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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正殿上兵荒马乱闹作一团,最终在众人心照不宣的默契下迅速散去。
浴池中的景暄终于涨红着脸一把推开了顾放,转身就想逃上岸边,却被顾放拽住手腕一把扯回。
“陛下用完便想走?”
他的声线依旧是方才那副慵然缱绻的音调,倒显得景暄像是什么拔某无情的畜生。
哪家摄政王做成这般勾栏样式。
已经被他一通欲吻不吻的操作搞得头皮麻了的景暄恨不得直接一脚踹废他。
“给朕收起你那副狐媚样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成何体统!”
景暄喊出这话时,很凶,却是和平日里不一样的凶。
如果说平日里每次同他吵架时都是一头恨不得把他咬死的小老虎,那今日便成了一只一碰就炸的小狸猫,且还是一只不知从何处偷尝了胭脂的狸猫,以至于浑身上下都惹上了羞艳的红。
而且他家小陛下似乎从在右相府中开始,便一直有些奇怪。
倒不是因为总在骂他。
毕竟往常也总骂。
而是因为他家陛下今日一整日的骂都少了些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伶牙俐齿尖酸刻薄,反而变得含羞带怯,欲言又止。
倒显得是自己欺负了他似的。
顾放也就直接问道:“陛下今日似乎格外怕臣。”
景暄:“……”
“放屁!”
他龇着虎牙,凶神恶煞,脸上的胭脂色却更浓几分。
顾放心中了然:“那陛下今日深夜去寻华停,可是与臣有关?”
景暄脱口而出:“你少自作多情。”
饱满的耳垂红润得快要滴血。
顾放心中有数:“所以关于立后之事,陛下便打算就这样靠气晕老臣拖延下去?要知道,这朝堂上可已经没剩下几个老头了。”
想到去年被他气得中风户部尚书,前年被他气得致仕的国子监祭酒,大前年被他气得殡天的司天监老监正。
景暄:“……”
他这几年确实政绩斐然。
但那和顾放又有什么关系。
“朕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过问了?”
景暄昏庸暴君的气派摆得极足。
顾放却也不恼,只是悠悠答道:“事关妾身主母事宜,妾身自当过问。”
景暄:“?”
“既然福常公公今日已说了这宫里有位芳美人,那这宫里自然便需当真有一位芳美人,否则中秋宫宴,陛下身侧空落落的,便不知又该坐上谁家姑娘。还是说陛下当真想立那华停为后?”
顾放眼睑低垂,说得不急不徐。
君子依旧是那个君子,青丝如瀑,广袖如云,眉眼间的清雅泠然似南山落梅,列松如翠。
只是那青丝去了簪,广袖入了水,眉眼压下长长的睫翼,在薄而窄的眼尾勾起氤氲水汽,竟让人一时分不清他这不急不徐的淡然话语里到底是那摄政王在玩弄权术,还是那芳美人在拈酸呷醋。
而他的眸子也就那样毫不避讳地看着景暄,像是什么都不怕景暄看见,却偏偏又让景暄什么都看不明白。
景暄:“……”
艹。
这狗东西莫非当真是在觊觎他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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