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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客厅突然亮了盏灯,窗帘拉着,窗户紧闭。
许长悠声音细小,“刚刚过去的是我妈妈。”
容峥了然,“没跟家里说结婚的事?”
“没必要。”许长悠抬眼,“等一年后合约到期,领了离婚证没人会发现。”
容峥眸光微敛,不置可否地颔了颔首,又轻笑着问,“至于吓成这样?”
这要从许长悠上中学时说起,情窦初开的年纪,总有男生缀在她身后单方面送她回家,最先发现的是许有舟,撞见三次,每次来护送的男孩又不一样,就在饭桌上当成笑话来讲。
梁伶却立刻警觉,下班后再也不和办公室老师闲聊磨蹭,骑上车就往家赶,接连抓到好几次,许长悠也是个脾气好的,虽然也烦恼总有人跟着,但和同学买了什么好吃的,还是会大方地分追求者一份,碰上脸熟的也能笑着聊几句。
因为这个,没少挨梁伶的吵,以至于她但凡和男性站在一起时看到自己妈妈那道熟悉的身影,条件反射就想找个犄角旮旯躲。
“……我妈看到会一直问。”许长悠盯着鞋尖赧然。
“怪不得这么乖。”容峥朝楼梯抬抬下颌,“上去吧。”
许长悠上楼的脚步声放重,二楼的感应灯亮起,一楼还是暗的,容峥就再次打开手机灯光给她照路。
一口气上到二楼,许长悠才扒着扶手用气音说:“可以了,您快走吧。”
语调很急,赶客意味明显。
手机光线立刻消失,楼道里回荡起一声磁性低沉的“嗯”。
许长悠吓一跳,又不敢怪罪容峥,飞快地潜上了楼。
打开家门的时候,梁伶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等许长悠换完拖鞋,电话也正好挂断,转头看向她的时候眉心思虑地凝起。
心里打起鼓,许长悠表面镇定地挂钥匙,“您跟谁打电话呢。”
“你舅舅。”
许长悠稳下心,坐到她身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舅舅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他说前两年买的股票今年收益不错,跟你舅妈商量后让咱们先不用着急还钱,等钱数凑够了一起给就行。”
最要紧的事突然解决,梁伶却忧虑不减,“你说你舅舅怎么突然松口了?”
这件事许长悠早就考虑全面,她计划等一年后再慢慢告诉父母真相,那个时候和容峥的合约已结束,木已成舟,父母也不好再说什么。
关于如何打消梁伶的怀疑,她也早有准备,“舅舅过年的时候不就说过赚了些钱,最近股市也确实不错。”
“你舅妈能同意?”
许长悠眼睛转了转,耐心分析,“舅妈这几年一直闹就是因为家里急用钱,那现在有钱了自然就不着急找咱们还了,怎么说毕竟都是一家人。”
梁伶点点头觉得她说得有道理,长长叹了一声气,又问她,“最近一直晚回家,公司这么忙啊。”
“……是挺忙的。”
许长悠安慰自己不算撒谎,毕竟和容峥出席应酬也是在工作。
“晚饭吃了吗?”
“吃了。”
“给你热杯牛奶,喝了再睡。”
梁伶说着站起身去了厨房,许长悠也跟去,熟练从架子上拿牛奶递给已经拿出奶锅的梁伶。
牛奶倒进搪瓷锅,青色煤气火焰从锅底燃起,看着那团火的梁伶突然转头问:“刚刚楼下停了辆车,你看到没?”
许长悠心里咯噔一声,装作茫然,“……什么轿车?”
“好像是保时捷,灯还开着呢。”梁伶回想了一下,“没见谁家开过啊。”
京市豪车遍地,但他们住的附中家属院多是小康家庭,街坊邻居也都相熟,突然冒出来一辆豪车确实奇怪,况且看车型,大概能抵她们这个旧小区五套房,不像是他们这个阶层会买的车。
老小区格局,厨房朝北,有整面大窗,梁伶踮脚朝楼下看,漆黑流畅的豪车已经不见了踪影,喃喃道:“走了?”
许长悠低头看咕嘟冒泡的小锅,摸了摸鼻子,“大概是走错了吧。”
牛奶热好,她关掉燃气,推梁伶快去睡不要想东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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