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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妈妈给我的,我猜,那个怪人就是为了这个东西而来。”
闻言,宁绥和夷微同时起身,快步来到屋内。
“庞老师?”
宁绥刚迈入房间,庞净秋愕然的眼神在他脸上打着转,眼中写满难以置信,随即,她竟尖叫起来。
她居然认识我,这是宁绥与她对视后的第一反应。
夷微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神情变得微妙。
宁绥半跪在母女身前,轻声问庞净秋:
“我们见过吗?”
庞净秋胆怯地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拼命往女儿怀里钻。
宁绥接着问:“那群阴兵……就是为这只眼睛来的吗?”
她给出了肯定回答。
“庞老师,我是宁绥,是您丈夫的辩护律师,也是一名北帝派道士。说回来,我毕业于望海师范大学法学系,咱们也算有缘了。”
庞净秋眉头紧皱,似乎很难理解他的这一段话。用几句话套了近乎,宁绥又晓之以理,特意放慢了语速:“您放心,我会保证嘉禾的安全,但一天不除掉邪魔,她就一天不能彻底摆脱威胁,对不对?”
“所以,可以告诉我,关于钩皇菩萨和蠡罗山,你都知道什么吗?”
不知是哪个词语刺激到了庞净秋敏感的神经,她慌忙将乔嘉禾护在身后,神情变得凶狠异常,像是牢笼中失去理智的困兽。
“妈妈,他们是好人……”乔嘉禾攥着她的手。
可庞净秋现在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从喉中发出低低的嘶吼,宛若一头失去理智的狼。
“三魂只有胎光和幽精两魂,丢了爽灵,与傻子无异。”夷微低声道。
难以想象觋先生都用了怎样的手段折磨她,竟让一位生前享誉无数的学者沦落到如此的境地。
“妈妈,别怕,小禾在这儿。”即便已经感受不到对方的体温,乔嘉禾依然搂着母亲,庞净秋的魂魄依偎在女儿怀中,偶有轻微的啜泣声。她无法说话,只能靠母女间的心灵感应。
“……你说,你被那个怪人关在一个大罐子里,逃出来之后,一直都找不到我,所以很着急?嗯……我搬到琪琪家去了。如果不是他们和宁律师一直照顾我,我可能也会出现意外。”
“你说不会的,你会保护我?妈妈,你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你了。”
“娃娃是你放在楼道里的?嗯……有很多奇怪的人想把你抓回罐子里去,你很害怕,只好躲起来,让娃娃替你寻找我的踪迹。”
庞净秋捡起地上的娃娃,小心翼翼地擦去灰尘,像邀功一样,送到乔嘉禾怀里。
一如很多年前,温柔慈爱的母亲在女儿面前拿出精心准备的礼物。乔嘉禾珍重地捧着娃娃,轻声说:“妈妈,笨蛋,你把大家都吓坏了!”
她按了两次娃娃背后的按钮,响起的不再是歌声,而是一段录音:
“今天是我的宝贝女儿小禾的六岁生日。去年因为组织学生开题太忙,我忘记了这个重要的日子,所以今年要加倍补偿给小禾。这是她最喜欢的限量款娃娃,我跑了很多家店铺才买到,不过一想到马上就能看到她的笑容,我觉得特别值得。自从她出生以来,我很多时候都在外面考察学习,陪伴她的时间少之又少,作为一个母亲,不失为一种遗憾。”
“史书上说,嘉禾是五谷之长,是吉祥美好的象征。小禾对于我,对于兆兴来说都是天赐的礼物。我知道,现在畅想她的未来还为时过早,她总有一天要独自面对人生。我只希望自己在如流沙般逝去的日子里能多陪陪她,至少,哪怕真的有一天要永远分别,我也能给她留下足以支撑她走下去的回忆与勇气。”
录音在此打住。乔嘉禾笑吟吟地,眼泪却扑簌簌掉下来:
“妈妈,说实话,我还没有那么勇敢。那天跟你的遗体告别的时候,我真的很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行。”宁绥转过身去,“我心软,看不了这个。”
母女二人依偎许久,乔嘉禾才再次开口:
“你问爸爸怎么样?爸爸在看守所,宁律师会为他辩护。妈妈,跟我说说,到底都发生什么事了吧,我想为你报仇,可连该向谁寻仇都不知道。”
她的声音无限温柔,却也极为坚定。半晌,她眸光有些暗淡,道:
“妈妈说……关于蠡罗山与钩皇菩萨,她已经记不得多少了。”
“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宁绥还是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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