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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了一声,声音落在耳中淫乱得自己都脸红。
“不想让哥哥舔,又要夹手指,哥哥只好先满足你。哥哥对你很好吧?怎么会欺负人呢。”
一次就是两根。
我的手指捏紧靠背,腰不停向上,却只让他按着我插得更深入,手指一进来就开始弯曲勾弄,打着转按压内壁,试探和寻找着某处。
我隐隐有所预感,咬着牙收缩小穴阻止他的动作,然而大腿刚刚被分开了一半,跪着的膝盖依然使不上力气,湿润的穴道顾涌着,对他的进入半推半就。
“乐乐很聪明嘛,”苏泽顺着我的动作抽出一半,又再次捣入,“看来得再去一次才能安分。”
“不、不要!”我咬着下唇,哭腔要收不住了,手指开始快速抽插,两根手指不像他的性器那样难以容纳,内壁没有给它更多阻力,顺畅地进进出出,他往不同的角度发力,每一寸褶皱都被狠狠堆挤又抹平。
我的腰软得无力,但每次稍微塌下,花心都会像烫到似的催促它猛地上抬,苏泽注意到我的反应,握住腰的手掌松了力气,任由我自己反复晃动。
我逐渐体力不支,腿一软就要往后倒,他早已预料般再次托住我的腰,同时手指往某个地方一送。
我的眼前骤然一片斑斓,全身痉挛地仰起脖子,淫水猛地从身下喷出,大腿剧烈地抖动,小穴像是要吞了他似的挤压吸吮仍留在里面的手指,我恐惧地惊叫:“不要动,哥,不、啊——”
身体彻底向后栽倒,掉进他的怀里,我烂泥一样瘫在他的肩上,手指还在里面疯狂抽插,每一次都在刚刚找到的G点上按压抠弄,致死量的快感把我吞没了,我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气,他又在这时掐着我的下巴堵住了我的唇。
我根本忘了要怎么呼吸,大脑缺氧让我全身的感官都密闭在死亡的窒息里,外界的光线和声音全部远去,我只能看到纯白与极黑的混沌光影,听到肉体闷在巢穴里的粘腻水声。
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巢穴冲出大量液体,一股又一股地喷薄而出,他松开吻的同时也抽出手指,我靠在他的臂弯,好像知道我们在对视,却什么都看不见。
经历了死亡后的重生,我长久地失神,思维已经完全断电,肉体还在不断抽搐,快感抽打我的神经,稍微有一丁点清醒的迹象时,就毫不留情地施加高潮后的刺激。
我时不时地痉挛一下,小穴吐出几口黏液,最后它的质感更接近于清水,挂不住穴口,一股脑地往外流。
电视细碎的人声慢慢落回耳中,我听到苏泽浅浅的呼吸,视线逐渐找回焦点,我看到他的眼睛正在看着我,皮肤一点点感受到空气的温度,他的目光如舔舐般爬满全身。
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我张了张嘴:“想尿尿。”
于是我被分开两腿,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我的视线慢吞吞地下移,看见自己的粘液在他的裤子上印出深色的痕迹。
啊……哥……
我在想什么呢。
爱液像尿液一样喷射,真正要尿了,反而淅淅沥沥地顺着屁股缝滑落。
苏泽抽出湿纸巾擦完,又用干纸巾擦了一遍,他单手环着我往洗手台铺了厚厚的浴巾,然后将我抱上洗手台,拉过我的手搭上他的肩。
他看着我,浴室的暖灯映在他眼底,有些刺目。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他已经低下头。
我迟疑地开口:“哥……?”
潮湿而温热的东西贴上我的阴核,只一下,我的小腹又开始痉挛。
我开始挣扎。
他死死将我的手按在他的肩上。
每舔一口,我的腰都像触电般抖动一下,我好像失去了意识,又好像还没闭上眼睛,低着头只能看见深黑的发顶,我只好仰起头,看向刺眼的浴灯。
万幸,我还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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