翠茹顿时吓的立马把嚎了一半的声音憋回嗓子眼,连打了几个嗝才算是压下去。
大队长不再看她,转头和村长商议:“既然李翠茹要在村里改造,那全村厕所的粪便就她负责收集沤肥上地,村里的牛不是不够嘛,让她跟着一起犁地,什么活累就让她干什么活,谁都不许帮忙!”大队长警告地看了眼殷大成:“这次革委会李主任没罚你不代表你没错,你要是敢帮你家死婆娘干一点活,你也跟着一起改造,听见没!”
殷大成诺诺地点着头,屁都不敢放一个。
眼看着日头到了头顶上,大队长估摸着快到中午了,有些头疼地摸出了烟袋,一边塞烟叶一边安慰殷玉瑶:“丫头,你放心,以后这死婆娘没能耐再欺负你了。”说着他不忘叮嘱村长:“你也是,别眼睛耳朵和聋子瞎子似的啥都不听啥都不看,玉瑶姐弟俩的事你必须多上心,这可是上面表彰过的英雄的子女,要是英雄子女受后娘欺负,你对得起良心嘛。”
“是是是!”村长也一脸后悔,他之前没理会是觉得李翠茹不敢太过明目张胆,他还问了殷大成两回,殷大成都说没事,他也没多想,叮嘱几句就拉到了。没想到李翠茹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捅出这么大篓子来,这幸好没让她得逞,要是被人知道举报了,他这个村长也做到头了,说不定还得连带一个包庇罪。
大队长自认为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和颜悦色地和殷玉瑶点了点头:“玉瑶啊,今天你也累了一上午了,你身子骨不好回屋好好休息,我们也该走了。”
“等等。”殷玉瑶出言阻拦:“还有件事想请大队长做主,我想在村里和亲戚们的见证下,带着我弟弟和我爸分家并断绝关系。”
话音一落,院外的议论声顿时嗡嗡响起,倒是偶尔有听说城里有断绝父子关系的,但是在他们这县里还没听说过有这种事,更没有听说过姐姐带弟弟分父亲分家的,这总有些不伦不类的。
被殷玉磊请来的几个本家长辈目目相觑,这才知道为啥把自己也给叫来了,合着分家这里等着他们呢。
殷大成的叔叔殷树林算是这里辈分最大的,也是和殷大成血缘最近的,他请咳了一声,有些不赞同地说道:“玉瑶啊,这段日子你确实是受委屈了,我们几个本家长辈没及时注意到你们家的情况是我们不对。不过现在你后娘被县里下令劳动改造,由村长和大家监督,她以后肯定不会欺负你了,你也不用因此闹什么分家。你弟弟还小呢,他又不到成家的年龄,分什么家啊?断绝关系就更扯了,咱们这十里八乡的从来也没有断绝关系这样的事,你爹还是很疼你们的。”
“疼?”殷玉瑶冷笑了,一脸嫌恶地看着殷大成:“他疼我们会眼睁睁地看着李翠茹克扣我们口粮?他疼我们会对李翠茹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和李翠茹每天吃着馒头吃着鸡蛋,我和我弟弟连野菜粥都喝不饱,你会这么疼爱你的儿女你的孙子吗?”
殷树林尴尬地咧了咧嘴,支支吾吾地讪笑道:“他一个大老爷们整天闷头干活,估摸没注意这些事。”
“没注意?整天在一起吃饭他没注意?他是瞎吗?”殷玉瑶说的毫不客气:“那不过是因为他怕惹李翠茹不开心,所以就任由我们被她欺负罢了。他疼的只有李翠茹,那才是他心肝儿呢。”
殷树林被殷玉瑶的形容词臊的脸通红,有些尴尬地埋怨了一句:“你这孩子别胡说八道。”
“没什么胡说八道的,我说的都是实情。”殷玉瑶冷淡地看了殷树林一眼,嘴角撇了一下:“二爷爷,我敬你是本家的长辈,所以让小磊把你们一起请来做个见证。不过也只是见证而已,不是征询你们意见,即便是你们不同意,这个家我也分定了。如果你们不敢做主,那我就去县里去市里请领导回来做主。我娘才牺牲了不到三年,我就不信他们会看着我和小磊会被欺负。”
一听说殷玉瑶去县里去市里,别说本家亲戚了,就连大队长的汗都下来了。今天他们也算是见到了殷玉瑶摇人的能耐,有事她是真敢往上找人啊!他们村这些人别说村民了,就大队长也没这能力啊!不但没这能力,更没这胆子,殷玉瑶这小丫头真是有把天捅破的本事啊,她是真的谁都不在乎。
殷树林长叹了一口气,有些发愁地看了眼殷大成,心里恨铁不成钢,一个老爷们任由后面娶的媳妇欺负自己儿女,也是窝囊透顶了,连累他们同姓的亲戚都跟着丢人。
“这怎么分啊?”殷树林看着眼前的三间土坯房子直犯愁:“现在年景不好,吃饱饭都是奢望,你爹哪有钱盖房子分家啊。等过些年你弟弟长大了娶媳妇的时候再盖房子分家行不行?”
“二爷爷,你倒是会盘算的,一杆子给我支出去十好几年。分家也没那么麻烦……”殷玉瑶往房子上一指:“东屋堂屋给他们一家四口,我和弟弟要西屋和西边棚子……”
话没说完,李翠茹忍不住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不行!你休想!”
“这房子是我爹我娘攒钱盖的。”殷玉瑶轻笑了两声,走到李翠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李翠茹,这事你没资格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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