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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内比外头凉快不少,季蕴眉眼间的倦意散去不少。
而曹殊这边,他随着季园主走至荷花池畔的凉亭中。
“三郎,您先坐。”季园主笑道。
曹殊颔首,掀袍坐下。
午后,暑热渐渐散去。
白鹭园内有一荷花池,约有一亩,池畔则是由太湖石堆叠的四角凉亭,亭中素纱帐轻轻飘动。
曹殊坐于凉亭中,一身青袍显得身姿如玉。
“三郎,吃茶。”季园主颇为热情地笑道。
女使垂头走上前来,倒了一杯茶杯递给曹殊,随即便退了下去。
曹殊略微点头,他眼角微微上扬,唇角勾起妥帖的笑意。
他修长的手捻起茶盖,轻抿一口茶水,嗓音温和地赞道:“此茶清冽,果真是好茶。”
季园主闻言摸了摸胡须,似是寻到知己一般,与曹殊交谈起来。
曹殊垂眸,虽同季园主说着话,但他有意无意地朝凉亭外望去。
池中的荷花开得正盛,倚着栏杆望去,红绿交映。
季蕴与张秋池在厢房休息好,随后结伴而来,她们身着轻薄的褙子,缓缓走至凉亭前。
曹殊一眼便就瞧见了她,他莫名感到紧张,匆匆别过视线,目光扫向面前的茶盏上。
她们二人向季园主行过行过礼之后,便各自坐下。
季园主低声吩咐女使给她们上茶,不过张秋池是坐不住的,她上前逗得及园主哈哈大笑。
“你这丫头。”季园主指着张秋池,慈祥地笑道。
张秋池收敛住笑意,神情好奇地问道:“翁翁,竹筏可准备好了?”
“你啊,你啊。”季园主摇摇头,笑道,“早叫人备下了,就晓得玩耍。”
“还不是托翁翁您的福。”张秋池走过去,替季园主敲了敲肩膀。
季蕴瞧着,忍不住捂嘴偷笑。
“好了,你就不要恭维我了,还不快带季三娘子采莲蓬去。”季园主笑道。
“哪是什么采莲蓬,明明是赏荷。”张秋池顿时不满地反驳,她转头看向季蕴,迫不及待道,“蕴娘,咱们快去罢。”
季蕴点头,她忍不住瞥了曹殊一眼,却发觉他神色平淡,长长的睫毛遮掩住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秋池迟迟得不到回应,她见季蕴正时不时地看向曹殊,她顿时了然,遂心生一计,便道:“翁翁,要不我同您一起?”
季蕴闻言蹙眉,她迅速反应过来,偷偷瞪了张秋池一眼。
“曹郎君,你以为如何?”张秋池明亮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继续道。
“我并不异议,张娘子安排即可。”曹殊抬头,他唇角泛起笑意。
“既如此,那就这么办了。”张秋池露出得逞的笑。
季蕴本想出言阻止,但闻曹殊如此说,她也不好意思拒绝了。
这时,小厮垂头走进亭前,语气恭敬地告知竹筏已停靠在池岸。
张秋池走至季蕴的身旁,笑嘻嘻地拉住她的袖子。
“你这又是做甚?”季蕴自然晓得张秋池的意图,她羞恼道。
“好姐姐,莫恼。”张秋池悄悄回头看了一眼曹殊,见他还未走近,她凑到季蕴耳边,小声道,“我这不是在帮你们吗?你可别忘了感谢我。”
“那你等着罢。”季蕴瞪着张秋池,见她神情无辜的模样,她有些泄气,道,“你,算了。”
“曹郎君,您先请。”张秋池立时止住笑意,正色道。
曹殊颔首,他起身向季园主作揖,随后走出凉亭。
季蕴与张秋池则是在他的身后,待走至池岸前,竹筏是由竹子捆扎而成,筏头呈弧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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