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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两侧分立了几位商户,各据一方,明显自觉归属了派别。
燕琅只懒懒将刀搭在腿上,眼皮耷拉着没撩一下,通身透着一股雅痞劲来,分明没什么动作,却让位于下首的商户兢兢战战,互相瞧来瞧去。
最先打破沉静的是站于左侧的一个中年男子,若是姜扶疏在此,便会认出他就是那茶楼老板来。
泠川与姜扶疏都身份不便,只能隐于幕后,因而这些日子稷家一切事宜皆由他出面与燕琅交涉。
他双手交叠,恭敬道:“大都护既将小人们叫来这里,尽管吩咐便是,稷家自当听从。”
此话一出,他身后的那个商户瞪大了双眼,心里直嘀咕,还道是大齐三大商号之一,竟然弯腰弯得如此痛快,一点骨气都没有。
几个反应快的南地商户略一回想,这才想起似乎最先在南地传北庭高价售粮消息的就是稷。
燕琅笑了声,不紧不慢地看向未说话的几位,他声音懒散,却让人察觉一丝寒意,“你们几位的意思呢?”
被盯着的那几位骤然后背一凉,嘴唇蠕动,说不出话来。
茶楼老板则一脸悠然在旁看着戏,他与那些人不同,自家背后的靠山可就是眼前这位。
右侧的一位穿着灰色长衫的人已是忍不住,他不卑不亢道:"大都护是要继续做些什么?莫非还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不成。"
时至今日,他们早已知晓庭州粮价彻彻底底就是个谎言,只是让他们就此服软,他们心有不甘。
“各位远道而来,燕某还没好好欢迎一番,真是多亏了各位,如今庭州才能粮满为患。”燕琅自始至终没正眼瞧他一眼,语气略显玩味。
那灰衣商户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身为大都护,竟这般不要脸!
他嘶哑着声道:“大都护我们都是摸爬滚打过来的,我劝你还是别太过分,逼急了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燕琅轻声呵笑:"怎会?来者是客,燕某自然是想与各位合作的。"
“大都护想怎么合作?”灰衣商户一冷眉。
燕琅道:“如今义仓放粮,各位手中粮都出不去,一日日降价,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各位将粮价设为一斗五十文,我关闭义仓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一斗五十文,便是比平日粮价还要低。
燕琅继而道:“各位放心,我自不会叫各位吃亏了去。”
那灰衣商户骤然笑道:“大都护,我们来往这么多家,庭州百姓即便购粮只怕也吃不下多少。”
燕琅语气很淡:“各位手中剩下的粮食大都护府自会解决。”
灰衣商户阴沉看了燕琅一眼,语气不善:“听闻大都护任职北地多年,从不征收百姓赋税,不是在下不信大都护,只是大都护可否能让我们再安心些......”他略一停顿。
“敢问大都护府能吃下多少数额?不妨现在算给我们瞧瞧。”落地有声。
燕琅撩了眼皮,直视那商户笑着的眼,那眼中明晃晃的是质疑——你虚张声势,根本买不起!
他手中无声握紧了刀柄。
“不必算。”
门外陡然传来一道女声。
众人一震,齐齐往外看去。
流景扬辉,金线斜射房内,女子踏光而来,绮罗浓饰,耀人灼目。
“我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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