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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代之?”三皇子震惊不已,“五弟,难道这皇位不该是你去坐?”
他说着,面色变得沉郁:“我从未有过夺嫡之心。”
谢怀琤摇了摇头:“三皇兄,事已至此,唯有你能担此重任。三皇兄,你自幼熟读诗书,虽不张扬,但文韬武略毫不逊色于昔日的谢怀衍。你贤名在外,朝臣会心服口服,你会成为一个好皇帝的。”
“明然此刻还在狱中,待你登基后将他放出来,他会义无反顾地支持你。”
“只求你能够善待他与母后,善待姜家余下的人。”
谢怀琤说完这些,似乎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他缓缓闭上眼,重重吐出一口气。蓦地,他口一张,吐出一口黑血。
“五弟,你......你怎么了?”三皇子惊愕万分,慌忙上前去搀扶,却被他抬手挡开。
“你中毒了?来人,快传太医!”三皇子又急又气,连声喝道。
“三皇兄,不必了,”谢怀琤伸手抹去唇角的血,露出浅淡的笑,“宫中鸩酒,一旦入喉必有一死。窈窈既已不在,我绝不会苟活于世。三皇兄,我还有一事求你。”
腹中痛如刀绞,他额角不断冒出冷汗,口中溢出的血也愈来愈多,三皇子身子僵硬,惊痛交集,便要起身去找人,却被他一把拦住。他脚底无力,跌坐在地,只好点头道:“......五弟,你说便是。”
“我死后,把我和窈窈葬在一处吧。生时,我没能日日陪着她,死后便同穴而眠,以弥补这些年我的亏欠和愧悔,”谢怀琤剧烈咳嗽着,伸手按住腹部,咬牙强忍着疼痛,“另外,求三皇兄答应我所说的事情,否则......否则我终难瞑目。”
他眼底的光已有些涣散,却依然强撑着一口气。三皇子眼圈发红,哽咽道:“好。我答应你。”
谢怀琤心满意足地露出笑容,伸臂搂紧了少女,就那样与她相偎依着,止住了呼吸。
永安宫内天光乍破,却有什么东西永远留在了那满室黑沉之中。
......
熟悉的疼痛再度席卷上心头。谢怀琤心如刀割,喉头腥甜,险些呕出血来。
他好像做了一场漫长而又悲情的梦,那彻骨的痛意和恨意交织在一处,只敲击得他浑身震颤不已。
窈窈死了,死在了他怀里。
不过还好,他手刃了谢怀衍后,也如愿陪她一同赴黄泉。
谢怀琤长叹一声。他再度睁开眼,看着眼前若隐若现的光亮,心想自己此刻是不是正走在黄泉路上?
可是为何不见窈窈?
他慌乱起来,开始不安地挣扎着。可身上沉重的压迫感却令他喘不过气来。谢怀琤忍住那眩晕之感,艰难地睁大了眼睛。
头顶是花纹繁复的床帐,精致的刺绣与华美的布料显然是人间所有,更是透着无从说起的熟悉感。他愣住,几乎忘记了呼吸。
身上的束缚则来自于厚重而温暖的被褥。谢怀琤震惊不已,不顾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拼命地支起身子。
这陈设与布置,分明是真切的。低垂的帷帐随着他的动作而飘动着,在他心底也升腾起了一股迷雾。
他为何还活着?又为何身处这里?
谢怀琤眼前模糊,却也能辨认出此刻自己身处一间内寝之中。他的思绪好似打了结一般滞涩,一时间恍惚起来。
这究竟是何处?
他心头急乱,几乎便想掀开被子冲出去,然而脚底虚浮,根本无力走动,只能踉跄着,狼狈跌倒在地。
这样沉重的声响惊扰了外间的人,谢怀琤双手撑着地,耳边听见急促的步伐传来。有人掀开门帘,带着风声向他奔了过来。
“阿琤!”如在梦里的声音猝然在耳边响起,挟带着那曾无数次萦绕鼻间的香气,将他整个人包裹住。少女柔软的手臂攀上他的,带着哭腔的嗓音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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