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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胡阅苦笑着说,“我昨天知道的,吓死我了。”
出来前顾拾征询过宣从南的意见,得有人送他们,经纪人可信,嘴巴严不会乱说话。
外人眼里他们是真结婚,宣从南说道:“麻烦你了。”
顾拾护着宣从南的脑袋等他坐好才进去,对驾驶座道:“谢了。”
“呵,客气。”胡阅皮笑肉不笑。
他目不斜视实则心里已经快要爆炸了,有好多问题想问。
圈里人谁不知道顾拾是个性冷淡?绯闻不炒吻戏不拍恋爱不谈,怎么短短时间内他和人睡了一张床,还和人直接领证了?
“想牵手。”顾拾突然开口说话,看着宣从南轻声问,“能吗?”
宣从南看了一眼胡阅,又看一眼顾拾,眼里写着:我们两个领证,你在你共事八年的经纪人面前和我表现的这么生疏吗?
“你俩真的熟吗?”胡阅懵逼道。
顾拾说:“要领证了,我紧张。”
胡阅不信:“你会紧张?”
“牵啊。”宣从南举起右手伸到顾拾手里,装得很像,“这种小事不用问我。”
顾拾的手立马贴上来,力度很重地嵌入宣从南的指缝里,十指紧扣。
宣从南能感受到他是真的紧张了。顾拾的手是凉的,大拇指一直接连不断地摩挲他的指骨。
他脑袋靠过去,确定不会让胡阅听见,问:“假的你还这么紧张?”
从后视镜里的角度看,他们两个凑在一起异常亲密,胡阅麻木地抹了下脸,心道:刚才问那句“你俩真的熟吗”简直多余。
顾拾垂眸看进宣从南抬眸望着他的眼睛,视线下移看他的嘴巴:“嗯。”
民政局的人不多,但也需要排会儿队。九点多轮到他们,九点半时宣从南和顾拾一人一张结婚证出来了。
由于身份特殊他们从后门进去从后门出来。对面街道没几个人,顾拾看着手上的证件,久久不能回神。
胡阅去开车了,这里只有宣从南和顾拾。
大手贴上来十指相扣时,宣从南微讶地低头看,但没挣开。
“你说了,这种小事不用问你。”顾拾解释道。
真领了证——关系不一样。
一个亿——钱给的多。
握个手而已又不会掉块肉。
“嗯。”宣从南任他牵紧自己,把结婚证塞进书包侧兜。
顾拾继续看结婚证,鲜红的颜色在太阳底下发光,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说道:“想发微博。”
看向身边的宣从南,顾拾问道:“能不能官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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