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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看到他面红耳赤的脸,便也不能够看到他眼底的震颤与动摇。
他略一动,少司君原本稍微松懈的拥抱就猛地收紧,将人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像是生怕鸟雀惊飞了似的。
“……你到底……”
阿蛮刚开口,就猛地闭嘴。
那声音太暧|昧,也太轻柔,连原本要责骂的话都不像是控诉,反倒像是情话。
黑暗里,有东西触碰上阿蛮的嘴唇,是少司君的手指,那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挲着本就肿胀的唇|瓣。
只听得少司君轻轻叹息了声,竟像是有些不满足:“可惜了。”阿蛮不想理他,那根手指却还得寸进尺,想要趁着缝隙钻进湿热的口腔,他气得狠咬了一口。
然少司君却是不退反进,带着血味的手指更用力捅进那柔|软的地方,灵活地夹住那倒霉的肉块。
那真真是一场折磨。
阿蛮含着少司君的手指呜呜起来,在漆黑一片中摸上男人的衣襟,却听到他低低笑起来。
“阿蛮,这吃起来,是什么味道呢?”
阿蛮拼命将那两根手指推出来,咳嗽了好几声,恨恨说道:“除了血味,还是什么味?”
他又听到少司君一声叹。
“可我尝着的阿蛮,却是美味极了。”两人在这狭窄黑暗的床板上纠缠,紧密得几乎不可分离,少司君在他耳边低低说着,“可惜灭了灯,没法看清阿蛮如今的模样。”
甜的,涩的,肥美的气息。
不论少司君尝过的哪一处,都是如此刺激味蕾,诱发着他最深层的饥|渴。
真是奇怪呀,迄今为止他又怎么还忍得住,没将阿蛮整个囫囵吞了下去呢?
一瞬间,奇异的羞耻直冲阿蛮的脑门,他没忍住朝着少司君的方向挥拳,凭借着那动作的破空声,少司君抬手接住了他的拳头,然后拽着在嘴边咬了一下。
阿蛮:“……”
算了,还不如睡觉。
他试图拽回来,拽了两下,竟是拽不动。
“阿蛮打我。”
少司君说。
“……是谁先胡来?”阿蛮幽幽地说,“您可还记得这是在寺庙里!”
“寺庙也是人建的,人有欲|望,很奇怪吗?”少司君随意散漫地说,“可阿蛮打我。”
他绕来绕去就是绕不出去这点是吧?
“我连大王的边都没挨到。”阿蛮强调。
“挨着呢。”少司君竟没皮没脸地晃悠着他们的手。
……这也能算?
啊,阿蛮想上脚踹了。
…
那夜的“讨论”无果,以少司君差点开启另一轮纠缠,而阿蛮见势就躲,灵活得像是一尾鱼而结束。那床实在是小,而山中古寺,那木板稍稍一动就嘎吱嘎吱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昨晚到底是做了什么呢!
翌日醒来的阿蛮脸色不太好,他连着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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