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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办事的跟班,哪能跟商贾相比?果真负责采买的手下总是晚一步,最终药材都流向了杨家商行下设的药铺。
这便是他迫不得已,亲自到商行来寻杨书玉的原因。
“原来高大人是为这事儿来的啊。”杨书玉了然,颇有掌控全局的从容感。
她缓步走到高时明下首的位置坐下,手中拨弄着茶盏,不疾不徐道:“说来,我不仅欠着高大人的报酬,配药救治瘟疫也是我们共同的目标。杨家是不会借机拿乔,靠卖药来大发国难财的。”
“粮食都无条件给了朝廷,药材亦然。”
高时明眸光深邃,观察她精明的双眸所藏不住的算计。他沉声道:“商人不做亏本买卖。两清如何?”
“是吗?”杨书玉笑着反问,天真地试探道,“可城外守粮仓的人并不认得高大人的身份,你也是靠我才得以敲开葛神医的大门。”
“相互利用,也该两清了。”她手心浸出细汗,面上却从容淡定,“我虽不清楚你们同葛神医和哑姑的关系,但你们挑哑姑回山后才上门找我,当是两清了。”
杨书玉原本只是猜测,见对方不反驳,便当是猜对了。
葛神医执意让哑姑守着杨书玉,怕就是让高时明躲着她远点的意思。他们有愧于哑姑。
“那少东家想如何?”高时明沉声开口,俨然有了讨价还价的意味。
杨书玉故作深沉地摇头,有种人小鬼大,故作深沉的反差感:“先前我说过,我下令收购药材,为的也是救治百姓,并不想靠这个发财。”
“事关林自初,我心中有两个疑问,想求高大人诚实相告。”
高时明沉着脸撇开视线,默许了,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润晚得了授意,心下了然道:“女娘且说来听听,润某或许能为你解惑。”
“林自初……”杨书玉敛眸斟酌着用词,落在堂中其他人眼中,则成了她回忆往昔,沉醉其中。
高时明不屑地轻啧一声,将视线投向门外。
议事堂外,列队站着岿然不动的,是他的亲随。另一边则是跟着杨书玉过来的各大掌柜,一个两个正不断伸头探脑往里面偷瞧,生怕她吃了暗亏似的。
秦初平在杨书玉身后,拢袖而立,并没有要干预和提醒的意思。他对杨书玉行事的态度,以支持辅助为主,从没有怀疑过她的能力。
长辈看小,满眼欣慰,杨书玉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他在京城是什么身份?”杨书玉声音低低的,像是怀春少女,怯生生地在打听心上人的背景。
“他回江陵,究竟为了什么?我不信他是回故里祭祖的。”
润晚将直线落在高时明的侧脸上,仔细观察他的神情来斟酌回话:“林自初与我同为高大人府中的门客,无官无职,听候高大人差遣。”
“那谢建章也是如此。”杨书玉琢磨着他回答中暗含的信息,向后颓坐在太师椅上。
她突然觉得很没劲儿。
林自初是高时明派来江陵布局的,不仅把她耍得团团转,一样也把高时明给骗了。那她还来试探高时明对杨家的态度做什么?
润晚怕她误解,补充道:“林自初故作深情,诓骗女娘,这可不是高大人的吩咐。”
“呵。”杨书玉轻蔑一笑,带有十足的嘲讽意味,“我一无知的后宅女娘,被虚情假意的浪荡子骗了又如何?”
她打量着高时明的神情:“怕就怕在,林自初真如我所言,暗中与潜入黎国的细作有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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