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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诡异的气氛中,玉香抽抽搭搭的娇泣尤为醒目,她眼里瞧不见旁人,只看得见恢复紫金长袍冠冕加身的轩辕霆。
不管何时何地,她总是会被这样丰神俊朗的轩辕霆所迷倒。
况且现在,他们的孩子已然出生。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将他们分开了。
想到孩子,玉香更是直接朝轩辕霆怀里扎去,“霆!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
轩辕霆神色震痛,握住她的肩使劲摇晃,“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见到轩辕霆恢复紫金冠冕,玉香自然以为他已经历劫结束恢复了天君之位。
既然有了天君轩辕霆、孩子亲生父亲的撑腰,她还害怕什么龙王和螭吻。
当下,玉香便决定将这一切的锅都甩得干干净净,好等轩辕霆解决后带她回天宫去享福。
好日子就在前头向她招手了,只要熬过这最后一关便苦尽甘来。
于是玉香哭得更起劲了,委屈诉道,“是龙族,是龙王刑天,一切都是他设计害的!还有螭吻,他假装伪善,将我骗去龙宫,生下孩子后又将我软禁在龙殿,抢走了我们的孩子。”
玉香抬头恨恨盯着螭吻,伸手怒指其眉心,“从头到尾就是螭吻和刑天父子俩设计引我上当,怪我太善良,识人不清,才会中了龙族的计谋,让我们的孩子成了刑天逃出生天的工具!”
她声声凄厉尖锐,那憎恨的眼神,决绝的动作,仿佛螭吻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螭吻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为玉香做了这么多,到头来会被她反手指证成刑天同谋。
他不可置信地睁眼看着玉香,眼神从震愕、凝固、黯淡,直到痛心,半晌,终于失声苦笑,他笑得很大声,笑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笑得讽刺而绝望。
他笑自己的愚蠢和天真。
玉香看着螭吻疯疯癫癫大笑,眉毛皱了皱,厌恶地往轩辕霆怀里贴得更紧了。
白月和归无胤两个主导者反而成了旁观者和看戏人。
虽然他俩身在这出狗血大戏中,却因为太过清醒和冷漠而与那三人显得不入。
“行了,当着本宫的面就别在这儿演戏了。”坐在太师椅上的白月放下茶盏,不耐烦道,“到底是因为想给自己找个下家钓上的螭吻还是被他骗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是想冒认龙族血脉偷服的龙珠还是被刑天设计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从头到尾,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你自己选择的,没人拿刀架在脖子上逼你。”
白月淡淡扫了螭吻一眼,见他面色苍白颓败,显然已是在打击的承受极限了,道,“螭吻对你和孩子已是仁至义尽,若是没有他相护,你和轩辕霆的孽种早就死了。如今你不知感恩,还反过来倒打一耙,真是让人寒心啊。”
听见白月出声,玉香猛然从轩辕霆怀里抬起头,她愕然地盯着白月,刚想问轩辕霆她怎么会在这儿,视线忽然又落到白月身旁的黑袍男人身上。
曾经被活生生剥下脸皮的恐惧记忆涌上脑海,玉香浑身一个激灵,重新躲进轩辕霆怀中,尖声道,“霆,那个人……就是那个人,他、他他他他是白月的奸夫!当初就是他受白月指使毁了我的脸!”
白月:“……”
归无胤:“……”
轩辕霆:“???”
螭吻:“。。。”
白月面色沉了下来,抬眸,凌厉盯着玉香,“看来本宫对你还是太仁慈了是不是?”
玉香被白月那眼神慑得往轩辕霆身后一缩,得意地瞪着白月,“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干的!在豹妖洞府时——呃”
聒噪的话音戛然而止,玉香惊恐地扒着脖颈,像一条死鱼般急促喘气,惊恐地看着那黑袍男人,眼神求救地盯着轩辕霆,“师……师父,救、救我。”
归无胤放下袖袍,长眸寒气渗出,语气却轻飘飘玩味,“顶着一张偷来的脸还敢四处炫耀,本尊当然要给你扒了。无尽你这张假脸看着也不错,想不想再尝试一下面皮被活活剥下来的滋味,嗯?”
玉香畏惧地捂住脸,不敢再与那个魔鬼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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