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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想到现在靡靡之音有了,想入非非有了,美人却变成了顾放。
他本能地就想反驳:“朕……嗯…!”
然而话没说完,腰眼之处就突然再次传来一击酥麻,他整个人不禁往前倚去,一声急促又无力的低吟也随之从唇齿间闷哼溢出。
景暄:“……”
左相:“……”
正殿里死死捂着景翊眼口鼻的两位女眷:“……”
艹!
反应过来的景暄瞬时满脸爆红,抬头欲骂,却又碍着左相在外,只能怒目圆瞪。
始作俑者倒很淡定,只是摩挲过他的腰,用只够他们两人听见的声音慢条斯理道:“臣不过是想配合陛下把戏做得更真些罢了,不然陛下那自污的谣言岂非白传了出去?”
他半垂着眼睑,深眸浅语,说得悠哉平常,似是当真在公事公办。
景暄却死死咬唇,难受得如坐针毡。
他其实本已算得上身姿修长,敏捷有力,可偏偏顾放又足足高了他半个脑袋,长年征战的杀伐之力更远不是他这温柔乡里长大的富贵闲人可比的。
因此顾放明明只是随意地在他腰上一揽,就把他衬成了柔弱不能反抗的槛花笼鹤。
以至于当顾放垂眼看来时,明明一双深黝的眸子依旧清明浅淡,却让景暄浑身上下都有了种被灼热舔过的不适感。
温热的池水也早已侵略过轻薄的绸缎,带来对方肌肤的触感。
炙热,黏稠,滚烫又硬挺。
这人平时看上去清泠泠的,还老披着个大氅装病秧子,结果竟然这么那个的吗!
景暄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他现在是羞恼更多还是对雄性之间本能的嫉妒攀比更多。
但无论哪种都让他恨不得现在就踹死顾放,可偏偏他和顾放目前又还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景暄只能咬牙低斥:“什么谣言,朕不懂,朕说的分明句句都是实言!”
他努力想表现得凶神恶煞,气势忿然。
然而一张本就漂亮的面容却因羞愤变得愈发可爱,天生潋滟的桃花眼在尾部泛出绯色的水光,唇也因牙齿紧咬而淌出欲滴的朱色。
薄软的衣物被温水彻底浸透,裹出平直的锁骨与凹陷的腰,直至莹润的曲线没入水面,只露出一截儿白净纤长的脖颈,缀着嫣红小痣,脆弱又伶仃,却还偏要倔强地硬梗。
像长于西域的某种蔷薇,生着小刺儿,专在欲放不放的时候,诱人采撷。
尽管顾放已在梦里见过许多次,可当真出现在眼前时,他依旧忍不住会在一瞬间想,当年那个总是黏着他的粉瓷娃娃,到底是在几时出脱成了这般艳姿灼灼的模样。
以至于他的眉眼间竟带上了些悠然的玩味:“既是实言,那不若臣今日帮上陛下一帮。”
景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顾放打算怎么帮上一帮,顾放的左手食指就已经勾住了他的下巴,拇指顺势摁住唇角,然后整个身形就那样俯了下来。
雪中春信的味道裹着凛冽的雄性气息兜头笼罩。
景暄惊惧地震大双瞳,整个人竟瞬时僵硬得全然忘记呼吸。
直至那两瓣薄而淡的唇在距离他一个指尖的地方停下,凤目微掀,慵然看来:“陛下竟也未躲。”
景暄才猛然回神。
草草草草!!!
顾放这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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