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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脸上得意的笑与晏绾冷漠的眼神对了个正着,瞬间僵住,青荷举着蜡烛,怒道:“果然是你!”
这女人不是旁人,正是被晏绾赶走的拽花工。
她见只有六姑娘主仆两人,一时也不太怕了,将那桶哐当一下丢在地上,哼了一声不说话。
“你为何要这么做?是谁指使你的?若是不说,你只怕连小命都保不住。”晏绾毫不意外,看到云锦缎子上的浓墨时,她就想到方才在女人身上闻到过一样的墨汁味。
又发现她的手总是缩在袖子里,藏在背后,晏绾就断定这拽花工的手上绝对沾染了墨汁却来不及洗掉。
女人不屑地看了眼晏绾,“六姑娘别在我面前耍威风,泼都泼了,六姑娘还是想想明日可怎么交差吧。”
谁知晏绾不怒反笑,表情温和,“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清楚,你泼的是什么?”
女人撇撇嘴,借着青荷手里烛火的光往织机处看去,只见那上头放着一卷废布料,上面写了两个大字:缺德。
除此之外再无旁物,更不用说新织的那匹云锦缎子了。
“怎么会.....”女人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
“我既然猜到是你,又怎么会让你得逞第二次?来人,把她押回府交由父亲处置。”说罢,晏绾闲适地将手插回暖手套中,不再管被家丁府卫摁住的女人,转身走入夜色。
*
寝屋窗棂旁的黑檀木几上摆着一盏紫铜雏凤香炉,静静地吐着飘飘袅袅如雾般的香烟。
床榻上的少女盖着暖实的厚绒毯,正望着手里的白翡翠雕龙纹手炉出神。
那拽花工死了。
前日夜里死在了一口枯井里,说是自尽,捞上来的时候身体都涨大了一圈。
青荷轻轻揭开药罐的盖子,吹散了滚滚冒出的白汽,回头望了眼,“姑娘还在想那事吗?”
晏绾没有回答,两日前人刚押回府,就被魏氏要走了,说是要好好审审,必定抓住幕后之人,给她一个交代,结果把人审成了一具尸体,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青荷知道姑娘心里难受,安慰道:“好在姑娘争气,您织出来的那匹妆花彩蝶缠枝金丝云锦缎子别提多好看了,公主一眼就挑中了,可把老爷高兴坏了,这两日也让人送了不少好东西来,让姑娘好好休息呢。”
青荷熟练地用铁钳夹出了火炉中几块红炭,再将药罐盖搁在两根竹筷上,让小火慢慢煎着药罐中的药汤,低声道:“这剂药奴婢方才在小厨房就已经督着下人熬好了,再温一温姑娘便可以喝了。”
“小心,别烫坏了手。”晏绾瞧青荷用火钳拨弄着紫铜炉里的香灰盖了明火,双手捧着药罐,忍不住低声道。
“姑娘放心,奴婢皮糙肉厚的烫不了。”青荷笑着,放下药罐揭开罐上的盖子,又捧起药罐小心地将汤药倒进那只瓷碗里,然后端着药走到晏绾面前,“温度正正好,姑娘赶紧喝了。”
她将空碗推到一旁直皱眉,这样苦的汤药喝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青荷见状一笑,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碟糖渍番茄,推到晏绾面前,“知道姑娘不爱喝苦的,奴婢早就让厨房备了些甜的,快用些去去嘴里的苦味。”
“我病着的这两日,可有谁来过?”晏绾叉起一个放入口中,甜丝丝的。
那日带病织完云锦缎子后,她就病得更重了,烧了两夜,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到今日才好些。
青荷回想了一下,“老夫人亲自来看过两次,旁的倒是没有了。”
晏绾笑了起来,摇摇头,这晏六小姐的处境实在堪忧,爹不疼娘早逝,前有恶毒继母,后有白莲庶妹,在这晏府任凭摆布必然不是长久之计,等着她的只有可能是被便宜爹当作工具嫁给权贵。
这不是她想要的人生,她得为自己搏一个出路。
晏绾要谋出路,除了嫁人,只能想方法靠自己的一技之长发家致富,彻底摆脱晏府的控制,才有改变命运的可能。
“你可知道这南杭城里,有什么卖缂丝织品的铺子?”晏绾对这个世界不太清楚,只能试探着问道。
青荷应了声,“缂丝?有倒是有,奴婢记得朱雀门那有一家名为华锦阁的缂丝铺子,从前很是风光,不过如今门可罗雀。听说掌柜的正打算把华锦阁并院后的织坊一并盘给他人,回乡下去了。”
晏绾一顿,“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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