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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元徽握紧他伸来的手,眼睛一瞬不瞬望着他,笑意在唇角轻轻漾开:“你多和我说说你有多喜欢我,我就不难过了。”
裴煦被这目光摄住,像是受到了什么蛊惑般移不开眼。他想要向眼前的人倾吐自己的忠诚和爱意,想要像小狗一样扑向他黏着他……
但最终理智占了上风,他露出一个温和得体的微笑:“好。”
[殿下,多对我笑一笑吧……]
[为你去死我也愿意。]
……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两人下车走出没几步,有太监快步迎上来:“给三殿下,裴少君请安。”
姬元徽认出了这是太子身边的人,眼眸微微眯了下,抬手道:“免了,有事快说。”
“太子殿下有令,要诸位殿下一齐至显正殿一聚。”那太监笑得谄媚,“奴才正要出宫去殿下府上传话,却不想正巧在这儿就遇上了殿下。”
姬元徽问道:“可有说是因为什么事?”
赵德海道:“奴才只是个传话的,更多的就不是奴才该知道的了。”
皇帝去萧山行宫养病,太子被委任监国,估计眼下正春风得意不知怎么耍威风才好,把几个兄弟都聚过去除了挨个敲打一遍立立规矩,姬元徽一时想不出太子还想做什么。
“裴少君是头一次进宫来吧,宫中小道交错复杂,走起来容易迷路。”赵德海语气里带着些讨好的意味,“奴才这两个徒弟还算是机灵,不若由他们来给少君引路?”
姬元徽看了眼他身后跟着的那两个低眉顺眼的小太监,笑了声:“还是不必了,我身边的侍从虽说不聪明,但也不至于路都不认得。”
不管他表现的再情真意切,都是太子的人,姬元徽还没心大到能随随便便就把裴煦交到太子的人手里。
姬元徽转头看向裴煦:“先去母妃宫中坐一会儿,等我片刻。”
裴煦点头:“好。”
这次出门是打算来宫中拜会周淑妃,一家人小聚一番,故而只带了三个随从。姬元徽只留了一个跟自己走,余下两个跟在裴煦身边以防万一。
踏入太子办公的显正殿时,有两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坐在主坐下首的人抬抬眼皮看他,神情轻蔑,挑了挑唇角一副蓄意要找些麻烦的模样:“呦,三哥来得好晚。我还当三哥跟大哥似的看不上东宫这边,不来了呢。”
是与太子同母所出的四皇子姬灏。
老四与他是同年生,只比他小一个月。若不是他出生时不足月,恐怕如今的老四就该是他了。
姬元徽也不知道为什么太子党的人一个两个都跟好斗的公鸡似的,见了人就要啄两口。
他还不至于被这种拙劣的手段激怒,也懒得与其争论,于是四两拨千斤的将矛盾一转,故作惊讶道:“什么?大哥看不上东宫?你从何处得知的,父皇最恨的便是兄弟阋墙之事,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姬灏恼怒:“你话怎么只听一半,我说你呢!”
姬元徽指了指自己,一脸无辜:“我?这与我何干?”
他添油加醋道:“不是四弟说大哥和太子二哥反目成仇,骨肉相残,同室操戈,六亲不认……”
姬灏猛地站了起来,脸涨得通红:“你不要乱说啊!我没说过!你这荒蛮之地长大的野人,不要学两个词就信口胡说!”
姬元徽在他对面坐下,掸了掸袍子冲他一笑:“兄弟间许久不见开个玩笑而已,四弟怎么这么大反应,跟被戳到了痛处似的,难道私下里真的偷偷跟人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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