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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玄都观出来,一路畅通无阻,待到退了租赁的马车,回到逐影斋已是月升中天。
乔苑珠这几日闹缺了觉,今日又起了个大早,爬了一整日的山,眼下觉得头重脚轻,眼皮挂不住,匆匆洗漱便上床睡下。
衾被早被阿青熏过香,淡淡的玉兰花味此刻有安神的效果。屋中没了小婴儿团子吵闹叫嚷,一下子安静了好多,渐渐地,她直觉浑身越来越沉,像是堕入了一片棉花田里,舒适又安心,再接着便沉静地陷入一片混沌当中。
都说梦是白日的所思所想,乔苑珠惯来梦见的都是公主府的那场大火,今日却不同,那片混沌将她如纸鸢卷起,从火光冲天的院门里,卷到了白茫茫一片中。模糊的影像开始变得清晰,连那种睡梦当中不该有的寒冷刺骨之意都格外清晰。
忽然,她眼前亮了一下,再睁开眼是漫天飞雪和粉雪盖世,透骨的寒冷从脚底蔓延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低头看下去,果然,鞋子破了好大个洞,露出来的脚指头已经冻得通红,她尝试着动了动,没什么反应。
好在还能迈得动腿。举目四望,商铺家舍门窗皆紧闭,四下空寂无人,盖满白雪的无人街头,只有一顶花青小轿很是乍眼。大雪天出门的富贵人家夫人,正要去城外的三清寺。
眼瞧着那夫人年纪不大,头发盘得端端正正,皮肤白皙水嫩,面带红晕,一双嫩如水葱的手轻轻抚在尚平坦的肚子上。小轿抬着,身边紧跟着个老嬷嬷,又是盖被,又是递手炉。
乔苑珠已是三日不曾进食,那轿中的夫人是她今日唯一的机会。没作踌躇,正当她鼓起勇气迎上去时,却见那轿夫步子远离她偏了偏。乔苑珠有些慌,错过这次,后面不知何时才有机会了。
顾不得许多了,乔苑珠快步跑到矫前将轿夫拦了,在老嬷嬷骂出口之前,咚得一声跪下,双手扶额拜了三拜。
“夫人此番喜得贵子,乃是天上龙儿转世,携福禄寿喜四大气运而来,是为报恩。”
“夫人前世今生定都是慈善之人,夫人救人就世,往后,是要飞升的气韵。”
“……”
说了好半天多子多福的吉祥话,又手舞足蹈给夫人祈了个福,不知是本身就高兴还是被她的三言两语逗开心了,夫人在轿中笑出声来,一双葱白的手伸出轿帘来晃了晃,那侍立在旁的嬷嬷便立刻会意,从手提的食盒里拿了馒头和点心交到她手中,又叫她让开些,他们还要赶路。
乔苑珠躬身接过,又立刻跪下拜了三拜。眼见小轿走远了,她才手握一块点心囫囵啃起来,又将剩下的馒头塞进怀中,急步走进一旁的小巷。
小巷白墙黑瓦,七拐八绕,迷宫似的,乔苑珠需得穿过这处小巷才能去往落脚的窝棚。不知是多年流落街头养成的戒备习惯,还是提前预知了危险,她只觉得心咚咚跳个不停,那种天降甘霖之后不知何时又会雨停再逢干旱的不安将她的咽喉扼紧。
埋头正走着,突然前头闪出几个高大的身形,乞丐模样,看起来全都比她大出好几岁,手中还各自提着棍子,虎视眈眈,正盯着她怀中的馒头和点心瞧。
乔苑珠立刻朝后退了两步,转身就开跑,哪知没跑出去两步,又窜出来几个手拎麻袋的人。
对方早就盯上她,是有备而来。
逢乱世,女孩儿似乎比男孩儿要讨人可怜些,她又生的可爱,举止间是分寸和礼仪,尤其讨富贵人家的夫人欢心,打赏领的又多又好,这伙人像是摸到了规律,也不主动去讨要了,只跟着她。
已连着被抢了三回,她心知这一回断不能再让,再让,她会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深冬里就是个死。她将胸前的衣襟紧了紧,又四下望了望,捡起一根树枝,紧紧握在手中,恶狠狠地对向领头的那个少年。
对方见她有挑衅的意思,顿觉没面子,抄起棍棒就朝她挥过来,另一拨人便在一旁瞅准机会要将麻袋套在她头上。
她哪里是一群人的对手,三两下就被逼到了墙角,几个人扯着她的头发,一个上手要撕开她的衣裳,她见势逮住那人的手死死咬住,任其他几个拳打脚踢都不放。
眼角磕出血,嘴角也咬破了,怀里的馒头掉了一地,就快扛不住,正在此时,突然头上响起一个声音。
“官兵来啦!”
几个小乞丐一听官兵来了,连忙停了手。领头的尤其谨慎,命其中一个去巷子口瞧一瞧,果然,那打探的人回来,一群人便顾不上抢馒头,灰溜溜跑了。
乔苑珠还没从铺天盖地的拳脚中缓过神,便见到眼前递过来一只手。那手比她的大不了多少,伸到她面前时还递上一张帕子,乔苑珠仔细看了一下那帕子,像是从破旧麻衣上面裁下来的角料做成的,右下角还秀了朵鲜亮的翠雀花。
对方看着她,笑眯眯地道:“你真勇敢,被打了也不哭,还知道咬回去,我很喜欢你。”
见她低着头就是不肯说话,又道:“不如我们做朋友吧,我叫庄林巧,你叫什么名字?”
乔苑珠原本是不想搭理她的,她觉得她也是跟那群小乞丐一样,是来抢她的吃食,只不过换了一种让她不太痛的方式,她撇开庄林巧的手,道:“我不需要。”
庄林巧仿佛早就猜到了她会是这个态度,不怒反笑道:“不要什么?不要这帕子,还是不要跟我说朋友?”
她原地踱了两步:“还是说,你不要分给我馒头?”
说着她便伸手来抢,乔苑珠顿时浑身绷紧,预备反击,心想,她果然是跟他们一伙儿的,不料庄林巧吓了她一下又笑起来:“我才不要你的馒头呢,我只想跟你做朋友,你是个有趣的人。重新介绍一下,我叫庄林巧,家住石头镇仲子村,村口石头桥往前走,有棵老槐树,底下就是我家。”说着又朝乔苑珠伸出了手。
乔苑珠愣了愣,只觉得这人话真多,老底儿都交代了,便拧拧巴巴道:“我叫晓晓,多谢你。”
“那好,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你出去就说是我罩的,没人敢欺负你。”庄林巧将她一把从地上拉起来,得意地道。
乔苑珠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黑乎乎的馒头,罢了抬头看向面前的女孩儿。十来岁,白白净净,一双狐狸眼生的明媚又张扬,鼻梁高挺,很是好看。
她不知道能不能信任她,怯怯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都说了,看你勇敢,我这人最喜欢自己争的人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拧巴,不肯相信人?”
乔苑珠悄声嘀咕:“不是所有人都能信的……”
她还没说完,庄林巧便接过话茬:“信了就信了,吃了亏打回来便是,要是见着谁都一副防备的样子,日子还过不过了?”
乔苑珠没接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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